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不嫁了 第24节(2 / 2)
她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她撑着身子起来,却觉得有些软绵绵地使不上劲。
“碧桃……”沈阅掀开帐帘,抬起头便看到大门被打开了。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影子矗立在门口,这分明是一个男子。她心里暗觉不好,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跑。
可她刚起身,整个人就直接栽倒在地。
从门口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很慌,试图伸手撑住床沿起来,可就是没有力气。
蓦地,眼前出现了一双男子的黑鞵。她抬头一看,只见杨煜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眸子饱含猥琐的精光,“阅公主,你此刻是否心痒难耐,特别想与男人阴/阳/交/合。别急,我这就来成全你。”
第30章
密密麻麻的恐惧感笼罩着沈阅,她使劲往后挪,可身体越发地无力,整个人软瘫在地上。
杨煜看着她在垂死挣扎,狰狞笑道:“你莫费力了,媚散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莫急,本王来临幸你了。”
“你……到底……是谁?”沈阅紧紧地拽着拳头。
“是也,你尚未知晓我是谁。既然咱们要行夫妻之礼,那本王便先告知你,你的夫君是谁。”杨煜仰天大笑,“本王就是大夷的二皇子,那个非你不娶的大皇子的弟弟。”
沈阅震惊得瞪大了双眸,但仍在试图力求自救的她,抓住了一个重点,“既然你知晓你大哥非我不娶,你还胆敢对我作出此事?”
“我有何不敢?”沈阅的话直接把杨煜给激怒了,“我明明比他英勇睿智,只因他比我年长,皇位便一定要传给他。偏偏他还处处针对我,先是让父皇把我安排进大康当细作,后又怂恿父皇把我派去大番当质子。当质子随时会丧命,我才不会这般愚钝。”
说着,他阴森森地看向她,“既然他要置我于死地,什么好东西都抢了,那我便抢了他最想得到的美人儿,让他尝尝求而不得的痛苦。”
他一步步朝沈阅靠近,她拼命地摇头,“你……放过我,我保证……可以帮你夺得大夷的……皇位。”
“就凭你?”杨煜似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他蹲了下来,抬手摸着她如凝脂般的脸颊,道:“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别说把我皇兄迷得神魂颠倒,本王看着你也是欲罢不能。不是本王不放过你,这解药真的只有男人。”
他的手如同刀子一般羞辱着沈阅,她用力躲开,可下一刻又被他掰了回来,“别害怕,待会本王会很温柔的。你也放心,本王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等日后把皇位夺回来,你便是大夷的皇后。你在大康当大长公主的窝囊气,本王都会帮你讨回来。”
“碧桃、陈嬷嬷……”眼看着他要抱自己,沈阅知晓与他谈判失败,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落在碧桃他么身上。
“不用喊了。”杨煜说:“他们是听不见的。”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沈阅惊恐地问。
“美人,别误会。”杨煜的手在她脸上流连,“我只是让他们好好睡一觉,别来打搅咱俩的春宵一刻。本王知晓你喜欢他们,日后也会让他们继续伺候你的。”
“来吧,地上咯得慌,本王抱你上/床。”
说着,杨煜伸手就要抱沈阅,可手还没碰到她的背,一道黑影闪过,他整个人就被踢了出去。
“阅儿,你没事吧?”周旸抬手就把沈阅抱了起来。
沈阅才反应过来,被踢到在地的杨煜已经爬了起来,他吐了一口血水,指着周旸骂道:“你不是看不上她吗?这时候跑来坏本王的好事,看本王怎么收拾你?来人……”
话音刚落,外头的打斗声越发地激烈,这时传来仇剑的喊声,“世子,你先带殿下离开。”
周旸从打斗声可以判断出来,现下是敌众我寡的态势,他如今又带着沈阅,实在不宜硬碰硬。
“阅儿,抱紧我,我带你离开。”周旸说着就要往窗户那边走,杨煜趁机缠了上来,“你休想走。”
杨煜平日出门喜欢带剑,但只是装装样子,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被周旸甩了两脚就倒地不起了。
周旸带着沈阅跳出窗户,仇剑这时已经被众多敌人逼进了寝室。
杨煜看到自己的手下来了,连忙道:“赶紧去追。”
周旸一路朝宅子的围墙跑去,身后的追赶的脚步声越发逼近,他正想翻过围墙,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他转身跑进了不远处的柴房。
沈阅就这样被他抱着,此刻她的身体越发地燥热,脸颊潮红,周旸的气息不断窜入她的鼻子,钻进她的身体,如同蚂蚁一样咬着她。
她明明热得很,可就是想朝周旸的身上靠。她知晓是药效发作得越发厉害,想起杨煜那句“男子是唯一的解药”,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她感觉身上的热源远去,身下一片冰凉,这冰凉让她的身体舒服了一些。
“阅儿,你怎么样了?”
沈阅的脸颊被轻轻拍打着,她睁开眼睛,只见周旸的脸在她眼前放大,那双紧紧盯着她的眸子饱含紧张。
她感觉自己稍稍舒缓了一些的身体又沸腾起来,她别开眼不看他,却瞧见了不远处的石壁上挂着一盏光源暗淡的青铜灯。
“这里是……哪里?”沈阅气若游丝地问。
“宅子厨房里面的一间密室,我适才翻墙进来找你时偶然发现的。”周旸说:“青铜灯是我刚点着的,这里应该无人,对你图谋不轨的歹徒应该不知晓这个密室,咱们暂时先避避。”
“好。”沈阅点了点头,周旸欲伸手抱她起来,可刚碰到她的身体,她慌忙道:“你……别碰我。”
周旸以为她受伤了,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脸色更为焦灼地问:“你哪儿疼了?”
“我没有……受伤,我求你……别碰我。”沈阅苦苦哀求道:“你赶紧出去,仇剑以一敌多,怕是……打不过他们。”
“无妨,我的援兵约莫已经到了。”周旸不担心仇剑,只忧心她,“你到底……”
他的话尚未说完,借着昏暗的亮光就发现她脸上的潮红不正常,他恍然大悟,“那天杀的给你下药了?”
“是……所以我……求求你……让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吧。”此刻是沈阅这辈子最无力的时刻了。
“阅儿,没事的,我带你去看大夫。”周旸说着便把她抱了起来。
在身体触碰的那一刻,沈阅再也忍不住了,抬手就搂住他的脖子,拼命地往他身上蹭。她仅凭最后一点理智,道:“你……放开我吧,杨煜说无药可解,我真的……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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