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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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纠缠后,她疲惫的靠在浴缸边上,脑袋枕着他的胳膊,眸子略微眯起睨着他。

语调很轻,但颇有气势,“一定是在外做了亏心事回来收买我,真以为我一孕傻三年,做一次就被你糊弄过去了?”

宫池奕薄唇勾起,轻易将她整个人捞过来窝在怀里,臂膀一收,她想逃也逃不了。

下巴在她嫩滑的肩上轻轻摩挲着,嗓音低低的,“听这意思,是一次没伺候好、不满足,必须多要几次?”

她的意思完全被曲解,吻安拧眉扭头瞪了他一眼,“再乱来我让你跟我做姐妹!”

他根本充耳不闻,不当回事,因为她在他眼里毫无攻击力,勾了她的下巴从身后落吻,翻个身让她没了倚靠就已经急得勾了他的脖颈。

见她这样,男人眉眼噙起笑意,薄唇低音模模糊糊,“小情人都没生,你舍得对我动粗?”

这种时候,总是只有他能说话,吻安一旦微微张嘴,他一定趁虚而入,屡试不爽,到最后她总是只能沉沦的承吻。

关于再生的问题,吻安对他是明确表示过的,两三年内坚决不生了!

很显然,他照样当做耳旁风,欲望不减,也一点也不腻。

从浴室到床上,吻安终于还是服软求饶了,“不要了……我真的好困!”

宫池奕只是勾着笑,每天和儿子睡午觉的是她,每天喊困的也是她!

不过这回没有听而不闻,把她抱到床中间躺好,自己也在一旁倚着,反而神清气爽。

吻安阖眸休憩了好一会儿,她是很疲惫,但等了一天,正事都没谈,当然不能就这么睡过去。

因而,他侧首见她又睁眼看来的时候略有意思挫败感,直觉就知道她想聊什么。

暗自弄了弄眉峰,凑过去吻了吻,“不睡?”

吻安盯着他,“真没有瞒着我的?”

他薄唇很自然的勾着,“什么时候养成多疑的毛病了?”

她抿了抿唇,懒得坐起来,但是仰视好累,只好半个身子趴在他胸口,垫着下巴,看着他,“顾城的事,你真让我自己处理?不害怕我顺手就促成了安玖瓷翻案?”

宫池奕低眉望着她,指尖在她发丝间微微拨弄,眸底几分惊讶,“只见了一面,就断定安玖瓷有这份心思了?”

吻安柔唇扯了扯,“我见过多少人了,这还用得着几个月去研究么?”

虽然她不知道安玖瓷到底有什么办法去做到,但这一点她是肯定的。

只能祈祷她别厉害顾城这个孩子。

他才问:“打算怎么做?”

吻安略微沉思,也没有个结果,只道:“这问我也没用,我只能见机行事,看她做什么再说。”

不过,她柔眉蹙起,“她姐姐安玖泠可是沐寒声的前大嫂,如果这个案子真的是当初沐钦动的手脚,就算我能接触案件,难道真就那么处理?”

去得罪沐寒声?这可是严重败坏沐家名誉的事,沐家代表了荣京,这不是把自己祖国的脸都糟蹋了?

越想,吻安越是觉得压力大。

他薄唇微抿,也看了她,略微勾了一下嘴角,带着宽慰:“沐寒声是个聪明人,他堂哥沐钦又能差哪儿去?”

所以,案子既然定了这么多年没改动,必然没什么漏洞,就算有,一定不是沐钦的罪。

有时候,越有权利的人,越不可能去触犯这些东西,应为他要受的罪责会比普通人更重!

吻安还是皱着眉,“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自己看着办下去?”

他抚了抚她的脸,“只能你去办,媒体认准了你,顾城认准了你,还能如何?”

说的也是。

但她依旧有顾虑,等哪天去了荣京,还是和沐寒声谈谈好一些。

沉默小片刻,宫池奕才转了话题:“今天见了顾城,什么感觉?”

吻安略微思虑,又咬了咬唇,“说不上来,但确实是个聪明的小孩,很喜欢云暮,所以不知道他在学校总是欺凌别人是什么情况。”

如果两面有异,说明顾城真的不是一般小孩子。

“改天我可能去一趟晚晚那儿。”她接着道:“她和聿峥之间,好像依旧存在问题,我帮不上忙,过去陪陪,顺便见见沐寒声。”

说到这里,她看了宫池奕,“聿峥最近在忙什么?”

如果不是任务在身,那就是聿峥脑子有问题,到这个时候还不抓紧成家。

男人眉峰轻挑,想着措辞,最后模棱两可:“他接触过的间谍组织一直没露出水面,有得忙的。”

这么听来,吻安一下子觉得事情真的很多。

虽然她不管政事了,但知道这些事最后也都得宫池奕参与,替他偶读觉得累。

“所以你最近是不是又要出差?”她这么问。

宫池奕低眉,浅笑,“舍不得了?”

她嗔了一眼。

他才道:“不会,放心,只要夫人一声令下,每晚都乖乖伺候你!”

吻安作势踹他一脚,从他胸口下来躺在旁边,“睡觉!”

他勾着笑,关灯后照例缠着吻了会儿才拥着她入眠。

第二天,吻安照例醒得早一些,不过宫池奕却比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没见人。

云暮吃了一顿,白嫂已经把他哄得又睡了。

“他出去了?”吻安理了理衣摆进了餐厅。

白嫂笑着点头,“刚走没一会儿,没让叫您!”

她点了点头,手机放在桌边,想着安玖瓷可能会给她打电话。

不过很意外,居然没有,而且是一早上都没有联系,估计是忙着处理顾城转学的事情了。

等她在客厅的阳台坐了会儿,倒是有电话进来了。

不是安玖瓷,而是北云稷。

吻安笑了笑,“不忙着调教小女友,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相比起来,北云稷的声音就没有如此轻快。

儒雅依旧,略微凝重,“麻烦你一件事,不会拒绝我吧?”

她依旧笑着,“我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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