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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淮侯这个人有时候还挺有眼色的,虽然知道自己与镇安侯同处侯爵之位,但他却也知道陛下如今不过是给江妙还留着册封的余地,只等日后江妙腾飞而起。

镇安侯怎么了?那咱们的妹妹还是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还尊贵不过这镇安侯了?

我也不知你是否是真的蠢,皇后娘娘又如何,若是陛下不宠皇后,不过是在宫中形同虚设!

往日,你仗着妹妹在外横行霸道也就算了,可是镇安侯此人你万万不可招惹!

淮侯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可淮侯摆了摆手,却不愿意再说了。

而就在两人面色焦急的在院外等候的时候,不远处有一女子,莲步轻移,身姿袅袅,款款行来。

宛晴见过侯爷夫人。

柳宛晴给淮侯和淮侯夫人施了一礼,然后缓缓起身。

淮侯看着她没什么好脸色,倒是淮侯夫人眼角眉梢尽是喜意。

毕竟这些日子自林清远大病之后,明明他已经到了嫁娶之年,可是因为身子骨一下子所有的贵女弃他而去,唯有柳宛晴一人还愿意和淮侯府打交道。

呦,宛晴几时来的?怎么没有人来告知我?这些日子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这怠慢之处宛晴你要多多见谅呀!

柳宛晴乖顺的点了点头,温柔的说道:

瞧夫人您说的是什么话?我与清远哥哥那是从小到大的情分,如今清远哥哥身子不适,我自然要时常来探望着。

况且,清远哥哥自幼便于我情分匪浅,我

柳宛晴欲言又止,面色绯红,像是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

淮侯夫人自然是爱极了柳宛晴这幅模样,虽然儿子在里面受苦,但看着柳宛晴还对儿子不离不弃的模样,她心里极为熨帖。

于是,淮侯夫人忙让人开了口房去娶了自己近日新得的一套头面。

你啊,我知道你你对远儿的满腔深情,你是个好孩子,有你也是我们远儿的福气。

这是前些日子我在金玉楼心得的一套头面,最是适合你们这些年轻小姑娘的,一会儿你就把它带回去吧。

柳宛晴忙装模作样地推拒了几番,最后才咬着唇为难的点了点头。

下回夫人可不可这样了,否则我都没有脸面再来府上了。对了,清远哥哥今日怎么样了?

柳宛晴将淮侯夫人送给他的头面,让身旁的丫鬟捧着,没有多看一眼那不慕名利的模样,让淮侯夫人又高看了她一眼。

然后柳宛晴又继续细细的询问淮侯夫人近日林清远的状况,等听到林清远还是那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时候,柳宛晴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但很快便被她藏了起来。

自从她被长公主赶出公主府后,到了柳家所有的待遇,吃穿用度便像是从天堂坠到了地狱一样!

柳家姑娘一季可以做四身衣裳,并一套头面,可她呢?若是能得两套衣裳就已是不错,头面就更不用想了。

曾几何时,她在长公主府的时候,每季的衣裳便是每天都换也会不重样,珍宝头面更是数不胜数!

只是,没想到长公主那么突然的将她赶出来,她什么也没有收拾。

柳宛晴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很是忧伤的模样儿,淮侯夫人似乎也在此刻和柳宛晴共情,眼泪说下来就下来。

刘太医还在里面为远儿施针,还不知道这一次施针能否将远而唤醒,若是不成,那

淮侯夫人这般说着就忍不住哽咽起来。

柳宛晴也是惊呼一声,那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淮侯夫人紧紧攥着柳宛晴的手不说话,一旁的淮侯有些烦躁的看了两人一眼。

哭哭啼啼做甚?府上可还没有准备办丧事的打算!

淮侯夫人和柳宛晴顿时一噎,面面相觑,而后淮侯夫人忍不住捶了淮侯一下。

儿子还在里面躺着,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你就在这里说些风凉话,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就算没有心,也好过你这蠢的什么都给外人的蠢妇强!儿子现在还生死未卜,我瞧着你是准备把整个淮侯府的都要搬空了来填这个女人!

好端端说些做什么!这都是我的嫁妆!更何况如今远儿是这个样子,除了宛晴一个敢来。

你自己看看,这满京城,有哪一个女子敢贴上来?患难见真情,反正我就是认准宛晴了!

淮侯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了淮侯夫人一眼。

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吧,反正我是管不着你!

夫妻俩正吵架着,里面的刘太医便出来了。

随后,一群人忙乎拉一大串围了上去,柳宛晴在原地站着,犹豫了一下也挤过去。

刘太医,我家远儿的精神怎么样了?

淮侯没有说话,可眼睛也是一错不错的盯着刘太医,刘太医扫了这一干人一眼,目光在柳宛晴的身上定了定,然后挪开。

贵公子醒是醒了,只不过他的脉象已成油尽灯枯之象,只怕命不久矣

淮侯夫人身子一震,然后朝后退了几步,竟差点跌到了地上,还是被柳宛晴眼明手快的扶住了。

淮侯夫人顿时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借着柳宛晴的力气站稳了。

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如今竟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淮侯夫人说着话就要哀嚎了起来,倒是那刘太医面色有些奇怪。

淮侯当时发现了刘太医面色奇怪之处,忍不住问他:

刘太医可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太医回身看了一眼林清远在的那个屋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只是贵公子这等脉象实在是来的奇怪,这油尽灯枯只想除非是经年操劳,亦或是年岁到了之人才会有的。

可贵公子乃是锦衣玉食长大又是大好年华,怎会怎会是油尽灯枯的脉象呢?如今瞧着倒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呀?刘太医你倒是快说呀!真是急死人了!

刘太医小心翼翼的看了众人一眼,含糊其辞的说道:

这,这依我之见人之气运与人性命息息相关,如今贵公子,这是运断命绝之象!

刘太医说完这话,便摇着头离开了。

而淮侯眼见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摇头叹息一声便往书房去了。

他是不是真的该给妹妹去个信,在皇上那请一位御医过来?

淮侯走后,淮侯夫人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烦闷,柳宛晴扶着淮侯夫人在院中的石几旁坐下,看了林清远的房间一眼,然后悄声说道:

夫人,方才刘太医所说之事,我倒是有一个猜想,只是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淮侯夫人这会儿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但顾及着柳宛晴还在这里陪着自己,有气无力的让她只管说。

柳宛晴犹豫了一下,这才咬紧了嘴唇,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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