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事情闹大了(1 / 2)
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如果有,那马东晓一定会花费大价钱,购买能够回到半个小时前的后悔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名声极好的陆峰,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他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各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肋骨,最少断裂了好几根。
还有这个小不点的女孩,她难道有读心术吗?为什么自己的买一个念头,她都能够像是听得清清楚楚?能够在第一时间揭穿自己?
“住手,哪里来的暴徒,敢在我们北村农家乐撒野?”一声暴喝从远处传来,马权贵和带领着六七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安人员,快速赶来。
“你就是陆峰?你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这里的老板,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啊!难道你不知道暴力是违法行为吗?你以为你在济阳市,能够一手遮天吗?”马权贵指着陆峰怒喝道。他一边用言语指责陆峰使用暴力,一边暗示他们马家在济阳市的地位,他知道,以陆峰的身份,相比会对他们马家有所了解,如果陆峰不傻,绝对能够听得出来。
陆峰冷眼看了看马权贵,还没有开口说话,小囡囡便扬起头,看着陆峰说道:“陆峰老师,这个人心里在说,他们马家在济阳市很厉害,你竟然敢招惹他们,活的不耐烦了!”
陆峰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先不说安老在这里,就算这次没有安老,陆峰也不怕他们马家。
“马家?很厉害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只是听我老婆说过,有一个姓马的淫贼,因为调戏我老婆的好姐妹,被我老婆给踢成了活太监。是谁呢?是躺在地上的这条死狗?还是你这个靠着马家耀武扬威的蠢货?”陆峰冷笑道。
“你……你混账!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这样污蔑辱骂一个市政府部门的公务人员,简直是罪加一等。”马权贵不愿意和陆峰撕破脸皮,他赶到后就咄咄逼人,是希望能够压下陆峰的威势,让他赔礼道歉,赔偿丢人。毕竟,如今的陆峰名声太大,而且他还有一个厉害的师父,甚至中医界的那些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们,对陆峰都紧张的要命,普通人或许不清楚,可是他却清清楚楚,那些老中医们一个个能量都非常的大,招惹了他们,会有天大的麻烦。
陆峰讥讽道:“你少给我扣大帽子,我告诉你们,不管是马东晓,还是你马权贵,再或者你们马家,以后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再招惹我身边的人,尤其是我老婆,以后看到我老婆,就给我滚的远远的,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马家在济阳市除名!”
“让我们马家在济阳市除名?你以为你是省委书记啊?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在济阳……不,在山东省只手遮天啊?你不就是有个老中医师父吗?得瑟什么?信不信我让你们那个破医馆都开不下去?仗着一个老不死的装?逼,简直就是白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马东晓,用那尖细的声音高声叫着,眼神中的怨毒之色,恨不得能把陆峰给撕成碎片。
“混账!你敢骂我师父?”陆峰身形一闪,一脚踹在马东晓的胸口,这一脚他用了十分之一的力道,几乎是一瞬间,马东晓的身体变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陆峰踢出七八米远,重重砸在草丛上面。一口血雾,从马东晓的口中喷出,甚至在他砸落在地上的那一刻,便已经昏死过去。
“你还敢动手?混蛋!给我上,把他打残了。”马权贵面色大变,对着身边的六七名保安人员厉声喝道。
“心狠手辣,果然是个人物!”陆峰脸上露出不屑之色,在那些保安人员朝着他扑来的同时,他毫不犹豫的朝着这些人扑去,闪电般的出手,力道和速度完美结合,随着“砰砰砰”拳拳到肉的声响,一个个保安人员被打倒在地,甚至已经没有了爬起来的力量。
“给我倒下!”
随着陆峰一声暴喝,一个高高的鞭腿狠狠抽在马权贵侧脸上,随着清脆的骨骼断裂声,马权贵在被直接抽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半边脸都已经塌陷下去,鲜血伴随着洁白的牙齿,被他一口喷了出来。
“打的好,他们要杀陆峰老师,心里还想杀小囡囡和安老爷爷,还有师母,这些人都是坏人,陆峰老师狠狠的打他们!”小囡囡是个善良的孩子,可是对方心里的声音,却让她都愤怒了。她这几年,和他哥哥相依为命,经常被人给欺负,可是却没有人想要杀她们,现在这些人的想法,给她来到的冲击极大,她也在这一刻,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心狠手辣。
陆峰伸手把小囡囡抱起,冷冷扫了眼地上痛苦抽搐着身体的七八人,这才伸手掏出手机,拨通了安老的电话号码:“安老,济阳市的马家可真了不起,他们想要杀咱们,不但嘴里说出来了,小囡囡告诉我,他们心里也是这想法。我把他们打了顿,可是剩下的事情,我就没有办法解决了,您老人家怎么说?”
此时已经回到住处的安老面色阴沉下来,眼神中泛着寒光,冷哼一声后才开口说道:“行了,你带着小囡囡回来吧!我就在这里不走了,等待着他们杀我!”
说完,他便挂掉电话,几乎没有丝毫的迟疑,在手机电话薄中翻查一番后,快速拨通一组电话号码,在对方接通后,安老再次冷哼道:“黄世勇,你们山东人可真彪悍啊!老头子我来处理事情,竟然被人威胁,竟然还要杀我老头子我,我想问一问,你们山东省还是法治社会吗?还是G`CD的天下吗?”
身在济南省委大院书记办公室里批阅着文件的黄世勇,在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后,顿时眉头微皱,当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后,顿时面色勃然大变,甚至他的眼神中,已经浮现出了惊喜之色。这个电话号码,他曾经记在电话薄中,自然知道是谁给自己拨打的电话。
然而,对方的话,却让他感觉如同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来,那惊喜的情绪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心中明白,恐怕要出大事了,因为这位老人家,语气中的不满……不不不,不是不满,是愤怒,已经很明显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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