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海岛度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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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克宇气的大发雷霆,在手下人里追查卧底的时候,我们已经远在千里之外的海岛了。

范红鸾家族在这里有产业,是一处隐藏在山林里的度假别墅,环境优美隐私性强,十分适合我们休整度假。

远在北京的陈信和费育才接到消息,也简单收拾好行李,乘坐飞机来到这里。

秦克宇找不到我们,难免会迁怒于他们俩,这样大家都聚在一起,不留给秦克宇一点可乘之机。

连续好几天的悠闲时光,我们从紧张压抑的心情中走了出来,尽情享受着温暖的海风,还有能将人晒爆皮的炙热阳光。

陈信和费育才躲在游泳池旁的太阳伞下面,费育才躺在长椅上昏昏欲睡,陈信身上抹了厚厚一层防晒霜,像重磅炮弹一样跳进水里,肥硕的身躯如同一只河马,灵活的游来游去不见一点笨拙。

其实他的运动协调能力不错,只是太长时间宅在家里,脂肪堆积的太多了,减肥更是非常痛苦,所以才会越来越胖,越来越不想去运动。

范红鸾和莫云飞这几天一直待在房里,两个人不是在偷着恋爱,而是凑到电脑旁研究资料,对比从洞庭湖地宫里弄出来的浮雕影像,寻找里面潜藏着的绝密线索。

傻龙和我开车轻松出游,行驶过长满椰子树的洁净马路,来到一个远近闻名的海鲜市场,挑挑捡捡买了好几大包,然后就迅速离开喧闹的街市,确认没有人跟踪之后返回别墅。

很快,厨房里就飘出浓郁的香味,琳琅满目的超级海鲜大咖掀开盖子,傻龙流着口水差点吞掉舌头。

大家全都饥肠辘辘的坐到餐桌旁,范红鸾和莫云飞优雅的拿着刀叉,切开海参、鲍鱼和银鳕鱼等容易下手的美味,蘸着调料用心慢慢品尝,还举起红酒杯佐餐助兴。

陈信和费育才俩人则豪放多了,各种贝类海螺都堆成了山,两人端着啤酒大肆痛饮,简直把海鲜大咖变成了街边烧烤。用他们的话说,吃螃蟹太麻烦了,而且最好的要留到最后。

我和傻龙喝的是白酒,所以螃蟹和龙虾是最先进肚的对象,一只足有两斤多重的大龙虾切开,满满的都是油膏和雪白龙虾肉,傻龙一大口吞进嘴里,爽的不停呻吟着。

这一顿丰盛的晚餐,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大家才心满意足的揉着肚子,走到院子里散步帮助消化。

傻龙和我继续担任火头军,把所有的残羹冷炙都清扫干净,为明天的盛宴准备空间。

就这样堕落并快乐着,过了差不多两周,范红鸾和莫云飞终于取得了进展,我和傻龙被派出去采购装备,马上着手准备下一步的冒险了。

为了避免有人跟踪,莫云飞给我和傻龙乔装变身,我们两个化身成嘻哈青年,戴满了大金链子大戒指,棒球帽、墨镜和套头衫这种装备更是不能少,乔装完毕站到陈信面前的时候,这家伙拼命揉着眼睛,半天没认出来。

亲自检验乔装有效之后,我和傻龙开着车库里的一辆音乐声超大的面包车,播放着震耳欲聋的说唱歌曲,驱车前往临近的一座城市,采购完所有必备的物资,不敢停留更多的时间,就直接在夜色降临之前返回了别墅。

简单的吃过海鲜粥当晚餐,所有人都坐在沙发上,看着范红鸾打开笔记本,给我们讲解这次任务的情况。

洞庭湖地宫冒险的时候,范红鸾录制了两段浮雕画面,一段画面是我曾经看到过的地宫入口,另一端则是主墓室的玉棺。

这两段浮雕整合在一起,加上范红鸾辛苦搜集来的野史资料,又为我们指出一个可能存在的地宫线索。

“我和莫云飞详细研究了很多天,现在基本上可以确认,主墓室玉棺里的浮雕,说的是和朱元璋争夺天下的张献忠。”,范红鸾指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说道。

张献忠当年和朱元璋一样,在元末起兵争夺天下,可是因为他太过残暴的作战风格,被朱元璋的大军逼退到四川和云南境内,依托重重山峦天险负隅顽抗。

战斗到弹尽粮绝的最后一刻时,张献忠和手下的士兵都变成了杀人魔王,没有粮草就生食人肉,整个四川境内十室九空,战乱平息之后,甚至需要从湖广两省移民。

然而朱元璋那座玉棺里浮雕刻着的,却是张献忠在云南进行的一个秘密行动。数万人在不知何处的深山里,建造着一座和洞庭湖同样规模的庞大地宫,他们每个人的脑袋里面,都蜷缩着一只古怪的虫子,看上去无比的诡异骇人。

范红鸾给我解释说,那些虫子叫做蛊,是巫族控制人的一种手段,如果有人不听控制,就会立刻毒发身亡。

我和傻龙第一次听见这种邪术,不由得倒吸着冷气对视一眼。那些假道士如此猖獗的制造傀儡,在各个朝代假冒君控制天下,难道他们也是巫族的传人?

莫云飞这时候插话说,他在杀手组织的时候,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同行,就精通这种神秘的蛊术。

其他杀手都擅长的枪械和搏斗,那家伙实力当然也十分强悍,然而他最喜欢用的杀人方式,还是用神不知鬼不觉的蛊毒,那家伙说这样很刺激很有挑战性。

“没人愿意跟他聊天,那家伙跟死人差不多,全身恶臭的好像僵尸一样!”,莫云飞皱着鼻子说道。

不过莫云飞提供的这个线索,恰恰给范红鸾打开了突破口,她很快就从一些野史和古籍里找到线索,分析出巫族传承的可能位置。

只要找到这些巫族传人,就能找到神秘的养蛊人,问出张献忠地宫的确切消息了。

范红鸾站起身看向我们,“大家收拾好东西,明天凌晨天一亮,我们就离开这儿!”

陈信和费育才大眼瞪小眼,陈信问,“那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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