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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怔怔地点头,千叶好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长大了,很辛苦很辛苦地长大了。

但是为什么,自己却还是高兴不起来呢?

那好,再给我十五天的时间好吗?我会行动的,但在那之前,我想和大家一起过新年。

千叶抿唇,露出一个弧度浅浅的酒窝:一直以来,都辛苦了,统统。

作者有话要说:

忙里偷闲,摸了三千字。

写文好开心啊~感谢在20210629 19:07:11~20210702 11:07: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岁岁岁岁呀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十九章

或许是因为对新年充满了期待,我的身体如我所愿的飞快好转,在第三天就回了家。只是认知混乱的问题还没能转过来,哪怕已经很注意,有些小事还是得要被提醒才会突然发现又搞错了。

至少起床的时候是最麻烦的。

乱步非常有可能气冲冲地跑进来,拍着我的枕头说:噩梦是假的!快给我忘掉!水龙头的水怎么可能会是红色!

不愧是名侦探,一眼就知道我梦到了什么!

归家当天,咒术师小伙伴和学校小伙伴发来贺电。

学园已经开始放寒假了,新年后才会继续学习。也不知道明年我能不能正常上学,不过现在担忧也没有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乱步特意抽了一个下午,当着我的面在家里安装了监控。重点关注的都是电灯,插座,水池,洗衣机这些地方。

虽然没懂好端端的监控为什么不对着门,不过乱步做事有他的理由。

至于现在,乱步低头□□着自己的帽子,沮丧得宛如一只落水的猫。绿眼猫咪在我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嘴里含糊地骂着什么,只听到个别的词汇:可恶异能力讨厌

我没忍住拿了张小凳子,在旁边坐着,悄咪咪地摸出手机,打开了摄像机。

苦恼的名侦探真是太难得了。

乱步他动作顿时定格,幽怨地抱着枕头坐起,鼓着脸瞪我,宛如被朋友抢走了糖果的小学生一样不可置信:我可是在替你担心!

嗯嗯,我知道啊,所以才要拍下来留作纪念。我没有半点心虚,甚至还挥挥手示意他躺回去,久不见动静,我从手机后探出头,你不继续了吗?

乱步盯着我看了两分钟,见我毫无悔改之意,转头面向房门,超大声地喊:织田作!千叶他在和我作对!今晚的火锅不许做了!

好虚弱的威胁啊。

怎么说呢结局勉强算作乱步的胜利吧。

因为我笑得肚子都疼了,然后被恼羞成怒的乱步,拿着枕头一个猛猫扑食,摁倒在地上。枕头大战虽然我成功把乱步给打趴下,但我也完全忘记了拍照这回事。

午饭后,乱步不情不愿地出门完成委托。

我抓着系统忙活新年准备事宜。

大扫除和过年料理不用担心,主要是贺年卡。贺年卡要在新年到来之前,最好在圣诞之前送上,可我要写贺年卡的人,有着超级超级多!

如果今年的新地址没有保密的话,应该会同样收到几十张回礼。

五条悟,夏油杰,还有五条的一群学生,我妻编辑再加上福泽先生,学园的同学和老师,加上承诺过要给贺卡的太宰,少少都有几十个人。

不太熟悉的可以只写一两句客套话。

但是,但是!

对于特殊的好朋友,一定要有特殊的礼物!我想了又想,总觉得这两年积攒的特殊朋友数远超往年,到底做些什么好呢?

写字就太普通了。

决定了,就在贺卡上为大家画Q版人物图吧!宅家几年,也只有这个哄孩子的技能拿的出手。顺便把祝福也放上去。

于是我从中午一直忙活到下午,产出了一只抱着薯片的乱步,周围围着一圈小孩子的织田,拿着小鱼干喂猫的福泽先生。

接着之后又连续奋战了两日,才成功画完全部人。趴在喜久福上的五条悟,头戴加油发带的夏油杰,坐拥咖啡果冻山的齐木,以及在游戏机上蹦蹦哒哒的毛团子系统。

最后,我望着要送给太宰的贺年卡,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太宰喜欢的东西很明显,绷带和蟹肉。但是我想给他的祝福并不是这些。我犹豫了许久,最后靠着想象,画出了一只没有用绷带缠着眼睛的太宰,抱着清蒸蟹肉,幸福得快要冒泡似的。

希望太宰新的一年里,能找到更多的光亮吧。

将这些贺年卡委托织田作一次性寄出。

织田作拿着他自己的贺卡,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波动,只是眼神变得格外柔和,头上呆毛愉快地晃晃。他小心地将贺卡放进口袋里,郑重道谢:我很喜欢,谢谢千叶了。

我确实看出来了他的欢喜,因为直到织田送完贺卡回来,他的呆毛依然没有停止那轻微却实打实的摇晃。

而乱步的高兴就超级直接。他美滋滋地抱着贺卡,当即回房就贴在了床头上。再度返回时,左手一本厚厚的空白本子,右手一盒彩色蜡笔,不由分说地塞我怀里。

喜悦的星星碎在他眼睛里,就像幼稚园里看着手指饼干的孩子,拉着我的衣摆:还要我们的全家福,要画喝波子汽水的乱步,画吃汉堡的乱步,画

总之要画超级多的乱步,直到把过去六年里缺少的贺年卡肖像画全都补齐为止。

我:眼神逐渐呆滞。

似乎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其他人的反馈也超级可爱。

五条悟直接给我寄了一箱的喜久福,附带一张贺卡。

夏油杰寄来一张邀请函,请我新年过后去他家做客。可以携带家人这几个字写得格外潦草。

福泽先生庄重地寄回了一张贺年卡,以及一张报名表。我看了一眼,默默地给塞进抽屉。防诈骗培训班那件事,原来福泽先生你是认真的吗?

齐木不知道我的地址,所以就只是回短信,三言两语地概括了一下学校日常生活,委婉地表达了对我返校的期待。我莫名从他那克制的用词中,感受到了强大的怨念。

太宰的话,也是仅仅回复了一条短信。他似乎新年很忙,回信时间在凌晨四点。第二天在新闻里就看到,xx组织覆灭,疑似港口Mafia所为。

我最想寄贺年卡的对象有两位,一位已经寄不到了,另一位则显得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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