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逃离占宇.危险预见(2 / 2)
我:“阿弥陀佛,佛祖啊,请灭了这个妖孽吧,她连你都想睡!”
“佛祖看上的是你,哈哈!”
卓尔咯咯笑,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心里纳闷,离开占宇,她不难受吗?
卓尔这时候在做化妆品生意,代理了一个国内有名的化妆品,每天联系厂家,又联系买家。我观察她这二道贩子做的似模似样,便不再关注。
入住民宅后,占宇每天给卓尔打电话,他俩煲电话粥时,卓尔又一副旧情绵绵,难舍难离的腻歪样子。痴男怨女,悲欢离合,哎!
我独自漫步在滨城街头,去广场去公园去纪念馆。晚上去清吧,遇到了一个日本男人搭讪,他中文很差,人长得一般,不过衣品不错。
我想让他多给我鞠几个躬,就跟他坐了几分钟,水是之前自己买的,绝对不喝日本人买的东西,告别时我和他说:“叁友娜拉!”别的也不会说。
不知道为啥,在我眼里,日本男人全都不算男人,丑陋,没气质,不阳刚,娘们唧唧的,包括日本明星。
我爱党爱国爱人民,日本人勾搭我还是算了,不过,后来我想,要是一个日本妞呢?我可能就投降了。
我在街上游荡的时候,接到占宇的信息:姐,辛苦你了!
我回:应该的。
他回:好好玩几天,我这边有事,忙完了就去接你们。
我回:好。
卓尔的人生处于纠结状态,我不好走开,只能默默陪伴。在滨城又住了一星期,某天,她说:“怎么办?占宇要来,不行,不行……”
她在屋里来回转圈圈,自己的梦自己圆吧,我不管她,一边捧着盘子吃圣女果,一边看书。
卓尔突然脱光衣服,拉开窗帘,一丝不挂站到窗台上,那个窗台不太高,整面的玻璃窗,设计很独特。
这时候是夜里九点多,万家灯火。她伸展双臂,不像拥抱黑夜,像……
我形容不好,她有点滑稽怪异,像小鸟,想挣脱囚笼,飞上天空,或者坠入谷底。
我赶紧把灯关了,说:
“干什么?发什么神经?”
卓尔哼哼唧唧:“姐,我难受!”
她的裸体在黑暗中发着白光,也不知是穴难受,还是心更难受?情感纠结,自然是难受的,不过我的骚货纠结的总是与众不同。
“乖,下来。”我走过去,抓住她的胳膊,诱哄她下来。我让她躺下,给她热了一杯牛奶,偷偷往里面放了一粒谷维素,她听话的喝了。
“姐,你能躺我身边吗?”她可怜兮兮地跟我讨贱,我什么也没说,照她的话做了,她依偎过来,搂着我,把脸埋进我的睡衣里。
我知道她在哭,在无声的流泪。
借着外面的灯光,我看着天花板。
她哭了一会,就开始不老实,摸我的奶,我没动,她就掀开睡衣,含着我的奶头又吸又舔,我翻身把她压住。
窗帘敞开着,屋里虽然没有灯,却依然能让我看清她的所有轮廓。我吻她的脸、锁骨、乳房、小腹……
我分开她的腿,想要亲吻她的花蕊,她却突然用手挡住。
我说:“怎么?从前不总是问我为什么不亲你的小妹妹?现在给你了,你还不要?”
卓尔却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我:
“姐,我的小妹妹好看吗?”
“唔,好看,我没告诉过你?你长了一个漂亮穴,粉红和嫣红之间,水灵灵,肉嘟嘟,干干净净的。”
卓尔笑:“我知道,男人们跟我说过,我都不介意。不过听姐夸我的穴好看,心里真是美死了。可是,我还是不能让姐亲,这里……被好多男人的丑家伙进去过,我不想糟蹋我姐,你别亲,用手操就行。”
她这个逻辑从来没对我提过,我依顺了她,和她接吻,用手操她。卓尔很轻易的在我手里达到高潮,我知道,一次高潮,她根本吃不饱。
我的手指还插着她的穴,继续塞拔,她呢喃着:“姐,不要了,不想让姐太辛苦。”
我笑:“你的意思是,要是老爷们,你非得累死他?”
她哈哈笑,情绪好了很多。我搂着躺好,给她讲了个笑话,还有个可笑的恐怖故事。她其实好几天没怎么睡踏实了,在我的故事里,她的药劲发作,逐渐放松下来,闭上眼睛。
“姐,别走,我睡着了,你再走,我怕……”她终于陷入沉睡。
我用被子盖好她雪白的身体,坐在阴影中看着她。窗外霓虹流转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她更加美丽、安静、柔和、忧虑、恐惧……
多年后,当我们这几个人的一切不幸都结束。我再回顾卓尔那时一系列的神经质表现,猜想她可能比我们正常人多了“第六感觉”。
她虽然不知道命运用什么办法对付亏欠者们,但是她知道,并绝对确认——命运绝不会放过亏欠者!
因为,她预见的,提前感知的一切可怕命运惩罚,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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