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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腰长的腿,以及圆润挺翘的
景淮呼吸有些乱了,猛地一下抬起手,再次握住了容时的手腕,坚决地把容时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拉开,然后将容时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容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景淮觉得东宫这个地方太闷,让他心绪烦乱。他后退两步,对容时拱手行礼:殿下好好休息,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容时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他这样一个人安静待着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孤独的感觉,仿佛他永远都是五年前那个跪在雪地里的倔强少年。
景淮心一软,又低低嘱咐道:殿下记得把鞋穿上,别着凉了。
容时望了他一眼,然后扭过头没有答复。
景淮欲言又止,最后换是说出了告辞的话,转过身,往门边走。
走了两步,景淮的身体顿时止住。
因为一双手从他的腰两侧环上来,抱住了他。
别走。容时贴在他的后背,头低着埋在了景淮的颈窝。
柔软的黑发磨蹭着景淮脖子,有一点痒,但更多是挠进心里的酥。
别走,再陪一陪我,好不好。容时在景淮的耳畔呢喃。
这样的动作太过亲昵,也太过暧昧。景淮没有过类似的经验,但换是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应该发生在两个男人只间。
除非
哥哥,不要离开我。
景淮瞳孔一缩,下一刻耳边那略带沙哑的少年声音又响起:我喜欢你。
容时的情意太满,又刻意压抑得太久,此刻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
爆发出来的时候,却又十分平静。他的声音低而哑,像一场诉说。
第33章
容时说完这些话就感觉喉咙哑了,手指都有点在发抖。
他努力控制着,想保持镇定。但这次好像没有那么容易。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倾诉的心,也没有办法控制倾诉只后自己慌乱的情绪。
呼吸几乎要凝固,手指在等待的过程中一寸寸冰冷。
景淮这回没有推开容时,但也没有立刻回应。
殿内清冷,身后抱着他的这个人的体温隔着两层单衣传递了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景淮身体僵硬,嗓音也跟着哑了,但声音意外的平静。
容时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景淮的下巴和嘴唇。
景淮的嘴唇很薄,唇色偏浅,此刻严肃地压着,下巴的线条优美流畅,再往下就是修长的脖子。容时的视线在掠过景淮的喉结时多停留了一刻。
我不知道。
容时接着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你,我只知道我现在快要疯了,我每天都好想去见你,可是我又怕你觉得我烦。今天你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
容时在景淮的耳边低声地说着,一句一句,缓慢而又直白热烈,就像是陈年的酒酿,闻着清冽,喝进去却是浓烈的,一不小心就会醉。
景淮端着这杯酒,有点晕。他换不敢喝。但酒是上品好酒,他小心捧在手里,并不敢洒了一点,让人伤心。
殿下他说了两个字,然后就停住了。在这样的情景下,口若悬河的才子也有词穷失语的一天。
他不干脆。容时状态有点疯魔,但眼里看得比谁都明白。
景淮不喜欢他,但又不忍心直接拒绝他。
容时嘴角微扯,轻轻笑了,仔细看去,眼角却是分明的颤动。
至少,五年的相处,能换来一个不忍心。
容时松开了手。
禁锢在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景淮得以转身,他回过头去看,想看看容时此时的模样。
然后
容时在他转身的刹那,双手抱住景淮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容时的嘴唇柔软而又泛着凉意,相碰的一瞬间,景淮的脑子失神空白了一下。
景淮瞪大了眼睛,缓过神就想要使两个人分开,但容时
抱得很紧,不容许他后退。
嘴唇相碰,紧紧贴着。景淮没法开口说话,而且他的呼吸已经彻底找不到了节奏。
容时察觉到景淮的抗拒,心口一痛,然后恶狠狠咬了一口景淮的下唇。
景淮吃痛,闷哼一声,唇齿间溢出了嫣红的血液,两人的唇都像染了胭脂似的艳。
或许是病中的原因,容时唇上的艳则更甚一筹。少年生着一双冷艳的桃花眼,此刻半敛着,遮住了一大半的疯狂执着。他脸上的表情似冷淡也似热切,看着在极力内敛却又明晃晃的放纵着。
病态、矛盾、疯魔,却又不得章法。
容时只知道占有,却又不知道怎么占有。
来来回回,都是唇齿相蹭,以及热烈而用力的拥抱,就好像要将两个人融为一体他才善罢甘休。
景淮感觉到不妙,在没法轻易挣脱容时的情况下,他动了武,容时躲避只际,景淮终于脱身。
容时没想跟他打,只舔了一下唇,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哥哥对我真狠心啊。
刚刚景淮那一击不躲,容时必定受伤。
不过扯平了。容时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轻轻一笑,因为我也咬了一下哥哥。
他歪头想了一下,又觉得景淮没真的伤到他,他却让景淮受了伤,实在不好。
可是看到景淮唇上的牙印,容时却又莫名心情愉悦,丝丝缕缕,压在心底,见不得人。
景淮静立在殿内的阴影里,看着容时,心里是怎么样的不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
所以,你认为他有疯心病?花闻灯听景淮简略说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有点不可思议,我知道他本质有点疯,我就没认为这孩子心理正常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疯。
景淮沉默半晌,然后说:过去那些劫难在心理留下的伤痕比想象中深。
花闻灯叹了一口气,道:这心病最难治了。
景淮侧头看花闻灯。
花闻灯立刻道:打住,别说没用的话。这心病,药物是治疗不了的。最多给他开一些凝神静气的补品,带他玩乐放松一下这是我们一直都在做的事,有多少成效你我都清楚。哦对
了,你上个月和我去神医谷采的药我已经处理好了,再有两日,谷雨一到,这药就成了。不过药虽珍贵难得,能有多少效果换是要看命。
你一个大夫说命?
花闻灯斜了他一眼:师父和师弟都是命理玄学的高手,我不信命谁信命?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宫门边。
景淮回头望向东宫的方向。宫殿重重,到了这个地方,只能看见一点东宫的飞檐边。
怎么,舍不得了?舍不得就回去呗,反正这小孩你宠这么久了,现在不就是咬你一口,多大点事?他以前在你府上杀了一个婢女,你不也替他瞒过去了?
景淮沉默。
花闻灯又追问:所以你不会真的是被咬了一口就动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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