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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融这下也躺不住了,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正正好,对上了谢青珣那双藏着薄怒的眸子。

舅舅。

阿融慢吞吞地起身,阿满已经十分义气地挡在了他的面前,舅舅,装病是我和阿融一起想的!

为什么装病。谢青珣沉声问道。

阿融抬起头,直视谢青珣,不想你们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谢青珣:为什么装病?

阿融:跟你学的。

叶瑾声:好的不学坏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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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不想你们分开。

阿融说话的时候, 直直地看着谢青珣。

阿满则机灵地抱住了叶瑾声,嘴巴一瘪就想哭。

叶瑾声没想到两个小家伙儿居然会是这种反应,想起之前谢青珣所言, 想将宅院买在隔壁, 心里顿时愈发愧疚, 忍不住道,我们没有要分开住。

不就是冲喜么, 就当是别人开的一个没品的玩笑,为了外人而伤了自己在意的人的心, 那不就是妥妥的本末倒置?

想明白之后,叶瑾声顿时更加心疼两个小家伙儿了。

真的吗?阿满问道。

当然是真的。一边说着, 叶瑾声一边看向了谢青珣,是吧, 玄玠?

谢青珣垂眸,视线落到了叶瑾声的身上。

见对方看过来,叶瑾声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莫名的, 他觉得有点儿紧张。

但最终,回应他的, 是谢青珣不高却足够清晰的嗯。

阿满立刻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虽然装病的时候出了一点儿小偏差,但幸运的,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吧!阿满兴奋地道。

徐大夫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 瑾声,你和谢郎君,闹矛盾了?

啊被问到的时候,叶瑾声的目光有些躲闪。

谢青珣接过话头, 解释道,嗯,出现了一点儿小问题,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徐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闻言笑呵呵地道,都是一家人,哪里有隔夜的仇。

嗯。谢青珣微微点头,谢过徐大夫。

既然阿融是装病,谢青珣和叶瑾声不再胆战心惊,便准备和徐大夫告辞。

却不想,这时候,忽然有人冲进了医馆,大夫!大夫!快救救他吧!

来人满身狼狈,衣服皱皱巴巴,还染着大片的血迹,被他抱在怀里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身上也满是血迹,眸光有些涣散,嘴唇蠕动,像是在无声地看着疼。

徐大夫连忙将人引到了阿融刚刚躺过的床榻上,快!放下孩子,伤在哪儿了?

后背。那个浑身狼狈的男人快步走过去,然而放下怀里那个少年的时候,却十分温柔。

徐大夫没有选择脱去伤者的衣服,而是抄起旁边的剪刀,利落地将伤者的衣服剪碎,露出了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

啊!阿满扫过那些长而深的伤口,忍不住惊叫一声。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不能让徐大夫他们分心,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阿融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这样大片的血迹让他有些不适。

叶瑾声注意到了两个小家伙儿的不适应,抬起手,捂住了他们的眼睛,别看了。

谢青珣牵起了阿融的手,我们回去吧。

在这里他们也帮不上忙。

另一边徐大夫看着那些长且深的伤口,眉头同样紧紧皱起,这样的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他最为担心的就是后续的红肿发炎。

虽然之前根据叶瑾声的建议,特意通过蒸馏的办法,制出了不少蒸馏水,但是这人伤口太大,之前准备下来的不太够用。

但这个时候,也来不及了,只能用烧开的水暂时替代。

徐大夫行医多年,各种病症几乎都烂熟于心,而以这个少年目前的情况,就算是清理包扎了,能活下来的可能性也不太大。

但是,作为一名医者,徐大夫必然会竭尽全力。

徐大夫。叶瑾声看着那一道道的伤口,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可以尝试用缝合的办法。

缝合?徐大夫眉头皱起,他知道叶瑾声不会无的放矢,合意?

就是用缝衣针,像是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给缝起来。叶瑾声快速道,比起不缝合,伤口愈合地会更快一些。

然而,还不等徐大夫开口,那个满身狼狈的男人就忍不住反驳了起来,像缝衣服一样缝起来?古往今来,从未听说过这种方法,你安的什么心!

只是想象一下缝衣针在人的身上来回穿刺的感觉,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这哪里能称得上是医术,分明就是酷刑!

叶瑾声也很是无奈,他知道说出来缝合,肯定会有人接受不了,若是以前的那些小伤口也就罢了,但是这个伤者的伤口实在是太大太深,若是不缝合,万一愈合的时候再度撕裂,反反复复,不仅会延长伤口愈合的时间,更严重的甚至会再次感染。

无论怎么说,缝合伤口都比不缝合要好上很多。

但是,叶瑾声也只是提出建议而已,徐大夫到底要不要采纳,还是要看他的意思。

毕竟,叶瑾声在医术上,也只是知道点儿后世的常识,说是皮毛也不为过。

但,出乎叶瑾声意料的是,徐大夫只是犹豫了几秒中,就吩咐药童去取针线过来。

大夫!那个浑身狼狈的男人震惊道,你怎么

我不是在开玩笑。徐大夫面色严肃地道,我也不会拿伤者的性命来开玩笑。

叶瑾声之前建议的酒精、蒸馏水、包扎手法之类,徐大夫都用过,而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这些举措确实有用。

所以,这一次,徐大夫也愿意相信叶瑾声不是开玩笑。

更何况,用针线将敞开的伤口缝合在一起,虽然刚听的时候,觉得耸人听闻,但是以徐大夫的经验,又觉得缝合一事,好像并非无法理解。

伤口愈合的过程,本就是被分开的皮肉再次合在一起的过程,而以针线缝合,细细思索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见徐大夫神色坚定,那个满身狼狈的男人,脸色仍旧十分难看。

他有心相信这位徐大夫,但是基于以前所了解的,也不敢完全相信这位大夫。

徐大夫一边麻利地清理伤口,一边沉声道,郎君,按照我以往的经验,这么严重的伤,他能撑过去的可能性一般是对半分。

那要是缝合了呢?

不会更差。徐大夫估测道。

听了徐大夫的话之后,那个男人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挣扎之色。

那个少年伤得实在是太重了,男人咬着牙,最终还是同意了徐大夫的建议,那那就请大夫缝缝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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