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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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夏道:我也没说我每次祈福的内容都是不一样的。再说每日那么多人向它祈福许愿,它太忙了看不过来而漏了我呢?我自然得天天来,增加被它看到我的祈福内容的几率。

少年货郎无言以对,转念一想,赵长夏最好天天来,这样他还能多赚一点钱。

赵长夏祈福完就回去了,少年货郎被她这锲而不舍地祈福的态度勾起了好奇之心,忍不住学曲嘉雨,偷偷地解下她的纸条,然而还未拆开,就被身旁之人抢了去。

他被当场捉拿,吓得一哆嗦,急忙解释:我、我是第一次这么做,我什么都没看!

他扭头,发现并不是赵长夏去而复返,而是曲嘉雨。他松了口气:是你啊!

如果是对方的话,他就不怕了,毕竟大家都做了同一件事,曲嘉雨偷看的次数比他还多,理应是最心虚和害怕的那一个。

你想偷看?曲嘉雨瞪少年货郎。

少年货郎忿忿不平地说道:我只是想,你却已经偷看过了,凭什么你能偷看,我不能?

曲嘉雨哼了哼:就凭我认识他,就凭你收了我的钱!

少年撇撇嘴,想到自己当初收了她五文钱,然后被迫指出了赵长夏的纸条,他理亏,便也没有胆量再跟曲嘉雨纠缠。

曲嘉雨拆开纸条看完,内心已经毫无波澜:这人天天祈福就是为了这一件事?

她这回没有再将纸条绑回去,而是带走了它。

赵长夏并不知道自己的祈福内容被人偷看了去,哪怕知道了也不会在意,毕竟她没写什么惊世骇俗,或会暴露身份的内容。

而年初七之后,春节活动除了流动农贸市场还有折扣,以及元宵那天的猜灯谜之外,就只有用收集到的新春贺卡抽奖这个活动了。

拜年那个活动,她在年初一至年初三期间就已经向认识的人拜了年,结果除了向曲清江、曲嘉雨拜年分别获得了200成就点之外,向其余人拜年,多则如曲锋的180成就点,少则如荆溪,只有10点。

这个随机开出的成就点让赵长夏摸不着规律:如果说这是按照每个人对她的好感度来给的,那曲嘉雨不可能给她200成就点。如果是按照每个人的身家来给的,那曲锋应该是给最多的才对。

既然是随机的,或许压根就没有规律。这么想之后,赵长夏便没再在意过这事。

新春贺卡只有祭灶、大扫除、守岁和年画这四个活动会奖励,她一共拿了四十张,抽了十张,还剩下三十张。

她想着既然已经过完了年,那么运气应该会好一些,所以又来了三发十连抽,结果第一次十连抽除了你有我疼牌药贴之外,就是夜视眼药水,她算是明白了,原来不管是年前还是年后,她的脸都一样黑!

第二抽的时候出了3颗解酒丸,上面的说明写着能解千杯酒的酒精,也就是说,她服下解酒丸后,千杯酒在她的体内就跟千杯水一样,不必担心千杯酒内会喝醉。

赵长夏:

她不担心自己会喝醉,她只担心自己的膀胱。

除了解酒丸,还有成就点、夜视眼药水等。

最后一次十连抽,赵长夏有些自暴自弃地认命了,结果出了一件蓑衣版雨衣。

赵长夏腹诽:虽然我没什么文化,但我也知道蓑衣就是雨衣,这蓑衣版雨衣跟雨衣版雨衣有什么区别?

