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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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透过玻璃折射进室内,江栩栗色的发多了阳光的滋润,宛如金色麦田一样炫目。

谢淮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碰他颗红痣。

心猿意马的他按压的手劲时深时浅。

江栩十分放松,力道大的时候不会压抑,偶尔几声轻哼,像一把小羽毛轻轻撩拨谢淮的神经。

慢慢的,谢淮全身的血液又热了。

要不要按一按肩膀?谢淮问。

嗯按。江栩身体往上顶了顶,脑袋几乎顶到了谢淮的腹肌。

谢淮呼吸乱了一拍:你

怎么了?我懒得坐起来了,让我再躺一会儿,你想怎么按怎么按。

想怎么按怎么按?

红痣缀在白皙的锁骨上,像开在悬崖边上的一朵艳丽的玫瑰花。

谢淮用手握住江栩的肩膀,手心下面是硬韧的骨骼轮廓。

江栩的锁骨很瘦,凹陷的部分有一片阴影,隐约点着盈盈水光。

指腹轻轻划过红色小痣,谢淮不可抑制地呼吸一沉。

他的手还没还得及收回被江栩一把攥住了。

谢淮声线发紧:怎么?他察觉了?

江栩的眼睛闭着,引着他的手按在锁骨处。

谢淮:!

江栩嗓子动了动:帮我按按这儿,不太舒服。

可能因为昨晚窗户开了的原因,冷风吹到了他的肩膀跟胸膛,酸酸的。

谢淮指尖传来又酥又麻,战栗到心脏收缩的感觉,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缓:怎么按?

江栩回了句:重点按。

谢淮微粗糙的指腹顺着他锁骨的形状一路按压,不由自主地在红痣周围碾压了下。

江栩哼了哼:淮哥,技术真好。

谢淮敛眸,把他推开:行了,差不多到时间了,你还想上体育课的话,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他们打开门,走廊对门的房门大开着,穿着57搬家公司制服的工作人员鱼贯出入。

看家具的模样价格不菲。

江栩不感兴趣,低头跟着谢淮走上电梯。

电梯门即将合上的一刻,对门的门口站着一个人,他对着电梯的方向眺望。

工作人员:小伙子,你几个人一起住?东西这么多。

一个人。

你会击剑吗?他运动方面的装备特别齐全,不仅有击剑服,还有高尔夫球杆等等。

在美国参加过比赛。

操场上的太阳藏在乌云身后,绿荫草地因为昨晚的雨,小草支棱着,青翠又挺直。

操场边缘,一颗颗粗壮高挺的樟树,为同学们遮挡了一片片绿荫。

樟树枝繁叶茂,隐隐穿插云端。宣歌把江栩拉到树干下面,逼问道:前两节课去干什么了?怎么学神也跟你一起迟到了?

江栩昨天回老宅了,因为什么不愉快,旷两节课不稀奇。稀奇的是学神怎么可能也旷课了?

我跟他睡了一觉。所以晚了。江栩随口回答,口气好像我跟他在食堂碰见,一起吃了个饭。

宣歌嗓音都变了:你说什么?你们睡了!!在哪儿睡的,怎么睡的?

车里睡的。

这么劲爆吗?

嗯。

睡了多久?

一个小时。

班长可以啊,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第一次这个时长可以。跟我说说,你们在车里那么小的空间,能睡开吗?

有人往他们这边走来,江栩斜了宣歌一眼:差不多得了,闭嘴。

钱飞宇迈着嘚嘚瑟瑟的步子走过来,楚辞一脸无奈跟在他身后。

你们听说A中魏庆峰的事儿了吗?

没有,他怎么了?

他退学了,他爸惹了官司,我们跟他全是一个初中的,初中同学早晨给我打电话逼逼了半个小时,害得我差点没来得及给我家小月月买早餐。

楚辞:说重点。

重点就是魏庆峰他爸赚黑心钱,骗老人买假的维生素等保健品,涉案金额挺大,这回肯定得进去了。魏庆峰为了他爸的事,不得以退学了。

宣歌用力摇晃江栩的肩膀:爽!太特么爽了!栩哥你解气吗?

江栩鼻子不透气,脑子不怎么听使唤:跟我有关吗?魏庆峰谁?

我草,你该不会跟我说你忘了吧?就你跟顾俊松在校门口遇到的,胆大包天,敢挑学神事儿那个。

啊,他。江栩想起来了,穿砍袖的A中校霸:他怎么了?

钱飞宇扫了他一眼,无语道:难怪你成绩那么差,我刚讲完,他爸进去了,他退学养家了。

江栩随意地说了声:这么可怜啊。

宣歌锤了下他肩膀:他打了你,你怎么这个反应。不应该拍手叫好吗?

不对,是我打了他,我们打了一架,当天的事情当天解决了,他遵守信用没再找谢淮的麻烦。打一架就结束了,没什么大仇怨,江栩懒得想那些。

你嘴被打破了你忘了?

他鼻子流了更多血。江栩摸了摸嘴角,完全好了,事情过去好几天了。

楚辞:这事还没完,学神约了他去泰山拳击体育馆。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约的什么时候?钱飞宇摩拳擦掌的:群架还是单干?

上次打架,他陪女朋友逛街没赶上,到现在都后悔。

以前他还觉得江栩太拽,经过江栩帮谢淮打架的事以后,他发现江栩这人不错,讲义气,值得一交。

单约的,今晚七点。楚辞回答他。

泰山体育的拳击馆很有名,在里面玩的不少是狂热玩家。

宣歌垮着脸,害怕谢淮吃亏。

钱飞宇拍拍宣歌肩膀安慰他:没事,学神信息素A到爆炸,别说一个魏庆峰,十个魏庆峰也没问题。

江栩喉咙痒痒的,身体有点懒

,回教室补了两节课的觉,宣歌把他叫醒:走啦,学神去打拳了,我们去给他加油。

我好困。而且身体热。江栩摸了摸腺体,同样有些热,如果他的预感没错,他又到情热期了。

你不想看学神打拳的样子吗?你说他会不会光膀子啊?啊啊啊啊!一点要脱啊。

江栩抬起沉甸甸的脑袋:光了,你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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