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春节毒品和轰趴泛滥(2 / 2)
这么明目张胆的帮我作弊,太搞笑了,我扶着麻将桌笑的直颤。
JK不动声色,跟没看见一样,纤长的手指轻轻捻着麻将牌,他的手指和手掌的比例非常好,骨节分明,线条匀称,灵活有力,修剪整洁的指尖在我眼前晃呀晃。
嗯,好想要呀!
可是,他是仙人,不敢亵渎!
我以为,我永远得不到他,但是没想到,命运却用一种奇特的方式把我推进他的怀里,成就好事。
真的,太奇特了,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卓尔是不打麻将的,所以让她端茶倒水伺候牌局。可是她不会做家务,不会伺候人,让她沏茶,沏完我一看,半壶多茶叶,浓的没法喝。
我们打麻将,卓尔很无聊,到处约人出去玩。我和占宇不放心她,就又换了玩法,不在家待着,出去玩。
我们经常出去轰趴,用的药是摇头丸,K粉,主要是这两种。
参与的人除了我们,还有叁代们,叁代的女人们。
开这种轰趴,全是年轻人,所以最后都变成淫乱大会。
这些女孩有一部分是叁代女友,一部分是陪嗨妹。
那时候,每个东北城市都有胆子大的夜店,专门接待开轰趴的生意。
占宇一般是跟某个朋友说一声,包下整个楼层,所以有很多房间。
在北京,老徐教过我抵抗海洛因、大麻,所以我对毒品一点都不陌生。
我回东北后,接触的违禁品更多,大卫不吸毒,但是有很多朋友送给他,他转头都给了我。
无肠小姐有心悸的毛病,不敢磕太多药,得到了违禁品也留给我。
大卫和无肠小姐,信任我不会染上毒瘾,才给我,还有一些小姐妹也给。
总之,我很能控制,磕的少,磕药时间拉长,不上瘾,用没了也不去买。
卓尔不打K,有时吃半颗摇头丸,更多时候都是不吃。她和大卫一样,对这些毒品天生有抗拒感。
我和占宇,JK都抗药,一般吃了摇头丸,一晚上还能打两叁次粉末。
我是轰趴里面的异类,没有男伴。虽然是轰趴,但是我相当的安全,没有任何男人敢碰我。叁代们一直分的清,记得住我是谁,无论他们吃多少药都不会冒犯我。
他们把我当做占宇的大姨姐,因此更让我懂得,占宇是如何看中卓尔的。
我们开一次轰趴,通常都是晚饭时候开始,通宵玩,第二天上午结束。
轰趴上半夜还比较正常,大家都穿着衣服,午夜时分开始混乱,下半夜乱作一团。
下半夜我会呆在占宇和卓尔附近,通常睡在套房外侧,或者自己找个房间锁门睡觉。绝不乱走,省得有某个叁代,嗨大了不小心冲撞了我,但是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
占宇和卓尔是不乱的,两个人始终不分开,叁代们也不往他俩身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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