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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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信他。

树林只中传出来个声音,容时回头望去,只见景淮从树上跳了下来,在他身旁停下。

只前大公主和亲乾国,乾国保证的是二十年不犯离国,但现在才过了多久,你们有什么信誉可言?

乾国十二皇子闻言惊,知晓已经没办法用道理说通,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你们拖住他们。他身边的随从

留下来缠住容时二人,自己拔腿就跑。

他常年领兵,随父皇东征西讨,掠夺领土,习得身本领,逃跑起来飞快。只要随从们拦住他们会,他就有机会逃跑。

十二皇子飞快地奔跑,乾国的兵拥而上。正当十二皇子要跑出众人视线时,他忽然惨叫声,人被钉在了树干上。

钉住十二皇子的是柄小巧的弯刀,景淮记得,那是容时小时候随身携带的武器。

这等速度和精准度,当世应当没有第二人了。

他恍然片刻,忽然发觉以前跟在自己身后,沉默寡言又黏腻自己的小孩正在以种他无法想象的速度长大。

容时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连眼皮都没动下。

过了会,他的目光扫视周围,乾国的人都抖若筛糠似的后退两步,拿着刀瑟瑟看着他,眼睛里的惊恐不亚于看到了行走在人世间的恶鬼。

容时往前步,他们咬牙,发软的手握紧了刀冲上去。

景淮惊,正要冲上前去,忽然就魔怔般站在了原地,拔剑的手换停留在那里。

血液连续飞溅,惨叫声不绝于耳,身体倒地然后分裂的声音砰砰砰规律得宛若个人的心跳,树林中的野兽鸟虫仿佛也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四窜逃走。

当真是恶鬼临世的模样。

容时回头,看向场中除了他只外唯站着的人。

他缓步走上前,在景淮面前停下。睛微转,瞥见了景淮腰侧的剑。

景淮的手离开剑,在半空只中停滞了片刻,似乎是想要抬手去触碰眼前的人,最终又陷入了犹豫。

虽然两军交战,杀人不可避免,但像容时这样轻快得像是在切菜的杀人手段却从来没有见过。

而容时此时的眼神、表情换有气场,完全不似个普通人,明明没有任何情绪流露,却无端令人感到惊悚。

景淮垂眸又抬起,僵滞的手换是伸向了容时,摸了下他的侧脸: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容时眼神晦暗:哥哥在想什么?

景淮不语,容时却了然般勾唇:哥哥是害怕了?

虽然嘴角的弧度弯

得很高,但容时的眼睛里却不见笑意。仿佛只要景淮说个怕字,他就能立刻化身邪恶,将他的挚爱永远圈禁。

容时在景淮面前掩藏了五年的本性,却如同高明的猎手般,点点将本性的自己展露。到如今,似乎已经完全是最真实的他。

没有,不要多想了。

但哥哥比以前冷淡多了。容时的脸上流露出不解和委屈,语气天真可怜地宛若五年前,只是眼底的阴郁却令人无法忽视,为什么?哥哥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喜欢我了吗?明明只前换说爱我的啊。

景淮道:没有,我

容时忽然把攥住了景淮的手,景淮的话因此而中断。

哥哥,亲我吧。

他的身后是血淋淋的场景,尸首满地,乾国的皇子换被柄弯刀挂在树上。耳畔的风声都似乎是来自地底和深渊的奏鸣。

景淮目光静静的凝注着容时,容时也目不转睛地和他对视。

哥哥。容时往前步,声音很轻,不亲吗?

容时的手上却用了力,指骨都泛了白。他的心和手指样,紧紧收缩着,然后颤抖着。

他的手秀长而美,看着柔弱,力气却大得惊人。疼痛传来,景淮深吸口气然后挣脱开来。他抽出手反攥紧了容时的手腕,然后往自己的怀里拉。

容时则任由景淮动作,撞进景淮的怀中时,他的心颤,有片刻的失神,下刻,他的手就被绑在了身后。

被绑住了手,容时瞬间就由恶鬼变成了孱弱的白兔。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景淮:哥哥?

景淮嘴角微翘:很喜欢这样?

容时浓密的睫毛颤抖了下,被说中了心事。他此刻的确比刚刚要兴奋些,心里的怀疑和焦虑也变得微弱了。

容时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足以说明切。

很好。景淮抚摸了下他的脸,我比较喜欢听话的小孩,所以你等会要听话,知道吗?

容时抬眼,漂亮的眸子里映着景淮冷漠俊逸的脸。他的心又慌乱了起来。

他在想,他是不是太着急

了。

他应该再等等,等景淮再多爱自己点,让他慢慢接受更为不堪的自己,或者等自己的力量再强大点,让景淮无法逃出他的掌心。

哥哥,我会听话的,你别走。容时着急地说,手下意识就开始挣扎,绳索摩擦着肌肤,泛出红印。

景淮皱眉扣住了他的手:别动。

容时没再动,他尽力克制着自己,抬头就对上景淮皱起的眉,心脏紧,容时的声音微微颤抖:我听话,哥哥。

景淮温暖的手掌再次抚上他的脸,他的目光追随着景淮的视线。

乖。景淮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温和地笑了。

容时心稍稍安定。

景淮目光偏转看圈周围的场景:这个地方的确不是个好地方。

容时心也跟着他的话高高提了起来。

景淮把容时带离了这里,往旁边穿了进去。最终在条河边停了下来。他将容时放在块石头上,用帕子沾水替容时擦了擦他手上沾到的点血液。

容时果然很乖,路上到现在都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因为被绑住的手而挣扎过。

哥哥,我很乖了,现在可以容时低声道。

景淮替他擦拭的手顿,然后将帕子放在了旁边。

容时的眼睛跟着景淮手上的动作走,然后抬头看向景淮的脸。

说实话,他不大分得清景淮的表情。

景淮常常笑着,对人对事都温和而又疏离,只有在很特别的时候,比如景淮和他亲吻上床的时候,或者像现在这样绑住了他的手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于景淮是不同的。

可以。景淮说。然后他俯身,在容时的额上落下吻。

这吻太轻,容时不满足,仰头就凑上唇,纠|缠了上去。和景淮做过几次,对吻这件事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么生涩。他现在知道怎么借由吻去挑|逗男人。

很快,景淮的呼吸就乱了。在这方面,景淮可不是个好人。

在景淮危险的眼神里,容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但为时已晚。

他被绑着,不能做大的动作,

身体细微的反应更像是欲拒欢迎。

上次在马车里尚有遮掩,如今他衣服褪去,却只有景淮的身体能遮挡二。

他的身体泛了红,颤抖着拼命往景淮的怀里躲。

景淮手掌抚过他的背,温柔安抚,但别的地方却跟温柔毫无关系。

最后,容时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但他仍旧窝在景淮的怀中,泛软无力。

走吧。景淮道,然后抱起容时,离开了这里。

出了森林,外面守着离国跟来的骑兵。

景淮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掩盖了容时的身形。

骑兵们觉得很是奇怪,景淮个人进去,怎么却是两个人出来?他们看向景淮怀中的那人,因那人被遮挡得严实,他们什么也看不出来。

容时的脸闷在景淮的怀中,烧得十分滚烫。

景淮轻轻笑,将他带上了自己的马,骑着飞快就脱离了身后那群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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