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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为什么?

据我所知,卫生间全是臭的,只有你身上才是香的,所以你要充当我的空气净化器。

他拽着谢淮的胳膊:在我好好跟你说的时候,你最好听我的话,我的拳头打人很疼的。

谢淮眉梢微挑:如果我不跟你去,你要打我吗?

江栩费力地睁开眼,怔怔看着谢淮,低声说:没事,不打你,长得帅的我不打,你是用来闻的不是用来打的。他变换话音,语气凶凶的:如果你不听话,我把你按在床上。

谢淮胸腔被重重锤了一下,脸有点热:按在床上做什么?

可劲儿闻!江栩拉着他的衣襟往卫生间里面拽。

狭小的卫生间里,江栩开始解裤子,他穿的休闲裤,怎么也找不到拉链,急的额头沁出了汗。

怎么了?谢淮问。

我拉不开。

谢淮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垂头看着他,你手再往左边一点。

没有!江栩抓了一下头发,失去了耐心:找不到!

谢淮执起他的手放到放到拉链上。

江栩抽出手,手压在谢淮手上,因为醉酒眼角眉梢带着一抹红,水润的唇瓣哀求着:帮我一下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谢淮按在冰凉拉链上的手烫到不行,甚至可以感受到不该感受的东西。

谢淮快速拉下拉链,手指拨开扣子,然后快速转过身,他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关上门,耳边听见水流声。

心乱至极。

身后人声音松松懒懒的带着鼻音:你别走,我马上好了,你再帮我拉上。

第四十六章

谢淮脚步没停,走出卫生间,脚步迅速地打开窗户,晚风顺着丝丝凉意缓解他体内的热度。

房间外面华灯初上,三两个人穿着泳衣在露天游泳说笑,各种人声让谢淮恢复了一些理智。

他就这么在风口处站了许久,卫生间里面的人始终没有出来。

他走回去打开门,江栩胳膊趴在旁边的浴缸上,脑袋扣在臂弯里,迷迷瞪瞪的,眼睛半阖着。

起来,你怎么在这儿趴这了,地上凉。

这儿凉快,我热。江栩脸颊红的不像话,连吐出的气也是热的,带着酒精的味道。

你说,他们一个个的怎么都不要我了?江栩眼睛发红,里面黯淡无光,语气自嘲:我有那么差吗?

谁不要你了?谢淮有些心疼,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江栩喝得这么醉。

江栩酒量不好,一般就喝两三瓶酒,跟朋友闹着玩一边喝。

他要跟她结婚,从今往后我彻底没有家了。江栩长吁一口气:没有妈妈,没有爸爸。他眼睫忽闪忽闪的,嘴角撇着:都被抢走了。

谢淮喉咙一哽:你想抢回来吗?我帮你。

江栩摆摆手:勉强来的有什么意思,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喝醉了还挺有文学素养,谢淮心里一疼,把他搂进怀里:有我陪着你。

你不会被抢走吗?

不会。

你真乖,这么乖,爸爸给你糖吃。江栩把脸搁在谢淮肩膀。

怎么这么热?谢淮摸了摸他的脸颊才发现,他的脸这么红不仅仅是因为他喝醉了,这两天刚好到了他的情热期。

现在快到晚上七点了。

晚上7点到9点,是Omega情热正盛的时候,有人戏称为交.欢期。

谢淮搂着江栩的腰,想把他拉起来,江栩仰着头,看到棚顶全是镜子做成的菱形块,拍了拍谢淮的手,问:上面为什么全是镜子?

稍稍抬头,谢淮看到镜子中两个人影,身影重叠在一起十分亲密,有股电流从互相接触的肢体,迅速传遍他身体。

双人浴缸上面的镜子,什么用途不言而喻。

汗水顺着谢淮的脸颊往下滴落,刚刚流到耳廓处。

江栩看着那滴汗,口干舌燥的,一偏头,嘴唇贴到谢淮的侧脸,那滴汗轻松沾在他的唇上。

谢淮脊骨挺得直直的,仿佛江栩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江栩伸出软软的舌尖,轻轻刮一下自己的唇,连带着舌面擦过了谢淮的耳廓。

他眉心皱着,语气不悦:味道不好,盐放多了。

谢淮慢动作转身,他忍着耳廓火热一片,看着眼前半醉半醒的人:江栩,你到底要干什么!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我要洗澡!江栩的嗓音带着点哑,他爬进椭圆形超大的浴缸,一把拧开冷水。

凉!他摸索着调节水温:烫,热!

谢淮赶忙帮他调试水温。

他手悬在江栩腰上面,谢淮眼睫抖动,水汽上升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还是看到了,江栩的裤子拉链没拉

他快速抽出手,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耳根一片全红了,过了好一会儿,低语:你真能耐,江栩。

他捉住江栩的手腕,任凭对方挣扎,把江栩扯进怀里。

谢淮冰凉的唇瓣顺着江栩的脸颊,含住了他的耳垂,细细吮着,直到薄红的耳垂变得嫣红。

他顺着江栩耳际往下亲吻,吻停在锁骨,舌尖轻舔红色小痣。

江栩脖颈后仰,十分乖觉,任凭谢淮亲吻,无意识地把手搭在谢淮的肩膀上。

谢淮被鼓舞了一般重重地亲吻,恨不得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最后对着他的腺体,亲吻,咬下去。

谢淮的指节发白,握紧江栩的胳膊,往他腺体注入信息素。

江栩舒服地享受,浅色的眼睫颤抖,红色的唇发出呜咽的声音,他的牙齿咬着嘴唇。

谢淮把他抱在怀里,压制住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修长的手指把江栩的下唇从牙齿中解放出来,指腹揉搓他的下唇,叹息地说:撩了我,你可别后悔。

江栩眼睛闭着,被暂时标记折腾累了,沉沉睡了过去。

谢淮给他掖好被子,转身出门,把卧室门关好。

他身体陷进沙发,点了一根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

厅里的窗户敞开着,晚风吹拂,把室外的凉气带了进来,他耳根子的热度居高不下,眼底的灼热仍在。

电话震动,是窦城。

老谢,哥们失恋了,陪我出来喝个酒。

刚伺候完一个醉酒的,又来一个?谢淮吞云吐雾,小拇指摸了摸眼角。

老谢你干嘛呢?

抽根烟。

该不会是事后烟吗?

呵。谢淮浅笑: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老窦,我想追他。

操操操!真的啊?

嗯,真的。

发生什么事了?

谢淮下颌敛着,想了一会儿笑了:大概是被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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