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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走到一半,这人还悄无声息地哭了起来,哭得满脸都是泪,那眼神里面夹杂了一点茫然,看起来就像是被人丢掉了的小狼崽子。

江牧:

他无奈了:你怎么了?

然后他就听到闻斜低声哽咽着说:师尊我好想你

师尊,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江牧身形一顿,垂下了眸,认真地一句句回答:我已经回来了。

我从没有想丢下你。

三.

可能是因为闻斜醉后的那几句酒话,后面几天江牧对闻斜尤其地包容。

等着闻斜充分试探,确定他这几天脾气好得不像样子之后,他眯了眯眼睛,把人这样那样带着把他想了好久的花招都弄了一边。

江牧在四天后醒来,脑袋都还是懵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议政殿寝殿浴池就连后山的竹林里都留了他们的味道之后,他:

闻斜你要死了。

他一身酸痛,好不容易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对着镜子看一看身上不堪入目的那些痕迹,就见那爱咬人的狗东西端着粥进了寝殿。

江牧:

他别开了眼睛,没看到狗东西的目光落在了他刚才露出来的后肩上面,他刚准备说话呢,就头皮发麻地感觉那狗东西又从他的身后附了上来:师尊。

狗东西的声音低哑:师尊,我想在这儿画点东西。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江牧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某处的变化,实在怕他再来两次,连忙胡乱地点头:画,随便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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