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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它想待在自己的头顶,老鸨叫不下来,是它不想下去,玉韵一叫,这只鸽子就下去了,它还是很听玉韵的话的。

这样也行。老鸨思索了片刻,说。

牧林晚和柳妄秋走出了醉花楼。

你就准备这样一直顶着一只鸽子?不如炖汤喝!柳妄秋道,看着那只鸽子,不怀好意。

咕咕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理了理自己的毛,安心蹲在牧林晚的头上,闭上了眼睛。

今日玉韵不在,有这只鸽子作陪,心情也好上了不少。牧林晚道,今日便先这样,过段时间邀上玄宝一同聚一聚。

他想赶紧去赚钱!

玄宝那里也不能拉下,拿了大理寺的月俸却不做事,牧林晚心里有些愧疚。

玉石铺的进账也不错,又找了几个学徒,自己懒惰已经有好几日没有看料子了,也该提上日程。

牧林晚慢悠悠朝牧府走去。

小公子,出去一趟怎么还带了一只鸽子回来?今晚想喝鸽子汤吗?路遇主管的时候,主管奇怪的看着他头顶,问。

鸽子汤太清淡,得炒来吃。牧林晚笑着回答,晃悠悠从他身边走过。

灰鸽又在他的额上啄了几下,没用力,有点痒痒的,就像是小打小闹一般。

又不会真把你炖汤喝了,还得给你的主人一个交代呢。牧林晚笑着安慰,回到了房中。

一关上门,鸽子就从他的头上下来了,躺在桌子上,两脚朝上,装死。

牧林晚走过去摸了摸它的毛,嘟囔:你是不是胖了一些,今日在我头顶上格外有分量,再这样下去,你还飞得起来吗?

这句话气的灰鸽从牧林晚手底挣脱,在屋子里飞了两圈,然后继续躺在桌子上,不知道和谁斗气一样。

牧林晚笑了出来。

小公子出门一趟带回了一只鸽子,那只鸽子肥美肉多,小公子想吃鸽子了!

这个消息不知道被谁传遍了整个牧府,再一回神时,牧林晚的晚膳上就出现了鸽子汤,气的咕咕在他的脑门上叨了好几下。

别叨了别叨了,这不是给你喝的,是我的晚饭!

鸽子更生气了。

牧林晚在府中等了好几天都没有等到玉韵过来,老鸨也没派人过来传消息。

这只鸽子仿佛在自己家里安家一样,每天在牧林晚的房中混吃混喝。

牧林晚怕下人真把这只鸽子当成普通的鸽子给炖了,他在咕咕的脚上捆了一截红绳,跟下人说,看到鸽子腿上有红绳的鸽子不要动,那是自己的新宠物。

于是灰鸽在牧府享受了极好的待遇,路上遇到下人,都会给灰鸽喂一点吃的。

在牧府几天,它变得更有分量了。

第17章

玉韵迟迟不来,老鸨也没找人过来传话,咕咕更是没有自己飞回去的想法。

牧林晚心里疑惑,自己去了醉花楼。

老鸨把他带进了一个屋子里,可惜里面没有玉韵。

咕咕进入房间之后,就飞了起来,离开了那个它常用的窝,在屋子里盘旋了一圈,落在了桌子上。

小公子坐下说话。老鸨走了过去,在桌旁坐下。

牧林晚掩下心里的失落,坐在了桌子旁。

不瞒小公子,最近玉韵出了点事儿,不能接待小公子了。老鸨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珠子转了转,看着牧林晚。

他出了什么事?牧林晚紧张了起来。

自己带玉韵去过百花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面了,时间过了这么久难道是百花会上的人对玉韵做了什么?

但是玉韵又不打眼,一直低着头,没叫人看到自己的容貌,除了自己和柳妄秋,还有谁知道玉韵和容贵妃容貌相似?

牧林晚仔细想着,想不出来还有谁看过他的容貌。若真要说起的话,那便只有那日的几个门卫了,他们可是看着玉韵进去的,还看着玉韵的容貌看呆了。

若是当时不是看呆了,而是看出来玉韵和容贵妃容貌相似呢?又或者是玉韵出去散心的那会儿被谁看到了

若是那些人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容贵妃,容贵妃查探一番便就会知道玉韵是醉花楼的清倌。身为贵妃,她又怎会容忍一个妓子的容貌与她如此相似,然后派人过来找玉韵的麻烦

牧林晚越想越心慌,害怕玉韵受到了什么危险。

他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老鸨,说:玉韵现在在哪儿?

他的动作很突然,将老鸨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他:小公子这是做什么?怎么如此慌张?小公子放心,玉韵身体健康,只是今日在苦练一技,说是日后要给小公子一个惊喜,这才不肯出门。

惊喜?牧林晚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慢慢坐了下来,一脸呆滞。

听到玉韵其实没有什么事情,他的心里还是挺开心的,但是惊喜?玉韵在给他惊喜?

为什么?

牧林晚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但是却不敢去触碰,他看着老鸨。问:那玉韵的身子可还好?

嗓子有些干渴,牧林晚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还是缓解不了这种情况,他想知道自己想的是不是真的,玉韵真的对他也有意?

玉韵身子很好,只是这段时日他从未出门,也不知这样会不会将自己的身子弄垮。

牧林晚有些担忧:那我去劝劝玉韵,让他出来多走动走动。

老鸨却摇摇头:玉韵此时不在醉花楼内,为了专心修炼技巧,他离开了京城,说是要学成了再归来,这些消息也是那边的人告诉我的。

牧林晚抿抿唇,不太甘心。

等他回来一定要通知我。牧林晚道,又站了起来。

咕咕又飞回到他的头顶了,安稳蹲下。

小公子慢走。

老鸨目送着牧林晚离开房间。

过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老鸨才走过去关上门,道:主人,真的要如此蒙骗小公子吗?小公子待你如此真诚

你这是心疼了?在屏风后还有一扇门,那扇门打开,玉韵走了出来。

他知道牧林晚的眼睛厉害,特地在屋子里准备了屏风,屏风后面还有一扇门,他便藏在门后,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和往日松松垮垮的红衣不一样,此时他穿着一身红袍,里面是一件白色交领,严严实实穿在身上,不显半点风流之姿。

那双丹凤眼里不见风情,此时尽是冷漠,和牧林晚在街上那一眼看到的玉韵一样,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副模样。

老鸨连忙低下头,道:不敢,只是小公子什么都不知道,主人却依旧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如今还用感情这件事情来框住小公子,这实属

无事便退下。玉韵瞥了她一眼,暗含警告,没有正面回答老鸨的问题。

老鸨身子一抖,连忙说:奴婢告退。

她离开了这个房间,带上了门。

玉韵看着桌上的茶盏,挥袖将那些茶盏拂落在地。

瓷器摔在地上成了碎片,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玉韵缓缓走到牧林晚坐过的椅子上,手撑在桌子上轻轻敲打,嘴唇紧紧抿着。

牧林晚回到牧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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