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七章煞气冲天贯九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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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占据了一块滩头阵地的李随云不自觉的忽略了元始和其他圣人的反应, 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浮云岛,和他同行的,还有三十多个精通铸造工艺的奥林波斯神族,他们都是火神赫淮斯托斯手下的佼佼者。

曾经有人从筷子和叉子的角度来看东方人和西方人。做为餐具,筷子的历史要明显长于叉子,但对于一个人来说,刀叉的应用,则不需要花费太大的技巧。西方人为了方便,将精力花费在提升工具上,而东方人则将精力花在了提升自身的技巧上。虽然东方的发明,一直强于西方,但因为各种原因,却得不到应用。

李随云看得很清楚,当日大战,云中子的修为,本不入孔宣,但他凭借一身的法宝,却成功制造出逃跑的契机。这不能不说明法宝的作用。

浮云岛有万余人,人数众多,虽然有不少修士有法宝,但如果拿那些法宝出去和别人较量,一方面堕了浮云岛的名头,另一方面,没由来的让人耻笑,毕竟那些法宝威力实在是……

修士间的争斗,尤其是实力相当的修士争斗,拼的就是经验、法宝,争那一线的生机。若是法宝不如人,先就输了一半,这就是装备的差距。

诚然,西方确实比不上东方,至少修士和诸神相比,西方弱于东方。但西方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最起码他们在空间、铸造等方面,拥有独到的见解。李随云为的就是法宝量产化,丫的,咱质量不如你,用数量砸死你。一百件法宝换你一件法宝,谁怕谁啊!

浮云岛在玄璞等人的经营下,比之从前,却又多了不少的修士,不过这些修士,多是不到的十岁的孩子,或是刚刚成形的小妖怪,显然是自己门下传有方,这些孩子和小妖,就是清虚一脉日后的栋梁。

最让李随云感到惊讶的是,无牙居然训练了一只由三百多个孩子组成的修士部队,这些孩子,只有三五岁,但一个个都是天生道胎的好孩子,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些孩子经过自己的好生调教,日后定然是名动天下的真仙,不过在无牙的调教下,他可以想象得到,这些孩子将会变成什么样的存在。

兵修,没有朋友,同伴是你的朋友;没有归宿,军队是你唯一的归宿;战争,是你的生活;杀戮,是你的游戏;长官的命令高于一切,没有善与恶,有的只是完全的服从命令。这就是军队的座右铭。

当年一个偶然的机会,自己曾和门下弟子讲起了这个让人伤感的故事,但他没有想到,无牙居然会真的训练出这样一只军队。这只修士组成的军队握在手中,如果应用得当,那将是一口无坚不摧的宝剑,虽然对自己来说,有说不出的用处,但对于这些孩子来说,未免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玄璞见了李随云,立时见礼,却又迎入大殿。

李随云也不多做理会,却又询问道:“你大师兄他们如今所做如何了?我料想他们神通也自不小,想来不至于输于阐教门下。我一路归来,却见人族各部落,一个个尽数归心向道,想来他们已经发展了不小的势力。”

玄璞欣喜的道:“师父,您说得一点都不错,如今人族各部落有大半信仰师父,若非您不许多收门徒,我们怕是早就收了不少的门下了。”

李随云冷哼了一声,随即吩咐道:“你速去将他们召将回来,便说是我的主意。至于传道之事,只管保持现在的成就便好。便是让别人占了些许便宜,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你不用放在心上。”

玄璞惊道:“师父,我们费尽了心机,好容易才有今日之成就。如今您一句话,却让我们放弃大好的形式,您未免也太……”

李随云看了玄璞一眼,摇头叹道:“你却是粗心,犯事但求心中畅快,可你难道不知道,凡事需得知道平衡之道?若你将好处都占了,别人岂能容你?”

玄璞吃了一惊,脸现惊讶之色,看向李随云,多了丝疑惑:“师父,您是说其余三教?”

李随云轻轻点头道:“有道是棒打出头鸟,联弱需对强。你难道不知道湖泽是什么意思吗?我清虚一脉实力已然不小,若继续壮大下去,怕是要威胁道三教的地位。当日四圣围我,我战得却是辛苦。那通天师弟有四宝剑在手,威胁更胜他人,若他也与我为敌,我便是保得自身的安全,你们却又该如何?”

玄璞听了这话,也吃了一惊,他知道李随云所言不虚,但如此一来,却要放弃到手的一切,未免心中不甘,他恨恨的道:“如此,却要便宜别人了,实在可惜,实在可惜。”

李随云大笑道:“你这小子,却是糊涂,有些时候,吃亏便是占便宜。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顺心的事情?忍耐一时,却在寻找时机,再一击中地,也没有什么不好。

人教无心争霸,我那大师兄,却也精明,门下也没有多少弟子,但我料得不错,日后人教却当大兴,只不过此时他却是在忍耐罢了。

至于阐教和截教与我清虚一脉,尽争此时之气。我清虚一脉固守自保,如此一来,却演化成两教相争的局面。阐教门人虽然神通不小,但截教门下,也不弱于他们,更兼其门手法宝众多,且都是威力强大之物,所以在传道的面上,却要弱于截教。况且如今妖族虽然遭受巨大的损失,但实力未失,仍然有不少的高手,截教壮大,此其时也。”

玄璞何等精明,虽然大局观差了许多,但小事上,却是精明得紧。他听了这话,脸上却多了一丝惊讶之色,随即道:“师父,似您所说,莫非此时我们保存实力,却待有利实际,再联合他教,对付别的圣人?”

李随云轻笑道:“那只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玄璞愕然,随即省悟道:“师父说得是,这全是我自己猜将出来的。”他明白李随云的用意,身为一教之主,有些话,他却多说不得,所以只能如此,虽然引导弟子明白了目前的处境,但他也不需要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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