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替身我来当 第25节(2 / 2)
商榷整张脸红得要命,他只听到她咔嚓咔嚓地拍照,又不被允许动,他只好一直趴着,顺便叮嘱:“说好的,不许给别人看,只你自己看。”
“我又不是傻子,你看过有人把自家存折密码到处喊的吗?”
戚缘满意地看着相机里的成品,一张一张拉过去,她当然不会给别人看啦,这是她的所有物,都是她的。
检查好了照片,发现每一张都拍得很好,然后发现没有得到她许可的商榷还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敢动,戚缘顿时觉得他又可爱了一点,现在的话可以打个八十五了,距离满分男人又近一步。
她把相机放下,走到床边,商榷还以为她是要换个角度继续拍,仍旧没动,结果下一秒却被人从上头压下来,女人甜蜜的气息瞬间充盈他世界的全部,“今天好乖,乖孩子应当得到一些奖赏。”
他浑身的肌肉不由得紧绷起来,等待着她的赐予。
都是洗过澡的,干净得很,戚缘伸手抚摸他光滑的皮肤,咬住他的耳朵,商榷很努力想要维持清醒,但他就跟喝醉了一般,到她手里只剩下任人摆布的份,别说是反过来压她,不被戚缘弄得崩溃就算好事。
这种完全由她主导的关系,导致在日常生活中,他对她的依赖与服从性也渐渐加深,有时候甚至渴望来自她给予的疼痛跟惩罚,只有这样才觉得自己是有价值的、真实的,能够留在她身边的。
不,本身能被她青睐,不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吗?
要懂得感恩,要听话,才不会让她厌烦。
要献上全部的爱与忠诚,像疯子一样成为她的信徒,这才是爱戚缘应有的方式。
第34章
一夜旖旎,商董终于如愿以偿被留了下来,没有再让老婆一脚踹回隔壁去,他连睡觉都想贴着戚缘,可惜她不喜欢被人抱,只拿他当枕头,天渐渐亮时,商榷醒来,发现老婆背对着自己,中间都能再睡俩人了,他便悄咪咪朝她靠近,试探性用自己的胸膛贴住戚缘的后背,再把手搭在她腰上。
幸好她没醒,不然可能他已经在床下了。
他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也不知是为什么,反正每回一在她身边就这样压抑不住,这种感觉越来越深刻,早晚有一天,他连命都不想要了。
商榷还不敢把老婆搂紧,戚缘不喜欢肉贴肉的相拥而眠,她是个很享受私人空间的人,商榷担心她嫌弃,愈发老实不动。
他轻轻把头埋进戚缘的长发里嗅了嗅,香喷喷的,又克制着呼吸亲了亲她的肩膀,全程小心翼翼,直到困意再度来袭,才枕在老婆发香里睡去。
平时都是商榷比戚缘先醒,因为她会一直睡到不想睡了才起床,赖床大概是戚缘为数不多的坏习惯之首,所以当萨莉的电话打来把她吵醒,她眼睛都没睁就伸手胡乱摸手机,然后嗯嗯啊啊的应付。
萨莉滔滔不绝说了半天,突然警觉:“我刚才说了什么,你再给我重复一遍。”
戚缘:“啊?”
“啊什么啊,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戚缘睁开眼睛瞄了眼,好家伙,十一点了……她翻了个身把手机放在枕头上解放双手:“昨晚玩得太晚了。”
萨莉本来想批评她,突然后知后觉:“……你玩什么玩这么晚?”
戚缘笑了下,清晨没起床声音格外轻柔暗哑,“还能玩什么,玩兔尾巴。”
萨莉无语道:“你小心着点,别被人拍了,你也算是火了一把,热度还没下去呢,爱惜羽毛。”
戚缘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眼睛,商榷进来看见她伸手揉眼,就从床头拿了眼药水,给她一边眼睛滴两滴,然后用指腹轻轻揉她太阳穴,舒服的戚缘直哼哼,听得萨莉想挂电话:“我看你现在是没心思听我说话,等你有时间了回我啊。”
“知道啦。”
商榷全程安安静静没有出声,直到戚缘挂了电话才问她:“不是说要休息到十二月吗?”
因为《不存在的犯人》提前定档在十二月初,十一月要忙工作室的筹备,十二月还是戚缘的生日,她其实没多少时间休息的,能分给他的时间就更少了,所以商董有点不开心。
他原本还想戚缘能把工作室安排在华瑞大厦,或者是华瑞大厦附近,结果她自己挑的地方,从华瑞过去开车都得半个小时,虽然都在市区,但中间跟隔了条银河似的。
戚缘本身也是很有钱的,妈妈给她留下了一大趣÷阁遗产,她自己又比较擅长理财,所以真不穷,条件普通的人家也养不出她这样的性格,商榷不乐意也没辙。
戚缘哄他:“靠你太近了我容易分心。”
她也没说为什么分心,为谁分心,然后商董就给她哄好了,不仅消除不开心,还非要给她找设计团队,装修钱他也要出,不给他出就跟戚缘急。
没见过有人上赶着想花钱,戚缘说不用,他还要委屈,问她是不是跟他见外。
那戚缘能怎么办?
“那也不一定,要是遇到好剧本,我能无缝衔接进组。”
自打戚缘在网上露了脸,找她的本子就不少,但大多剧情人物都经不起推敲,更别提质量了,拍这些顶多能拿一趣÷阁片酬,说不定还要成为烂片代表作,戚缘当然不干。
商榷继续闷闷不乐,戚缘捏了捏他的耳朵,她睡觉的时候大脑混沌,醒了就能冷静思考:“我下午出去一趟。”
他下意识就想问她去哪儿,但潜意识更快地告诉他不可以这样问,小缘讨厌总是问东问西的男人。
所以话都到了嘴边急转弯:“那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
戚缘刚满十八岁就去考了驾照,技术很不错。
商榷失落极了,不告诉他去哪里,也不带他去,还不要他送。
戚缘说:“卫乘风不是找你去马场吗?你跟他们出去玩吧。”
“我不想去。”他闷闷地说,“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说完好像察觉到自己说了了不得的话,又有点后悔、扼腕,于是脸上显现出一种很懊恼的神态,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不小心泄露了爱意,羞窘又难堪。
“那你还不过来?”
他抬眼朝她看,却见她正张开双手,商榷慢吞吞在床上坐下,当她的膝枕,又被她揉揉耳朵,“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都在一起,你不会感到厌烦吗?只要珍惜此刻的时光就好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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