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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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过来的?!!

闻斜听到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眼眸里多了一丝笑意,走过去蹲下了身想帮他穿鞋。

却没想到,他刚一伸手,坐在床边的人就躲开了他的手,眼眸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自己穿好鞋走了出去。

闻斜动作一顿,隔了许久才收回了手。

师尊

一个时辰后,南符子和沈霜白都从自己峰奔了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两个人自然都是高兴得不行,南符子当即一拍手:我马上就以凛剑宗的名义散发消息,找另外两件东西的行踪。

沈霜白还稍微冷静一点:等等,师姐说她去天衍城,琉璃火是容家世代守护的圣器,我们说借他们就会借?

顾吹雪微微皱起了眉,显然是之前没考虑到这点。

江牧微微一笑:所以得我亲自去一趟天衍城。

作者有话要说:送容辰小朋友回家啦

9.引魂灯引不归人(9)

不行!南符子,顾吹雪,沈霜白三个人同时看向了他。

南符子缓了缓声音:小师弟,不说你身体抱恙,就说你现在只有筑基期,天衍城可能还有魔修,魔族对你的愤恨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现在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江牧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师兄,我易容前去,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南符子摇了摇头:当年你以身祭剑,我们帮不上忙,眼睁睁地看着你如今已过百年,我们更不可能再让你去冒险。

他一露出想起当年的事痛楚的神色,江牧就没话说了,他撇了撇嘴,喝了口酒。

好了好了,顾吹雪见气氛凝滞,打了个圆场:阿牧,你是最懂事的,知道师兄师姐都是为了你好,你听话。

江牧哭笑不得:师姐,我不是小孩子了。

说完,他正色道:师兄,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天衍城的魔修既然能接触到容辰,那就说明他平时行事必定是谨慎的。

你们和天衍城的交情不深,修为又不似常人,就这么前去,可能会打草惊蛇。

南符子三个人沉默了,就在这时,南符子受到了一封传讯符,听完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喜色。

小师弟,你不用担心会打草惊蛇了,不久之后是天衍城城主容辰妻子逢百的寿辰,容家刚才送来了请帖,以天衍城的名义请凛剑宗赴宴。

你师姐前去,刚好可以代表凛剑,事出有名,你不用担心会打草惊蛇了。

江牧想了想,还是没有同意:可就像小师兄说的,师姐去,不一定能把琉璃火带回来。

众人沉默。

江牧勾了勾唇,又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身上恢复了平时的散漫:所以说啊,还是我去吧。

不说我当年和容钰的交情,就是看在我曾经救过一次容辰那小子他娘的份儿上,琉璃火天衍城也必定会借。

三个人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沈霜白才低声说:让小师弟去吧。

见南符子还是一脸的不赞同,他又说:师兄,当初小师弟还小的时候就喜欢出去玩儿,他在外面待的时间比我们三个人加起来都长,我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南符子面露犹豫。

顾吹雪倒是想了想之后,迟疑着点了点头:那就阿牧去吧,我在凛剑再研究一下那三样东西的具体用法,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本书上语焉不详,也还需要再看看。

这下,南符子才答应了下来,叹了口气:行吧。

小师弟,你和小斜此行前去,一定要多加

他不去,江牧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打断他。

嗯?南符子诧异地出声,沈霜白和顾吹雪也跟着惊讶地看了过来。

就连桌边一直沉默着看着他的闻斜,眼眸里都闪过了一丝暗色。

师姐,江牧没有理那个大逆不道的徒弟,闻斜这么多年修为没有进展,想必身上还有暗伤,我不在的这些天,就拜托师姐花心思多给他调养了。

顾吹雪以为他只是担心闻斜的伤,了然地笑了笑:好,我仔细帮他看看。

南符子没觉得什么不对,只有沈霜白的眸子闪了闪,却没说话。

等着南符子和顾吹雪走了之后,沈霜白才幽幽地笑了笑:小师弟,我们聊聊?

江牧一挑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明白他大抵是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干脆地点了点头:行。

江牧没理会闻斜,起身带着他进了自己房间里,给他倒了杯茶。

沈霜白端起杯子嗅了嗅,笑了:茶?

江牧懂了他的意思,啼笑皆非地给他换上了酒:小师兄,我这儿可没多少存货了,你少来压榨我。

自从他师尊走后,他自觉身上的担子重了,硬生生地给自己艹了个一峰之主,清冷孤傲的人设,连喜欢的酒也不碰了,人前人后都喝茶,手里还真没多少酒能喝的了。

沈霜白笑,语气多了几丝闲适:话说回来,你这随性的样子我还真的好多年没见了,当初你非要把自己弄得跟个深山里出来的道士似的,我还怀疑过小师弟是不是被人给调包了。

不单是他那么觉得的,他现在都还记得,当初顾吹雪看到他小师弟一身寡素的反应,她差点就觉得自家小师弟是脑袋被磕坏了。

无他,主要是他的变化是真的大,一身红衣换成了一身灰白,向来喜欢的甜食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走到哪儿都端着杯茶。

像是深山里出来的道士,这次真的没有半分夸张。

江牧脸上也多了几分回忆的神情。

沈霜白慢悠悠地喝了口酒:我以为是你跟我们开玩笑呢,没想到你那个样子一弄就坚持了两百多年。

当年惊艳天下的红衣一剑把自己弄成了那个样子,谁看了不怀疑是在开玩笑?

诶,你现在怎么不继续了?看开了?

江牧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活着的消息都没几个人知道,那副样子做给谁看?

沈霜白大笑了两声:也是。

笑完了,他才稍微正色了一点:听师姐说,昨天你把小斜罚了?

听到那混账东西的名字,江牧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许:嗯。

沈霜白挑眉:难得啊,你这么疼徒弟的人是因为什么?

江牧沉默。

真的,他虽然脸皮不算薄,但是那大逆不道的小畜生做的事,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

沈霜白有点意外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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