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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在人家身上哼哼唧唧道:其实是想亲一下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我全勤没了。
周末粗去玩不仅费钱还费全勤呜呜呜
这部分是纯纯的谈恋爱,我终于要开始谈恋爱了(双手合十)
第57章 057
薛羽哼哼完,又向岑殊凑近一些,昂起头用脸颊在对方颈侧亲昵地蹭了蹭。
他刚从热腾腾的水里出来,脸蛋还是潮软温热的,贴在岑殊沁凉的肌肤上,就像是三伏天里吃冰,那感觉舒适极了。
师尊想亲一下
薛羽眯着眼睛贴在人家颈窝里,用热水泡软的嗓子拖着长音撒娇。
那模样有点像是盘踞在小卖铺附近的流浪小猫咪,它们十分聪明,会一边咪呜咪呜娇滴滴叫着,一边用身体蹭行人的小腿讨食。
只要你愿意买一块小鱼干喂它,就能在它专心致志吃东西的时候摸一摸它油光水滑的背毛,甚至还可能捋一捋那条高高翘起的尾巴。
在猫猫的众多本能之中,向人类讨食也是十分重要的一项。
只有最会撒娇的小猫咪才能讨到最多的小鱼干吃,薛羽对这项技能也掌握得十分熟练,甚至还换了对人的称呼,可以说为了一口吃的非常无耻。
薛羽觉得自己讨食的姿态相当标准,岑殊马上就会像在幻境里时那样,垂下头亲亲他。
可他却并没有等来对方冰冰凉凉的嘴唇,只有两根冰冰凉凉的手指,捏上了他的下巴。
岑殊轻巧扳着薛羽的下巴,不知使了什么巧力将他从自己怀里推了出来,放坐在床榻上。
那日已说是最后一下。他云淡风轻说完这句,抱起一旁的雪豹坐去另一张床边。
离开了人的怀抱,四周空气贴上娇嫩热乎的皮肤时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
薛羽打了个哆嗦,脑袋比刚刚清醒了一些,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日是哪一日。
是他们在凤凰台的学堂小屋里,薛羽最后从岑殊那里骗来的那个亲亲。
那都是什么老黄历的事了,怎么还作数呢!
薛羽十分气愤地想,岑殊在幻境里的时候明明还是很宠他的,怎么现在身上的戾气被他吸少了,就抹抹嘴不理人了!
太过分了!简直是拔那什么无情!
两人的床榻呈直角摆放,相隔也就三四米的距离。
岑殊仿佛对薛羽的瞪视熟视无睹,只随手在雪豹背毛上摸着,淡然道:你上次既说要勤勉修炼,此地灵气浓郁,对你来说是事半功倍。
他顿了顿,抬头面无表情看了薛羽一眼:修吧。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来着。
之前在岁安城被自己的废物程度刺激到,薛羽失落过之后又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要努力修仙,不再当个什么都不会的小豹豹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努,就掉进凤嘉木的秘境里去了。
此时他们得以脱困,鸿武宫的黑碑之中灵气又这样充裕,薛羽不得不承认岑殊说得非常对,他应该好好修炼了。
可是修炼跟亲亲有什么冲突呢?
他亲亲完也可以认真修炼啊!
不给小猫猫喂食就让人家干活的行为简直太恶劣了!
薛羽愤恨地盘起腿来,想着等他修炼完再去磨岑殊,到时他倒要看一看对方还能用什么理由不亲他。
想罢,他闭上眼睛,经脉中灵力流动起来,缓缓开始运转周天。
没有小动物闹人,房间中重新陷入一片安静里。
岑殊低垂的眼睫微微向一侧抬了抬,目光落在另一张榻上的小徒弟身上。
只见后者正拧着眉毛鼓着脸颊,飞速吸收着充盈在黑碑内的灵气,动作中仿佛还带着一股恶狠狠的味道。
微不可查的笑意从青年漆黑的眸底一闪而过,紧接着他重新垂首,让怀中的雪豹四肢张开趴在自己膝头,摊成一张毛茸茸的豹饼。
他此时已经长大了许多,这样平摊时几乎将岑殊整条大腿占满了。
又因为薛羽已经入定,与其共用一个脑袋的豹豹自然全身柔柔软软地任人摆弄。
屁股后面一条长长的尾巴也从腿上耷拉下来,又被岑殊捞起来,慢条斯理地卷在自己手腕上。
他颀长漂亮的手指落在雪豹左右两边的肩骨上,富有技巧地捏了捏。
于幻境中时,辛苦小羽载我了。岑殊眉目舒缓,轻声说道。
兽类体温比人要高上一些,即使岑殊已经没了戾气的时时侵扰,身上不会再像以前冰如尸体了,可指尖落在雪豹暖呼呼的皮毛中时,还是显得些微的冰凉。
他的手指在毛茸茸间缓慢穿梭,力道微妙地搓搓揉揉,就真的像个奖励宠物的主人一般,给膝头的雪豹做按摩。
还未真正长大的雪豹依旧软软一团,被岑殊灵巧的指尖从肩膀头一路按到尾巴梢。
这人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急不缓,乖巧摊在人膝头的豹饼被缓缓按成一滩豹水,两颗圆圆的眼睛也眯了起来,好似被伺候得十分舒服。
不受控制的嗷呜声从雪豹细小的喉咙中泄出来,蓬松的长尾巴也下意识在岑殊手腕上紧了紧。
薛羽被岑殊硬生生从入定状态中撸醒了。
他这边修炼一停,岑殊立马便发现了,抬起头凉凉看他一眼:怎么?
岑殊的撸猫手法实在太高超了,雪豹被他按得哼哼唧唧十分舒服,根本无心修炼。
薛羽脸上被热汽蒸出的红晕已褪得差不多了,只余眼尾还各自残留一抹红痕,一双控诉着瞪人的兽瞳也红通通水汪汪的,像是被谁狠狠欺负过一般,看起来可怜极了。
薛羽总不能说岑殊摸豹摸得他没法专心,只得咬牙切齿地笑了一下:休息、休息一下。
岑殊冷着脸斥他:只运完一个小周天便要休息一下,以后运完一个大周天岂不是要休息一天?
明明是岑殊把他捏出入定状态的,此时却恶人先告状。
薛羽又气又委屈,却又发作不得。
下次等你入定的时候,我在你身上搓搓揉揉,你肯定也入不下去啊!
不休息了!薛羽气闷地闭上眼睛,并操纵趴在岑殊膝头的雪豹支起爪子欲往外跳。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的嘛!
岑殊眼底促狭的笑意又是一闪,五指一拢,还没来得及从他手腕上撤下来的长尾巴就被他抓在手里。
他将雪豹往回一拽,只听猝不及防地一声嗷呜,灰灰白白的一团又被他拉回大腿上,爪子在胸口蜷曲着,雪白的肚皮朝天。
去哪儿?岑殊的手指在他软软的肚皮上缓缓耙犁着。
雪豹:呜呜呜呜呜。什么叫痛并快乐着呜呜呜呜。
刚刚那样不喜欢吗?岑殊声音低低地问他,手指又按在雪豹胸口,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那你喜欢怎样的?
雪豹呜呜嗷嗷地叫着,四只爪子抱着岑殊的手腕,咬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动弹。
谁知被雪豹咬进口中的手指勾了勾,指尖在他柔软的上颚轻轻搔了两下。
雪豹呸地一下松开嘴巴,粗糙舌苔不住在自己上颚刮蹭着,想要刮掉那层细细的痒意。
岑殊两只手将雪豹一拢,将他托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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