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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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陵竟如此贴心?

这是你做的?

却不想已经端着碗的王六陵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我会做饭?

王六陵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最开始前可是连装盘都不屑于做的,而虽然那些小世界给他上了一堂十分生动的课,但这并不妨碍王六陵在属于他的高端世界坚持自我。

王六陵:这辈子不可能做饭的,不可能。

闻言,贺之州点了点头,自然地接过王六陵递过来的碗看来对方喂他吃东西也是不可能的了。

温热的屋内,床上披着长发乖巧吃粥的男人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真丝睡衣,他下身盖着被子,而由于睡衣实在偏大因此露出了一大片全是红彤彤咬痕胸膛,向下瞄去甚至都能看到肿得不像话的红果。

怎会如此。

三陪说得没错,你是一个禽兽。空间内的过于寂静让王六陵因为有些紧张而坐立不安,此刻贺之州这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给了他一种极大的道德压迫。

不知何时,从不知道责任为何物的王六陵竟然也开始踌躇了,而他本人并不自知,他现在只知道自己要疯了。

之前他曾意外(好奇)地看了几本他妈妈收藏的狗血霸总,里面的剧情让王六陵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甚至觉得主角有病女主都看到男主躺在女配的床上了,最后还在一起了,简直离谱!

又或者在交往期间,男主竟然出去约_炮了,抱人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如果她是女主就好了。

看这些的时候他觉得不屑又好玩,甚至把自己带入小说自创新角色中去打脸人渣。但后来他将这些事与真纨绔好友谈了谈,便得到了一个全新的让他十分认同的话两人又没有交往,还是金主不平等关系,金主出去找别人有错吗?

这个观点实在是过于强大,三观还没完全确定的王六陵沦陷了。

可现在发生的事与那些金主之类的还不一样!如果他和周知只是普通的床伴,他是不会有负罪感的,但问题是周知是他的对象啊!

他,王六陵,变成了他曾经最不屑一顾的渣男

且如果他此刻脑子里想的是假如贺之州和周知是同一个人就好了。那他和那个人渣有什么区别?

王渣男适时想到:区别大概就是,对方是主动约,而我是被动的。

啊!好烦!怎么办?

如果周知看到这个画面的话,下次见面可能就是嗯?等等?

昨晚他和贺之州混在一起,好像并没有进入小世界

床上上贺之州斯文慢吞吞地吃着被王六陵热了热的清粥,随着食物进入腹中,他酸软的全身终于有了点力气。

两人之间的沉默让他的余光扫向了床边椅子上穿着同款睡衣戴着黑色细框眼镜,头发凌乱,一脸颓色的王六陵,看到对方的神态,贺之州吃粥的动作一顿,但他很快自然起来,可还是半敛着眼皮掩盖去了眸中的神色。

昨晚在王六陵主动亲他的时候,贺之州是猝不及防的,接着他就看到了王六陵手中的酒瓶原来王六陵身上的酒味越来越重是这个原因啊。

王六陵,你为什么要亲我?面无表情的贺之州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把王六陵按在身上的冲动。

嗯?不喜欢?醉眼朦胧的青年笑得纯良,但见贺之州一副冷淡的样子,这不由让他凝眉变得不悦起来,他的热情来得快,褪去地也快,眉梢上的温度立刻消失不见。

那算了。

把这现实和小世界混淆的王六陵还以为对面是昨晚对他讲述悲惨认识的周知呢!

说完他就跌跌撞撞地想要起身离开这个昨天还叫自己小甜甜今天就叫自己全名的贺之州。

果然是个渣男,得到就不喜欢了。思绪混乱的王六陵嘴里骂骂咧咧的,他甚至想着再也不要见贺之州了,就让对方在那些小世界里孤独终老吧。

然而还不等他离开沙发附近,整个人便重心失控直接被拽到在了贺之州的身上。

唔王六陵整个人的重力都压在了贺之州的身上,贺之州一个不察差点没被亚吐血。

嗯睡觉而趴在贺之州身上的王六陵竟然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鼻尖微微蹭了蹭贺之州敏感的脖颈,对方呼出的湿热气息让贺之州有些发痒。

且不安分的双臂极其熟练地抱住了身下人的腰,一看就知道这人肯定没少做这个动作。

贺之州心脏一阵紧缩,气血翻涌到让他眼前阵阵发黑!紧接着他的视线开始混乱起来,周遭的一切变得扭曲,打碎而后又缝合在一起,一种被人压迫着精神的痛感让贺之州不住地颤抖,但由于某人抱得实在太紧,竟没能让贺之州动了多少。

嚇嚇嚇贺之州咬着舌尖,浅色的眸子在灯光下竟变得粘稠深沉了起来,最终定格在了金色上,接着一抹轻佻的笑意勾起,方才还一本正经的贺之州像换了个人似的,他起身半抱起快要睡着的王六陵,笑得像只狐狸,这是礼物吗?

那我要开始拆礼物了~

对方的言语动作感知,贺之州通通都知道,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很强烈的愉悦感,嘴角裂开,他与突然出现的愉悦犯融合了,顺便也把王六陵弄醒了。

而在王六陵叫他名字的时候,贺之州一个激动,商荆修竟然跑出来凑了一个热闹,那位变态把王六陵浑身都【由于此段文字跟晋江□□审核私奔了,遂作者和□□审核在练舞室内打起来了,心焦的读者在旁边大喊: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贺之州跟着学到了不少。

喂,吃完了吗?

王六陵没察觉到对方隐秘的眼神以及内心的风暴,烦躁的他现在只觉得人生艰难,恨不得把昨晚不戴眼镜的自己弄死。

而相比起如今他的遭遇,日后还能不能在遇到周知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曾经恨不得再也不要遇到对方的王六陵只感惆怅,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房间去外面叹口气。

嗯。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昨晚样子的贺之州依旧乖巧地把碗递给了王六陵,而后慢慢躺了下去。

看对方这种样子,完全不像是要离开的样子,甚至很像是要久住似的。

王六陵:

呃,你不回家吗?

我腰疼。贺之州用一本正经的脸对王六陵说道,身上也好疼。

王六陵:

他无法反驳。

那新耀呢?我记得你们最近接了不少大单子,你都不用去在贺之州疑似谴责的目光中,王六陵闭上了他的那张嘴,行吧,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吧,但我明天就要出去上班了。

王氏并不需要王六陵去坐镇,但还是要偶尔去一下证明王氏的主人还活着这件事,明天是许光臣对他下的最后通牒的时间,必须得去了。

晚上会回来吗?

废话,不回来我住大街?

嘶这一段对话怎么有些熟悉,就像他爸妈一样。

王六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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