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1 / 2)
天衍宗的所有卜算方法除了入门的是否应之外,所消耗的都是因果力。
只有到了筑基期的天衍宗弟子,才能将体内灵力转化为因果力。
灵力之于修士来说只是一种力量,练气期的薛羽可以用灵力吹走檐上的雪,便是简单的灵力释放。
将灵力转化为因果力后,便是天衍宗弟子独有的使用灵力的技巧,便跟武侠小说中的成名招、必杀技差不许多。
天衍宗被称为杂宗,便是因为与传统仙门那样技法一脉相承不同,弟子们因果力的运用方式千奇百怪,因人而异。
卜卦那些只是粗浅些的应用,异的那部分就比如颜方毓的审判,就连作为其师父的岑殊都使不出来。
薛羽虽然对现在的剧情走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只好垂头丧气地开始修炼。
被褥厚实,床榻被铺得十分柔软,然而再柔软的床榻都不如岑殊覆着紧实肌肉的大腿坐躺得舒服。
但薛羽偷偷觑对方面色,很有眼力价地认为,自己此时实在不太适合再扒拉着人撒娇了。
于是薛羽只好老老实实把屁|股落在冷冰冰的床褥上,好大不情愿地按照岑殊所教授的方法,捧着自己的青花大瓷碗勾连天地,将体内灵力慢吞吞转化一部分为因果力。
天衍宗弟子修炼方式与其他宗门不同,主要靠感觉。
他们借由本命应盘沟通天地,以自身灵力做交换,借得因果力加诸己身,再加以不同的应用。
这便如同薛羽不算是否应时一样,是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感觉到了,自然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玄学。
薛羽听得懵懵懂懂,做的懵懵懂懂,只觉得饱胀经脉一空,安静房间中响起叮叮两声。
他下意识从那种玄妙境界中脱离出来,低头向自己的大瓷碗里看去。
只见本来空空如也的碗中,此时碗底已经多了一大一小两颗白白嫩嫩的莲子。
薛羽见状倒不是很奇怪。
他上次卜算是否应的时候碗里也凝出了东西,这回再凝也在合理范围之内。
只是他隐约记得,上次凝出来的好像是糖花生?
这回怎么变成莲子了?
岑殊看着他碗里新多出来的东西,略有些讶异地问道:有何感觉?
薛羽呃了一声,总不能说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只好讪讪答道:就感觉这莲子闻着还挺香。
岑殊:
薛羽看着岑殊略带无奈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大抵他师父也知道他是个没用的小废物,但应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没用。
应该也挺好吃的,师尊尝一个不?薛羽捧着碗小心翼翼凑到人身边讨好说道,您老人家吃大个儿的!
岑殊看了他一眼,没接他的碗,只是道:莲子由你本命应盘结出,应有其他用途。
言外之意,便是让薛羽再仔细看看,他虽修为比薛羽高深许多,但毕竟不是应盘主人,探查不出什么。
薛羽乖巧应声,准备从碗底将莲子拿出来。
饱满莲子刚一入手,他便惊讶道:啊!这莲子上有师父的味道!
岑殊一顿,将莲子纳入自己掌中细细感受一会儿,看着薛羽摇了下头。
不是气味,是灵力,这颗莲子上有师父的灵力!薛羽解释道。
岑殊平静望他,显然无论是气味还是灵力,都只有作为莲子主人的薛羽一人能察觉出来。
他并不觉得奇怪,只是示意碗底另一颗莲子:这颗也是我的?
薛羽表情霎时变得有些古怪。
这话问的,就好像是他生了一胎二宝,岑殊喜当爹了似的。
说起来莲子本身就寓意着多子多福,他这样生啊呸,凝莲子出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不是也算生子了?
薛羽身上一阵恶寒,赶忙伸手将另一颗莲子拈了起来。
比起满是岑殊气息的那颗大莲子,此时薛羽手中这颗莲子块头只有另一颗的一半大小,也干干瘪瘪的十分不饱满,像是发育不良似的。
其上气息陌生中带点熟悉,他抬头随口对岑殊说:这颗不是你的。
岑殊:
薛羽:
这话听起来就更怪了,而且就连岑殊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怪话好像有哪里不对。
岑殊眉头微不可查地拧了一下,淡淡道:是谁的?
他几乎确定自己要从对方口中听出某只熊猫的名字。
却见薛羽在小莲子上细细嗅了嗅,抬头茫然道:是舞红嫣的。
岑殊缓缓:?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结尾有个bug,熊猫是现代说法,改成食铁兽了。【昨晚写困了脑子抽风了。
给我们的小废物点个技能。
关于昨天作话,其实我建好了,但因为小剧场没写完所以今天懒得放【。】
明天应该就能写完了。
ps,请各位爸爸们明天悄悄地进村,争做评论区谜语人,主要我没找着评论在哪里删(双手合十)
第70章 070
薛羽表情空茫了一瞬,干巴巴补充:我是说,这颗莲子上的气息是舞红嫣的。
啊这补丁不管怎么打都怪怪的。
岑殊拧眉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缓慢问道:是刚刚门外的那个女子?
薛羽这才想起来,岑殊应当并不知道舞红嫣是谁。
他赶忙解释道:对,舞红嫣是鸿武宫宫主的千金,他们将金耀决交由她继承了。
他鬼使神差地并没有和岑殊说自己路上被舞红嫣堵过,只将鸿武宫发现第二个金耀决的事简单给岑殊说了。
又暗示他是在那天开会时才认识舞红嫣的,是正经途径。
岑殊听薛羽说完并没有任何表示,只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黑眼珠子冷冰冰的。
好像还在等他继续解释孩子他爹莲子他爹它妈,为什么会是舞红嫣这件事。
不知怎么的,薛羽又想起当年封恕一本正经给他说,兽修与人修有异,亲亲就会怀孕。
封恕作为岑殊首徒,人这样憨厚耿直,这匪夷所思的说法说不定还是由岑殊一脉相承传下来的。
再加上他跟岑殊确实是亲过
薛羽心里咯噔一声。
坏了,岑殊不会以为自己跟舞红嫣也亲过吧?
这时候薛羽倒是将自己以前还想叫岑殊爹这件事给忘了,只震惊地想:他怎么可能亲女鹅!
这可是乱|伦啊!
可他根本没法跟岑殊解释舞红嫣是他异父异母亲女鹅的事.
生出了女鹅的莲子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
薛羽的表情根本藏不住事。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抄着爪子怂兮兮窝着,当下便被岑殊瞧出心虚来。
后者心中虽有思量,但并不是薛羽想的那个歪七扭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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