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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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睡得头毛都软乎乎地炸起来,闻言笑起来很亲昵地在床上膝行了几步从背后抱住了神父纤细的仿佛一握就断的腰肢。

神一定会赞美您的虔诚。

系统:怪怪的,好像夫妻。

阮夭局促地红了耳根,他觉得欧洲人表达喜爱的方式太过热情了,他有点招架不住,更何况他现在急需要去洗掉一些脏东西。

我想我应该先去剩下的话在少年天真的呼声中被迫吞回了肚子。

爱德华眼睛眯起来,好似得逞了的豺狼:ruan,你身上有一种好奇怪的味道。

是,是吗?没有啊。阮夭眼睫颤颤,他实在不适合骗人,要装作若无其事的话起码不要让自己脸红呢。

那种腥膻味道阮夭自己也闻到过,但是掩耳盗铃地觉得用睡袍盖住就不会被爱德华发现了。

小少爷闷声闷气地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ruan身上好香。

让我忍不住想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呢。

没有关系的,ruan,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这是正常的。小少爷这个时候反而更像是个成熟的大人,很亲昵地揽着手足无措的阮夭给他解释。

上帝不会因为这个就放弃你。

拜托他才不管上帝会不会抛弃他呢。古东方的原生妖怪气哼哼地想,他要信也应该信太上老君玉皇大帝释迦牟尼什么的。

阮夭的角度看不到少年逐渐转深的绿色眼眸,盯着阮夭的时候好像随时要将他拆吃入腹。

小神父的耳朵红得更厉害,充血耳垂恍若之前老教父拍卖来的千万鸽血红宝石,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揉捏一下。

阮夭好像受惊了的小猫,抗拒着少年的接触。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早知道不该答应小少爷一起睡觉的请求。

不,甚至不应该答应爱德华留下来过夜。

阮夭一脑袋的乱线。

那些脏浊的痕迹快要风干在阮夭的大腿上,偏偏爱德华只给他准备了一套简单的丝绸睡袍,里面除了一条纯棉短裤什么也没穿。

被勒出的丰软腿肉上满是凌乱的红痕和脏兮兮的东西。

要是一阵风能撩开睡袍欲盖弥彰的一角就能窥见里面销魂蚀骨的风景。

其实阮夭要是能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的话就可以发现那绝对不是他自己睡梦中意乱情迷留下的。

可惜笨蛋神父非常要面子,完全没有想到罪魁祸首是别人的可能性,这个时候只想着赶紧把小少爷打发走,好一个人把罪证擦干净。

那种东西要是干在腿上会很难受的。

阮夭虽然觉得这很丢脸,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情况他确实很有经验。只不过之前擦掉的都不是他自己的而已。

爱德华只好盯着一张天使脸蛋笑眯眯地说:希望ruan今天可以和我一起去花房,我为你准备了惊喜。

阮夭只想快点收拾好回他的破教堂。

我觉得还是不要了,教堂里只有我一个人。阮夭委婉地拒绝他。

然后爱德华的脸上毫无过度地露出那种被抛弃的小狗勾的神情,眼尾都耷拉下来:好吧。

男孩长长地叹了口气,无限遗憾地说:本来我还想带神父去看看我们家新拍到的宝石呢。

宝石?

宝石!

作为一个就是为了盗取杜瓦尔家神秘宝石才伪装成神父的小偷,阮夭怎么可能拒绝宝石的诱惑呢!所有的事情顿时都退居二线,小神父敏感地眨巴眨巴眼睛,眼睫毛好像蝴蝶在扇动翅膀:什么宝石?

爱德华脸上一派纯良,好像是迫不及待和喜欢的人分享秘密的小孩:那是爸爸生前拍下的最后一块宝石,叫做克洛托的眼泪,很漂亮的。

阮夭假惺惺地露出一点为难的表情:这不好吧?

爱德华从善如流:除了这个,我还愿意带神父去看看我们家里收藏的一些其他宝贝。

我觉得这影响不太好阮夭显然把自己腿上还黏着怪东西的事情给忘了,无知无觉地被小少爷亲昵地揽在怀里,对一个小偷来说比起美色显然还是那块神秘宝石更有吸引力。

阮夭连爱德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自己的后颈上都没有感觉到。

这是一个充满了强烈占有意味的动作,可惜阮夭自己没有反应过来。

他被小少爷自动献上的宝物冲昏了头脑。

爱德华靠在阮夭耳边,手指摩挲在神父后颈圆润如玉的脊骨,天真声音好像蛊惑:爸爸生前就喜欢收藏这些东西,他心疼我,把收藏室的钥匙也给我了。

想看多久都可以哦。

阮夭心说我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养尊处优的少爷眼里流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

亚裔小神父挣扎了一番,秾艳如花的脸上绽开一个亮的有些晃眼的微笑:好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八次了真的要被榨干了阿sir行行好

第114章 My Father,My Lord(8)

海岛的深冬阴雨连绵,难得有一天出了太阳,粼粼照在花房玻璃上好似一片在白布上晕染开的金色海浪。

老教父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隐隐有要金盆洗手一心向佛,不是,向往上帝的意思,虽然黑城里没有传教士,还是在庄园各处点缀了不少宗教意味浓重的装饰品。

花房里室温偏高,入目都是灼灼艳色,唯独花廊尽头安一座石膏垂眸圣母像,旖旎花茎顺着花架揉着无骨腰肢攀到圣母脚下,不伦不类,仿若渎神。

一身黑袍的神父先生站在玻璃花房的尖顶下,任由彩色波光映得他浓密睫羽上好像沾满光尘。

阮夭是桃花化身,天生便喜欢和自己的同族亲近,就算品种不一样,甚至有些种类和他血统格跨几个大洲乃至毫无联系,在花堆里还是忍不住带几分懒洋洋的惬意,连线条浓丽的眼尾都无知无觉地勾起。

他正在低着头研究一朵半开的鹤望兰,手指好玩似的抵着暗蓝色的细长花瓣,花叶在人造的微风中颤抖,像是尖锐鸟喙一下一下啄吻指腹,触感酥酥痒痒的,逗得阮夭笑出声来。

这是天堂鸟。爱德华站在他身侧给他介绍,深绿眼睛在难得晴朗的日光下更通透,他望向阮夭的时候,眼瞳上就盈盈倒映出阮夭的影子,好似一块封印住美人影像的宝石。

管家从非洲移植过来,花了一点力气才养的这么好,爸爸以前也很喜欢这种花,因为寓意很好,能够飞往天堂的鸟,也可以把人的心愿和思念带向天堂。

艺术细胞特别丰沛的小少爷,说话也很文艺动听,阮夭其实听不太懂他话里隐含的意思,懵懵懂懂地朝他望一眼,浅琥珀色的眼瞳里细细密密地闪过一点流动的光。

所以你的心愿是什么呢?阮夭歪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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