吐槽归吐槽,她还是试穿了一下雨衣,发现它跟蓑衣的区别还是挺大的,因为蓑衣就算穿在身上,雨水也会渗透进来淋湿衣服。可是这件雨衣是完全防水的,而且它的外形跟蓑衣一样,在世人的眼中并不算奇装异服。

赵长夏真香了,心想开春之后春雨绵绵,她下地干活也不用淋雨了。

抽完了新春贺卡,赵长夏又趁着流动农贸市场有折扣,去备了些种子与化肥。

如此一来,春节活动在她的眼里也算是已经接近尾声了。不需要参与各种送福利的活动之后,她的生活渐渐回归日常。

这日,曲家来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商贾,转交了一封从文绣院岳院丞那儿送出的信。

曲清江觉得八成是她舅舅那边就曲家之事给了她爹答复,但结果是什么,她爹没有告诉她。

她只知道她爹看完了信,又出了一趟门,回来后就高兴地告诉赵长夏:刚刚从里正那儿得到消息,朝廷元日颁发的大赦天下的诏令已经从县衙传到乡里了,你不日便可去重新办理户贴立户了!

曲清江跟赵长夏都微微一愣。

曲清江像是松了口气,只要赵六月重新办理了户贴,往后便不必再以逃户的身份生活,曲家也无需再这么小心谨慎,生怕被发现他们藏匿逃户而被官府问责。

但她转念一想,赵六月去立户,其女子之身必然会暴露。她曾与多个男子一起共事,甚至共处一室,恢复女儿身之后,名声只怕会变得十分糟糕,被迫嫁人已经算好,就怕有人逼她跳河。那样的结果就好么?

赵长夏的心情倒是没有曲清江那么纠结和复杂,她只是在想,当曲锋他们终于发现她是女人的时候,会不会改变对她的态度?

如果因为她是女人就给她换别的工作岗位,那她以后还有机会完成系统的任务吗?

对于任务,赵长夏平常表现得十分积极,其实也未必真的那么在乎:系统正儿八经颁布的跟农业有关的任务,那是她本来就要做的农活,所以顺便完成的罢了;而节日活动相关的任务,她那是觉得有趣,也想逐渐弄清楚系统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所以如果她因为女人的身份而失去下地干农活的机会,任务也无法完成,她也是无所谓的。

曲锋见曲清江脸上刚露出一点笑容,很快便落了下去,而赵长夏更是没有一点欣喜或惊诧的神色,不禁有些困惑:你们听到这个消息不高兴吗?

曲清江深知她爹的洞察力惊人,若是表情没管理好,必然会被他看出端倪,从而生疑。她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当然高兴!六月,你往后不必再担心受怕了!

赵长夏点点头,问:办户贴去哪儿办?如何办?

等过了元宵,我替你写一份手实,然后再去衙门那儿办。你不想说自己的出身与来历也没关系,随便编造就行,但要编造得合理一些,不要你说你是从京城来的,但是却操着一口这儿的口音曲锋事无巨细地告诉她,又与她讨论如何让自己的来历变得更加可信。

曲清江在一旁欲言又止。

曲锋跟赵长夏确认他们的说辞万无一失后,便先回去替赵长夏写手实了。

手实是户主自行填写的户籍信息,上交之后,乡里、县衙自会让人核查上面的信息真伪。不过一般是在朝廷要查户籍、资产时才会拿出来,平常都是在县衙存放的。

像赵长夏这种重新申办户籍的,没有田地,也没什么资产,一般都按客户的户籍性质来办理,虽然会被刨根问底,但很多信息都无法核查真伪。而且朝廷还有大赦天下的诏令在,官府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曲清江见她爹走了,才拉着赵长夏商议对策。

赵长夏道:郎君刚才不是与我商议完了吗?

曲清江有些生气:谁要与你商议这个了,你便没想过,你的身份暴露之后的事吗?

想过,但瞒不住。

赵长夏想,除非官府的人玩忽职守和眼瞎,要么她去做个变性手术,否则被查出是女子之身的几率太高了。

这种事她焦虑也没用,倒是可以先思考一下身份暴露后,自己要如何应对各种危机。

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逃到鹄山乡以外的地方生活,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知道她曾经被错认为男子,并且以男子的身份生活了将近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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