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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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对自己笑一笑的话,她也会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的吧。

秦霜无端地想起一句话,美色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不能,就是还不够美。

但是这样美艳到极点的漂亮,也很容易招致祸端,没有足够的能力,最好还是不要轻易染指。

秦霜很是怅惘地叹了口气。

怎么把头发染回来了?裴西楠把阮夭按在录音室的门上,一根手指撩着阮夭颊侧一绺垂落的鬓发。

阮夭眼睛弯成新月的模样,很俏皮地一笑,浮动的碎光在浅琥珀色的小小湖泊里荡漾:你不喜欢吗?

他早就摘了口罩,绯艳如花的唇瓣在裴西楠的眼里诱惑似的一张一合。

想要吻他。

裴西楠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冲动。

把他的嘴唇亲烂。

想做就去做了,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阮夭被几近凶猛的力度衔住了双唇,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便只能在少年坚实的怀抱里被迫体会被咬住嘴唇的滋味。

裴西楠先是轻轻地咬了咬阮夭果冻似的唇肉,接着舌头便迫不及待地叩开了阮夭的牙关,阮夭本来想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但是裴西楠捏了捏他的脸颊,雪白如贝的齿列便不由得分开了。

禁谷欠了许久的少年一朝释放出心中的恶念,就很容易一发不可收拾。

阮夭感觉自己的舌尖都要被他嘬麻了。

兜不住的涎液濡湿了水红色的唇肉,显得越发色气而堕落。一痕晶亮的银丝浪荡地黏连着交缠的唇齿,最后在主人深陷的颈窝里汇成yin靡的一汪。

裴西楠眸色更深。

想把他弄得再脏一点,最好全身都是他的气味,都打上他的痕迹,向全天下的人宣告,阮夭是他裴西楠一个人的。

我很喜欢。裴西楠喘着气,歌手的嗓子向来性感,更何况是这样在耳边低喘,喘得阮夭莫名其妙心跳也快起来,夭夭这样很漂亮。

他亲了亲阮夭灼红的耳垂。

阮夭人都被他亲傻了,差点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微微仰起脸,和裴西楠对视: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它染回来吗?

一般能让一个艺人换造型,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情况,裴西楠手臂上青筋绷起:你有工作了?

阮夭笑嘻嘻地,很不怕死地又凑上去搂住裴西楠的脖子,声音骄傲又得意:晏徽邀请我做他新电影《无爱之城》的男二。

浅色眼眸勾着裴西楠的本就摇摇欲坠的神志,阮夭很作死地连腿都缠上了裴西楠的腰间,像一只无尾熊懒洋洋挂在裴西楠身上:我答应了。

裴西楠呼吸越见沉重,忍得连额角青筋都爆出来了:晏徽是个人渣。

阮夭无所谓地笑:我知道。

都说剧组是爱情摩擦生热的高发地带,不这样的话,怎么能让你撞见我出轨呢?

统子哥,裴西楠的厌恶值现在是多少呀?

根据情绪检测,主角受对您的厌恶值维持在稳定的五十呢。

完全,不及格。

系统升级之后还是没有把老毛病治好,厌恶和黑化都被简单粗暴地归于负面情绪。

阮夭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知道黑化和讨厌不是一回事。

话说,您为什么不把手机里的定位系统拆掉呢?系统突然发问,显然是对阮夭一边要逃离盛以容一边却留着自己手机里的定位装置感到迷惑。

阮夭慢吞吞地啊了一声:留着他还有用呢。

他还想和系统大讲特讲一下自己冥思苦想出来的绝妙主意,却被裴西楠用力箍紧了身体。

裴西楠!你做什么!阮夭吓得提高了音量。

裴西楠把他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阮夭背后压了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歌词曲谱。凝聚了裴西楠所有心血的稿纸上躺着一个令他日思夜想的小美人。

体验一下办公室恋情。裴西楠将阮夭的四肢都牢牢地压住,额角一滴汗水落恰巧落在阮夭被掀起衣角的肚子上。

阮夭身上很白,平时也不锻炼,并没有坚硬的腹肌,反而是一层软绵绵的雪媚娘似的肚皮。怎么会有人生的全身都是一副很可口的样子。

摸上去的时候手感也特别好,裴西楠都舍不得松手了。

刚才勾着我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裴西楠勾起阮夭的下巴,眉骨上闪过凛冽的一点星光,现在知道害怕了?

阮夭拿着免死金牌装鸵鸟:你说过不欺负我的!

裴西楠臭不要脸,硬是挤到阮夭双腿之间:只是蹭蹭,不算欺负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夭夭看了脏东西会得针眼,结果我自己第二天起来得结膜炎了淦!

第69章 桃色传闻(13)

第二日就是约定好的电影开机日。

裴西楠一脸谷欠求不满的表情抱住阮夭,提出要亲自送他去影视基地,最后被秦霜以筹备演唱会的理由不情不愿地拖走了。

阮夭全副武装好,戴好了鸭舌帽和口罩,笑眯眯地目送苦大仇深的裴西楠坐上去公司的车。

他站在原地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七点五十九分。

阮夭在心里默数了三十秒。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八点了。

一辆黑色宾利如游鱼一般从车流中穿过,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阮夭的面前。

阮夭淡定地打开车门坐到后座上。

后视镜里映出一张标准的大都市精英男人的脸。

苍白冷漠,永远像一台机器以分秒不差的速率运行着,阮夭有时候很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真实的情感。

盛总已经知道你在这了。杨斐等阮夭上车便掉转了车头。

所以呢,你要把我抓回去吗?阮夭抱着胳膊扭头看着窗外飞快驶过的风景。

杨斐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竟然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你一个人连个助理都没有,我送你去剧组,我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阮夭挑了挑眉,好像是早就料到了:是不是盛以容让你来的。

杨斐心里长叹一口气,面上仍是不显:盛总现在在和外国资本谈合作的重要项目,估计暂时不能来了。

和他谈合作的公司,你也认识。

阮夭才不知道,他声音埋在口罩里显得闷闷的:我为什么要知道。

那家公司的第一大股东,叫晏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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