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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不是第一次见容爸容妈了,容遥上学的时候,她是容遥的语文老师,那时就见过两人,都还是本本份份的农民,没想过这才过一年,变化这么大了。
容妈一下来,就赶紧问怎么了?
应荀把事情说一遍后,容爸眉头都皱起来了。
这,容妈妈摇摇头,轻叹一声,对老师和李警官说道:两位要不进去喝口水?
不用了,刚从你们家出来,想来你们刚回来,也就不打搅了。老师说道,应荀请假的时候就说了爸妈出外地了,这是刚碰上回来呢!
也是,刚回来没什么准备的,那就不耽误老师了,容妈妈笑道:这里有些资料,是我跟他爸在北京跑了两天买的,老师你带回学校给孩子们,看能不能有用。
对了,是捐赠的,你们千万别给孩子钱了,上次孩子回来,我好说他们一顿呢,哪能拿校长的钱。
不,不,应该,老师连声道,又看着这三轮车的习题资料,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挺感动:我代表学校非常感谢你们。
容妈妈笑道腩砜:不客气,老师,要不你直接让师傅带你们回去?他是从镇上来。
老师连连点头,这车书让她自己带,还真带不回去,有了三轮车师傅刚好。
同时对容家人也有了更好的观感。
第47章 容与搬家
容妈妈和容爸爸这次回来不但给学校带了从高一到高三的各种试题资料, 同时给自己带了不少人关于养蚕和布料制作、服装设计等书。可惜的是北京虽说是首都,在现代服装设计这方面的资料、课本,还是非常少的。
妈妈, 十二月我跟小与要到上海一趟,到时我给你带点这方面的资料。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晚饭,聊起这次去北京的事, 听到容妈妈感叹专业书难找,应荀干脆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容妈妈惊讶问道:你要去上海?
其他人也非常诧异, 之前都没听他说过去上海的事, 而已,去上海做什么?
应荀点头, 说道:我听到消息说,十二月上海交易所再次成立, 所以想去上海看看。
中国第一所证券交易所是1918年的天津, 上海的第一所交易所则是1920年成立,不过两家后来都关闭,这一次上海交易所再开,将有两年多的牛市,上涨达到百分之七十七,就那两年, 股市红利喂饱不少人。
也正因为那两年多的牛市让无数人进入股市之中,接着迎来崩塌式股灾,又死了无数人。
应荀上辈子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没参与, 重生这一次他不想放过,他想尽快积累财富。特别是在看到容容那本记满十几年的账单, 他有责任为容容还清。
应荀话落, 容爸跟容遥一头雾水, 而容妈妈虽不至于没听懂,但是很陌生。对于股市,她也仅在以前跟着妈妈的时候,听她的朋友偶尔会聊到国外的股市,但是记忆已经很遥远。
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股市这东西非常缥缈,成也败也一瞬之间。
容妈妈沉吟片刻,开声劝道:小荀,股市这东西是不是不要碰的好?
妈妈放心,我有分寸的,上一次我回北京虽呆的时间不长,也得到不少消息,应荀为了让两位大人放心,不得不说一些小谎,这是建国后的第一所交易所,挂牌的几家都是大企业,亏不了。
我也觉得可行,容与插嘴道,他虽不知道应荀怎么会把目光放到上海交易所上,但是他跟在应荀身边不少时间,佑与集团作为横跨实业与金融的公司,股市的话题向来不少,偶尔也听他们会提到90年的股市,妈妈,没问题的,我,我
我有内部消息,应荀看容与涨红脸,似乎想帮着自己撒谎,及时打断他的话,接着道:只不过这次可能得拿爸爸妈妈的身份证开户。
容妈妈还是有点迟疑,回道:让我想想。
家里面刚起来,在她的记忆中,股市这不算好东西,小荀才十几岁,怎么能在那里玩得转?更何况,这东西是建国后第一次出现,总让人不安。
容与看容妈妈担心的样子,目光又不由放到应荀身上,出了神。
看我做什么的?应荀原是注意力在妈妈身上,感觉到容与在看自己,不由转头,轻笑道:别担心,去上海的事,我想很久了,不是乱来。
应荀想着他是担心股市的事,安慰着。
容与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股市的事容妈妈还要想,饭桌上就不提了,接着说起的是关于家里桑树枯死的事。怀疑目标已经有了,但是到底多少人参与这件事不好说,树枯死的原因根据初步判断,应该是被下了毒药,但是是什么毒药,不好说。
这年头一个小镇,就算有钱,想请人来看看,都找不到。
我认识一位老人家,以后是种田的,后来做杂货店买农药,他可能会知道。容爸爸想到一整个桑山被人用药毁了树,眉头不由皱起来,也不知道倒了什么,一座山的东西都不敢吃不敢动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种东西,这计太毒了。
今天能在他家山上放毒,明天是不是能把毒放在他家。
容与看容爸爸向来温和的脸都带上怒气,不由问道:知道是什么药,能不能抓人了?
容与话一出,其他人愣住了。
这事不简单,应荀说道,一整座山的树,不是那么容易弄死的,而且这次一看就是用药,如果是凌牟生一家弄的,成本也太大。
他家并不富裕,如果去买药来害他们,太亏了。
那怎么办?容与有点生气,他现在虽吃得好,可他没忘记刚来的时候,家里的米都是少的,白天吃饭米都不敢下多,还要配着红薯吃。养蚕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如果他们不是开了小厂,这是逼死人。
应荀看容与气呼呼的样子,笑了,看眼院子外,黑乎乎的一片,没人。
没外人。
接着,低下声,这般那般说了一阵。
容与跟容遥双眼亮了,就应该这样。
容爸有点迟疑,不过想到家里坏掉的一座山,也点头了。
应荀这个计划主要是事不能闹得太大,知道的人也不能太多,于是并没大放肆宣传,幸好知道的人暂时不多,都在小声讨论而已。
而且为了覆盖这个消息,容家没两天就放出话,这次去北京拿了一个大订单,有几万,就在月尾交货,不但雇了不少人,连隔壁村的拖拉机都包月了。
三个村子的蚕丝更是不断送过来,这次蚕丝算是秋蚕最后一批货了,冬蚕还没开始吐丝,所以容家不得不从外面也拉回不少。
一车一车地堆在租来的房子里,又加盖了两间,看得不少人眼都红了。
这些事都是容爸容妈在负责,应荀他们的重心还是在学业上面,自上次容妈妈回来,给学校捐了不少试题资料,学校不但学生忙起来,连不少老师都忙了,只因不少试题非常高深,有些老师都不会做。
也是这时,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才知道,原来他们学的东西与别人相差这么多,怪不得他们学校自建校以来,一位本科生都没有,就连专科几十年都屈指可数。
容与一开始挺担心,担心这么多资料回来,大家都要抄,会不会套他麻袋,不过他似乎想太多了。大家对他反而更加热情了,见面都是三分笑,饭堂吃饭时,打菜手都要抖三抖的阿姨只要遇到容与,那手不知道多稳,一勺子下去都是肉。这让大家不得不怀疑,阿姨是不是提早把肉挑到一处地方。
容与家三小只受到关注,应荀和容与的住处学校也注意到了,问他们要不要搬到别的宿舍去。
容与跟应荀同时摇头,他们现在就已经够招摇了,没必要。
应荀,你说计划真的能行吗?容与坐在石椅上,身着一身球服,一下一下拍着球,响起啪啪声。
没问题。应荀伸手揉揉容与的头发,笑道:你还是担心自己的月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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