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做首富 第82节(1 / 2)
柯靖墨的车被秦秋意征用过来当了婚车,周秘书当司机。
周秘书开着车载着吴博皓直接向钢厂驶去,车后跟着骑自行车的迎亲队伍,基本都是吴博皓的亲朋好友。
这年头,私家车特别稀少,不少人行人停下来看了几眼热闹的迎亲队伍,个别男人嬉皮笑脸地拦住迎亲队讨要喜钱和喜烟。
南桥市讲究结婚遇到讨彩头的人不能拒绝,否则会不吉利,婚后不幸福,因此吴博皓早就准备好了烟和糖交给伴郎,让他负责散彩头。
而且这些准备好的东西,一定要在到女方家之前散干净,要不然同样不吉利。
吴博皓他们一共遇到了六波讨彩头的人,喜烟和喜糖也散了个大半,最后剩下的一些被伴郎和其他迎亲的人分了。
车子开到钢厂,吴博皓和迎亲的众人上了楼,狭窄的楼道差点被挤满。张蕾家比较窄,进不去那么多人,最后只有吴博皓、伴郎、还有吴博皓的叔叔婶婶一起进了屋。
张家的人没怎么闹新郎,只是把张蕾的鞋子藏了起来让他找,找到的话才能把张蕾接走。
吴博皓找了一圈没找到,急得额头直冒汗。
穿着红色的结婚礼服,安静地坐在床上的张蕾抿唇笑了笑,和守在她旁边的秦秋意对视一眼,悄悄眨了眨眼。
秦秋意立刻明白了张蕾想放水的想法,侧过头对吴博皓朝衣柜那边指了指。
吴博皓按照她的提示,在衣柜最底层的被子下面发现了一双红色皮鞋,连忙高兴地取出来帮张蕾穿上。
新娘在到新家之前,脚不能沾地。
吴博皓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弯腰一把抱起张蕾,下了楼上了婚车。
秦秋意跟着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张父张母他们等会儿直接去办婚宴的地方,没有跟着迎亲队伍去小两口的婚房。
张蕾她们的婚房是个大约80平左右的屋子,两室一厅,据说买的时候花了将近4000块钱,再加上装修和买家具,零零总总花了大约5000块钱。
吴博皓的叔叔婶婶第一次到这里,啧啧称赞,一会儿夸房子大,一会儿夸家具好,时不时跟他们打探买房的价格。
每到问及价钱时,吴博皓总是憨憨一笑,装糊涂道:“我也不清楚,买房子的钱是小蕾家出的,房子也是小蕾的,要不然你们跟小蕾的家人打听一下?”
他的婶婶悻悻地撇了撇嘴,“听说你们那个什么模特队不少赚钱,买房钱应该有你赚的一部分吧?你可别犯糊涂,房产证必须加上你的名字,免得让外人占了便宜。”
“婶,我们这里没什么事了,要不你跟我叔就先回去吧。”吴博皓板起脸,蹙起眉峰直接赶客。
吴婶面子上挂不住,斜了他一眼:“婶子也是为你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后有你后悔的。”
吴叔拉了拉吴婶的衣袖,“人家小两口刚结婚,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走吧,咱们去找大哥大嫂,说不定他们那边需要帮忙呢。”
尽管吴父吴母不喜欢吴博皓,但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他们也必须有点表示,不能让街坊邻里看笑话。
所以在张家买了婚房之后,吴父吴母便揽下了办桌的事,毕竟又不给彩礼钱又不出买房钱,办婚宴再不花钱,实在说不过去。
别人会说他们老吴家卖儿子,把儿子送去当张家的赘婿了。
吴叔拉着吴婶,去办婚宴的小饭店找吴父吴母。
婚宴开始的时间定在10点10分,据说是吉时,张蕾和吴博皓她们准备9点40左右出发,正好能在10点前到小饭店。
史胜友被秦秋意拉来当婚礼的摄影师,秦秋意既是伴娘又是化妆师,在出发前帮张蕾重新补了一下妆。
看出张蕾的紧张,秦秋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蕾姐,你今天绝对是最美的新娘,放心吧,到时候你只要负责惊艳全场就好。”
张蕾闻言,笑着捏了一下秦秋意的脸颊,“就你嘴甜。”
秦秋意弯眸一笑:“哪有,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她替张蕾涂好口红,然后扣上口红的外壳,拿出化妆镜递给张蕾。
“让你欣赏一下最美的新娘。”秦秋意俏皮地眨了眨眼睫,奶白奶白的小脸上神色促狭。
张蕾接过镜子,声音带笑:“你就会打趣我。”
补完妆,两人又聊了几句,不多时,就到了出发的时间。
婚宴的地点是离老城区不远的一家私人小饭馆,虽然菜色一般,卫生条件也不太好,但胜在十分便宜,几大桌下来,也就不到30块钱,很符合吴父吴母的办事风格。
对此,张父张母只是默默翻了个白眼,没理会这对抠门的两口子。
反正女儿嫁的是吴博皓,婚后又不跟吴父吴母一起住,不会受什么委屈。
婚礼流程没有后世那么复杂,首先是张蕾和吴博皓请来的直系领导——钱副主任宣读结婚证词,然后是给对方父母敬茶拿改口费,最后由秦秋意和伴郎跟着两人挨桌敬酒。
柯靖墨抽空过来随了一份礼钱,找到周秘书跟他坐在一桌,接着视线便落在秦秋意的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是粉色的及踝长裙,不盈一握的腰间束了一条奶茶色的装饰腰带,走动时一不小心会露出一小截莹白的踝骨。
似是察觉到柯靖墨的目光,秦秋意偏过头看向他的方向,勾起樱唇微微一笑。
柯靖墨的耳边立刻传来两个陌生男人的抽气声。
“那个伴娘是谁啊?真的好漂亮。”
“她是不是看上我了?怎么一直对我笑?”
“呸,就凭你那满脸的痘痘,人家眼瞎了才会看上你,肯定是看上我了。怎么办,我已经有对象了,她待会儿要是过来,我要不要告诉她我还是单身?”
“你不怕你对象抽你吗?”
“你记不记得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柯靖墨敛下眉眼,把杯子往桌面上重重一放,似笑非笑地看着聊的正起劲的两个人,“不好意思,那是我对象。”
言下之意,秦秋意是在对着他笑,跟他们丝毫不相干。
两人讪讪地笑了笑,羞臊地闭上嘴巴,假装端起杯子喝水,差点把头埋进水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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