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歌手总决赛完(1 / 2)
如果说《因为爱情》是走心流,通过唤起观众内心的情感,从而引发共振,是一种从内而外的征服路子。那么《开到荼蘼》则是由外至内,用技术压过去直接征服听众感官的路子。
《开到荼蘼》这首歌幕后创作阵容异常强大,制作也是国语歌曲中的巅峰之作。即便在作品发布后的十几年里,华语乐坛能与之相较的也寥寥无几。
这样的歌,有些人即便不喜欢,但也不会说它是首烂歌。
在韩觉看来,这首歌从词曲到编曲,再到演唱技术和现场氛围,都是十分适合现场演绎的一首歌。
适合归适合。至于拿冠军,韩觉是根本就没想过的。
章依曼离开休息室的时候,韩觉看了看手机,已经十点多了。
已经感觉到了些许疲劳的韩觉,十分想躺在沙发上睡觉,躺到结果出来为止。但现场编导传达了导演的意思,说不行。
因为认真起来的韩觉,做起综艺来还是很有看点的,节目组对韩觉就有所期待。即便今天是直播,分量并不能照顾到后台的其他人,但是直播之后,湘南电视台官网上还会出个录制的精华版,以供缴费会员观看,韩觉就很有用了。
于是导演就要韩觉去歌手大厅,韩觉没办法,打着哈欠就去了歌手大厅。
其他几位【歌王候选人】的帮唱嘉宾们同样因为节目组觉得浪费,不让他们待在休息室,于是把大家召集在歌手大厅,一块儿看电视。
在歌手大厅一块看电视的,还有那三位被淘汰的歌手。得等到歌王结果出来了他们才能走。
宋寅见韩觉来了,就招呼韩觉坐他边上。
“怎么,想打我?没进前四可不能怪我啊。”韩觉十分警惕。
原本不想打韩觉的宋寅,听了这话就有了想要打韩觉的想法。
“去你的,快来。”宋寅招招手说。
韩觉尽管不是本世界的土著人,但还是听得懂宋寅是要他过去。
韩觉坐下后,宋寅揽住韩觉的脖子,凑到韩觉的耳边边上,小声道:
“你给章依曼写了一首新歌?”
韩觉讶异地看了看他,说:“你怎么知道?”
这就是承认了。
“你和章依曼去休息室之后,那谁就在这里说章依曼要唱新歌。”宋寅点点头,拉开了距离。用嫌弃的语气加上【那谁】二字指代了某个人。
韩觉听了,无奈地撇了撇嘴。虽然这不是什么不可说出去的事情,但他觉得那谁真是个事逼。
“你怎么想的?用新歌拿冠军,这难度怕是要翻倍了吧?还是说你那歌能牛到拿冠军?”宋寅一脸的不明白。
韩觉摇摇头,说:“这个冠军章依曼肯定是拿不到的,所以还不如把这次机会利用起来,唱一首新歌。我写的那首歌大概率是帮不到她拿冠军的,不过对塑造她之后的音乐形象有好处。”
“嚯,原来你打这主意,”宋寅搭着韩觉的肩,一脸【你丫是反派】的表情调侃着韩觉,“这个说辞很制作人啊,小伙子,你莫不是在下一盘大棋?”
宋寅没有阻碍地明白了韩觉的想法,显然宋寅也知道章依曼拿冠军的概率微乎其微,认为果断放弃角逐歌王,利用机会为之后的星途铺路才是正确的决断。
“所以你给章依曼写了什么样的歌?”宋寅对韩觉口中能塑造章依曼【音乐形象】的歌曲十分好奇。
韩觉用嘴努了努前方的大电视,说:“来了,自己听。”
电视里之前那位歌手已经表演完毕,何涂上台,为下一位出场的章依曼作着介绍:
“下面将要出场的,是我们的音乐小公主,章依曼。她将要演唱的,是一首新歌。而这首歌,歌名带着一种花的名字,大家都知道,我出过一首歌,歌名里也有花的名字(笑),所以我看到这样的歌名,就很期待。当我知道这首歌的词曲,同样是出自韩觉,那我就更期待了。”
台下的观众发出惊呼。惊讶韩觉一晚呈现三首作品。这是什么?作品发布会?
“韩觉虽然人没有跟着一起到舞台上,但他用另一种方法,帮助章依曼一起争夺【歌王】的名号。不知道大家是否跟我一样期待,他们这对情侣界的狗粮大使,音乐圈的新晋黄金搭档,究竟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歌曲?让我们掌声有请下一位演唱歌手——章依曼!”
群众虽然沉浸在韩觉一连三首歌带来的震撼,但听到章依曼要登场了,就来不及细细惊讶。立刻一个个站起来,加入到汹涌的呼喊声中,迎接章老师的登场。
在嚎叫声中,章依曼的身影在通道口缓缓出现。
章依曼的造型和上一场,甚至以往,都有很大的不同。此时的她披着一件用白色线条勾勒出某种花的藏青色流苏披肩,着装也是深沉的黑色。
步态沉稳,迎面给观众一种超龄的气势。不同于以往上台都会对观众笑着挥手打招呼,这一次章依曼面色淡漠,眼睛周围画着暗色的眼影,款款走来,气场全开。面对热情的观众笑容十分吝啬,就连对乐队老师们也只是平静地微微鞠躬。
习惯了之前青春活泼的观众们,看到不同面貌的章依曼,没有感到失礼或者愤怒,有的,只是惊喜。
而令在场观众们更加惊讶的是,章依曼的手上拿着一个扩音器。
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扩音器。
台下观众们面面相觑。
但随着灯光的暗下,【咚咚】声响起,观众们纷纷按捺住心头的好奇,收拾好心情,开始等待章依曼将要表演的歌曲。
【咚咚】心跳声结束之后安静了几秒,舞台上灯光尚还没亮,人们于黑暗中,就听到了一种类似【集结号】的声音,滴滴滴的。紧接着后加入的,是小军鼓的声响。嘀嘀咚咚一齐奏响,这种有趣的开场,一瞬间就吸引了所有观众的注意力。
下一瞬间,架子鼓猛然乍响。伴随着贝斯、架子鼓,小提琴一同进入的,是红色、黄色、白色灯光的骤然放亮。
颜色交替闪亮的绚烂灯光,和迷幻而躁动的前奏,相互交映。
几乎从听到这曲子的第一时间,听众们的耳朵就被这旋律抓住了。
而舞台正中央的章依曼,在一束灯光下,闭着眼睛,面色淡定而从容,小幅度地跟着节奏摇摆着身子,一副完全沉浸在音乐里的样子。
人们紧紧盯着让人感觉很不一样的章依曼。
当前奏结束的时候,章依曼霍然睁开双眼,从容不迫地举起手中那在观众看来莫名其妙的扩音器。半阖着眼帘,开口唱道:
【
每只蚂蚁,都有眼睛鼻子
它美不美丽,偏差有没有一毫厘,有何关系
每一个人,伤心了就哭泣
饿了就要吃,相差大不过天地,有何刺激
……
】
相较于诡谲躁动而迷幻的伴奏,章依曼就眼神遥望远方,唱得超然淡定。
歌曲的歌词是能在一旁的歌词器里看到的。第一句从蚂蚁切入,明明描述的东西再小不过,但却意外让观众们觉得格局很大。因为这是在描述众生相。
后几句歌词里,渐渐就有虚无主义者的人生观。
不过,更让人们印象深刻感到新奇的,是章依曼的演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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