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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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人偶身下,则夹着一张白纸,上书几行黑字。

群居,畏火。

而系统也探听到一点消息,还收到了森先生的信息,通过普通人互助平台发布,系统直接拦截下来传给我了。

把系统当信箱,真有你的呢,森先生。

信里只有寥寥数语。

千叶君,展信安。异能开业许可证一事,望君助鄙人一臂之力。

看来当初我对森先生许下的承诺,森先生是决定用掉了。异能开业许可证,老狐狸是打算洗白之后大展身手吗?

也行吧,我看看信,又看看人偶,决定让这两个自己掐成一团。帮忙是要帮忙的,但也没说要怎么帮不是?

于是我给玩偶拍几张全身照,上传系统,嘱托平台成员密切关注,能烧毁多少就毁多少。随后转手就将纸盒寄到□□大楼,疯狂暗示森鸥外:将mimic盯紧一点,插手的势力不止□□一家。

娃娃都是无足轻重,弱小得普通人都能轻易捕捉。麻烦的是mimic等人,从战场上退下的幽灵士兵,分分钟就可以原地组成一个纪律严明的势力。

任由对方发展,就像是留了一颗地雷在身边,横滨还留下一个包庇罪犯的污名,方便钟塔侍从找茬。

官方出面也不合适,毕竟mimic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应该由欧洲审判。横滨贸贸然动手,就容易牵扯到干涉欧洲管辖权的罪名。

毕竟还在重建阶段,矛盾能少就少,最好不留把柄。这种时候,□□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只要将mimic的覆灭推脱成黑吃黑,再两手一摊,眉头一皱,痛心疾首地保证几句,一定改进工作。

外交问题变为内政,也就没国外什么事了。不怪森先生想要抓住此次机会给□□贴上一层合法外衣。

想通这一关卡,我反而不着急了。森先生和上面谈判需要时间,这段日子只需要等着横滨的水越搅越浑。

我疲倦地叹气,捞过在一旁看电视的系统君,轻柔地理顺他的毛毛,喃喃道:系统,怎么办,我想念家里蹲的生活了。

虽然心脏逐渐强大起来,疲惫感却在不断地侵城掠地,偶尔麻麻木木地完全开心不起来。回想过往,恍如隔世。

系统伸出小短手揉揉我的眉心,包容地小声说:没事啦,我们一定能重新蹲回去的。你做的很好不是吗?

我望向天花板,自己给自己打气:你说得对,为了美好的未来,我一定可以的!

在秋叶再次落满街头之日,酝酿许久的紧张局势终于爆发了。Mafia和mimic爆发混战,异能特务科和我则极力通过预警和现场维护,提前或紧急疏散普通人,减少伤亡。

忙碌得要死要活,还不忘督促系统下达追捕令,让成员看到人偶,有多少烧多少,千万不要心软。

织田作之助还是不幸地被卷了进来,幽灵首领就像只疯狗一样追着他跑,负责通风报信的人偶更是时不时就到家中串门,在柜子地底挤满了一窝。

虽然乱步总能发现,可还是好气哦,想要烧房子。

我的房子它脏了!

在人偶辅助下,mimic找异能力者挑战是一找一个准。本来龙头战争后,横滨异能力者就稀缺,现在还被挨个找上门,这简直就是□□裸地挑衅和威胁。

碍于要帮森先生忙,我也不好插手,还要推波助澜,旁敲侧击地暗示福泽谕吉先生:还有死屋之鼠的人掺和进来,不尽快解决的话,或许会酿成大错。

乱步貌似察觉到了什么,不过好哄的侦探大人总是不在乎这种小事的。

内外压力双重夹击,特务科不得不松口,森先生这才将出差的中也叫回来。

结果自不用多言,双黑再次扬名四海。

最后残余的渣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的。仿佛一夜之间躲藏的老鼠全都安装了定位器,在哪里都能实时显示。乱步只推说找到了有用的异能力者。

(齐木.人间bug.楠雄一把抱住咖啡果冻:我不是,我没有。)

总之一切尘埃落定。

在火舌窜高之际,我也仿佛被明亮的白光包围。

时间在一瞬间停止了流动,我看到了一本巨大的,仿佛翻滚着无穷无尽的书页的书。无须分辨,我就知道哪一页属于我。

残损的纸张褪去皱纹,黑色的文字在上面快速游动,只需一个念头,世界就能任由我修改。我抚摸着书页,心头涌动着孩子对父母般的眷恋。

系统贴在我的脖颈边,坐在我的肩膀上激动道:呜呜呜,你做到了!你真的修补好了!之后只要小心一点,就再也不会出事了。

这就是契机吗?我平静地想着,望着,听着。手指捏住书页,指尖逐渐用力,直至撕裂出一道缝隙,才在系统惊慌的声音中停住动作。

千叶,你在干什么?!

我耸耸肩道:很明显,在撕书啊!U盘避免病毒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和电脑断联吧?

可是、可是这样,你就不能系统显然有些卡机了。

裂痕再度开始缓慢地扩大,我慢条斯理地回答我的傻系统:没关系,一直以来,我不都是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吗?

但是有却不用和没有,完全是两件事!

可是我不在乎。我低语道,整本书都在剧烈的颤动着,试图打断我的动作。我深吸一口气,猛地向下拉扯,裂痕瞬间就超过了四分之三。

仿佛要将灵魂和□□撕裂开的疼痛霎时爆发,从指尖一路蔓延到全身,巨大的冲击涌到腹部,我一下子就被弹飞撞倒在地上翻滚两圈。

闷哼从唇边逸出,手也跟着无力了起来。可是还没结束,如果不彻底抽出的话,这个脆弱的世界就无法摆脱身上牵扯木偶的绳索。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试了一次又一次,哪怕有心理准备,也真的好难啊。

当天下第一不好吗?

愿望成真不香吗?

我质问自己,却只留下疯魔般的执念,我不要!

系统当时就急了,我想我的脸色肯定很难看,不然它怎么就像要哭了一样呢?

你怎么样了?不试了好不好?系统蹲在我旁边,试图碰又不敢碰我,只能带着哭腔弱弱地发问。

我动了动腿,无力,呛咳着笑了两声,不答反问:统儿,你会帮我的对吗?

我的任务已经做完了,爸爸也帮帮我吧。我示弱地对他眨眨眼,累极了的叹息,就差一点了,医生,就当是去腐生肌好吗?

有病毒,有自愈能力,那就该有药。系统来得多巧啊,接生、养崽、指导治病它都做了,让人想不怀疑它是上面派来的都不行。

假如治疗失败,它肯定有权限删除这一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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