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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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秦覃没有违背这点可爱的控制欲,笑着请示,那请问现在能打车了吗?小少爷?离酒店可还有十几公里,够我们这样走到天亮的。

打吧。

文小少爷嫌弃道,你走得太慢了。

车上他仍旧乱七八糟地说着醉话,说了一路。这回秦覃一句也没听懂,还引得司机频频回头调侃,喝了多少啊年轻人,又是为了跟女朋友闹分手那档子事儿吧?我这个月可都送了第三个了。

秦覃敷衍地应声:那您辛苦。

唉,这不都听习惯了。也劝你朋友想开点,这点儿烦恼不止他一个人有,没什么大不了的。哎,车窗边上有塑料袋,接着点儿别吐我车上。

好在文颂只顾着说话,没腾出空来祸害车后座。

如果不是被酒精怂恿,秦覃很难想象他会有那么多烦恼。

原来并不是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而是都积攒着,等到这种时候才不顾忌形象地发泄个够。

秦覃甚至想,他晚上喝了这么多酒,是不是就为了撒个酒疯让自己看起来招人烦,故意以此来败坏那份喜欢。

那他是无法得逞的。

在到达酒店的两分钟内,文颂如往常一样,沾了床就自顾自地滚进被窝里裹得只露个脑袋,闭着眼睛喊口渴。

秦覃端茶倒水地伺候,等他消停下来,又坐在床边陪了一会儿。确定他睡着,才伸出手放轻动作,摸了摸这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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