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急什么,急着二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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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只能开着车跟在后边,一直到医院。

其实她身上的擦伤也不算重,不过医生按照要求给她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所以花的时间比较久。

东里一直等在走廊,时而来回踱步,但始终都没有像一烦躁就抽烟的行为,毕竟是个公众人物,习惯了这样的自律。

宫池奕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看着屏幕皱眉,好一会儿才接通,也不说话,等着对面先开口。

“听说余歌在医院?”宫池奕知道他在听,直接问。

东里只烦闷的“嗯”了一声,没过多回应。

过了会儿才问:“不告诉我她因为什么进去的,至少能让我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出来?”

电话这边的宫池奕眉峰微弄,“还在争取,具体时间我也没办法告诉你。”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东里很干脆的把电话给挂了。

宫池奕看着手机笑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啧啧,现在怎么压根都想不起来要给安安问个好了?果然是结了婚的男人!

余歌的各项检查结果都出来之后,她才拿了两张检查报告过来。

东里什么都没说,伸手就想去拿检查报告。

她却淡淡的收了回来,末了才秉着不冒犯也不友好的眼神看了他,“你应该也看不懂,没什么可看的。”

他浓眉微蹙,固执的拿了过来,很多项目,每个方面都兼顾了。

有些需要空腹才能做的检查她也做了,所以东里拧眉看向她,“没吃饭?”

很多人都觉得监狱那种地方吃饭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也必定吃不上什么好东西,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没想回答,只看向不远处的狱警,“不走么?”

狱警看了看东里,笑了一下。

“去吃饭。”东里在这头低低的嗓音。

余歌皱起眉,“我不饿,你走吧……谢谢今天能过来。”

“所以让你去吃饭!”他语调有些强硬了,也颇为不悦的盯着她。

她看了他,难道是他没吃饭?胃痛了?

看狱警的意思,估计也是这样。

所以她还是上了他的车,在往回走的时候,挑了一个餐厅,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极好的待遇了,别人出都出不来。

东里还在看她的检查结果。

他不知道正常女性的那些东西应该是什么数值,干脆记了不少数据,到时候随便一查就知道正不正常。

最后看到女性检查项目之前要选已婚还是未婚,她在已婚的那一栏打了勾。

唯独看到这个的时候,他才稍微舒展眉宇。

吃饭的时候,彼此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这是一种很诡异的气氛。

哪怕再陌生的人,共同生活了快一年,居然发现对彼此的很多东西完全不了解,他除了知道她是医生、没有父母之外,真是一无所知。

因为他几次看过来,余歌微蹙眉看了回去,只听他问:“就没打算和老人打个招呼?”

她手里的动作微顿。

也是,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和东里夫人打过招呼,因为想不出来原因啊。

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进去多久,怎么打招呼?

“我直接告诉她我们离婚了?”她看着他。

东里脸色微沉,“没离。”

看来他还是没有去办,余歌也不问了,只道:“你替我打招呼,随便怎么编,反正我不会再回去。”

说完之后,发现他就那么盯着她。

因为她说不会再回去,而不是暂时不会再回去。

“怎么了?”她抬头。

东里干脆放下了餐具,几不可闻的吸了一口气,靠回椅背,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么烦躁。

别人眼里的他一直都是温和、绅士的,永远不焦不躁。

见他不吃了,余歌也放下筷子,“时间也不差多了……你不用送。”

她自己起身准备走,身后传来东里不悦的声音:“出狱的时候不用人接是不是?就这样的态度?”

余歌停住脚,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她出来,也要人去接,肯定只能找他啊,但是现在对他态度这么差,万一他到时候不去呢?

她转回去看了他,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这回是真的往餐厅门口走了。

就那么不巧,刚出去就看到了一辆白色轿车停下来,然后看着于馥儿打扮低调、卡着墨镜略低眉走进来。

余歌站住脚,下意识的动作。

东里走出来的正好看到两人擦身而过。

也才想起刚传过、自己根本不在意的绯闻,自顾断定这就是她态度差的源头。

所以,于馥儿和他打招呼的时候,本来就不熟,他表现得比不熟还要陌生,以至于于馥儿皱起眉,诧异的看了他。

都是不方便在外边交流的身份,于馥儿打过招呼就走了。

而他到了她身后,“里边也能知道这些新闻?”

余歌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放心,这些事我都听习惯了,多听听反而消遣时光。”

留下这么一句之后,她又上了之前的那辆囚车,在他面前开过去,连最后的招呼都没打。

好像怕连礼貌的“再见”都会变成现实一样。

这就是女人令人讨厌的地方,当初纠缠得不知道脸皮、尊严是什么,如今一转头把什么都放下,仿若以前不要脸的人不是她一样!

看似潇洒,可他怎么看都气不顺!

当天回到家里,东里夫人果然再次问起余歌的事。

东里还是那句话:“进修。”

“总得有个日子吧?”东里夫人皱着眉,反正关于余歌的事,她就是一句也信不过自己的儿子。

东里干脆不耐烦的扔了一句:“我怎么知道那么多?”

夫人这才瞪了他,“所以现在知道自己失职了?哪有丈夫连妻子去哪儿、去多久都不知道的?”

哼,东里低哼了一句:“您倒是先想想我这个丈夫是怎么当上的。”

“不乐意啊?”东里夫人来劲了,“你要再不给我抱个孙子,我让你姐多找点事给你!”

男人无语的瞥了一眼后上楼进了书房,不到睡觉不出来。

因为一旦碰面,他一定会被追着问。

甚至他一直都没敢让东里夫人看到她还回来的那张银行卡。

眼看着过不久就是他们俩的结婚纪念日,东里夫人很上心,无奈迟迟不见余歌,也联系不上。

她一个人怎么着急都没用,甚至一直到了当天,余歌竟然都没有出现。

东里知道那天回家一定会被逼问,他干脆从仓城离开,去了墨尔本。

一直待了一周才折回来。

过了那次结婚纪念日,接下来的三个月,他曾试图过去探视,但每一次都是被她拒绝。

终究是恼了,从此没再去过!

知道她出狱时,无论如何都必须联系他的,因为两人户口在同一个本本上。

然而,他想多了。

余歌出狱的时候,不但没有联系他,甚至,连她出狱的日期,东里都不知道。

若不是他又一次过去,压根不知道她已经出来了。

狱警诧异的看着他,“已经出去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

三十多天,一点要联系的倾向都没有。

开车从监狱返回公司,薄唇紧抿着。

正所谓凡事都有限度,这一次,他在公司门口猛踩刹车的一瞬间,像是做了回到从前,对她不闻不问的决定。

回了公司只是埋头处理公务,根本没有主动试着联系他。

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并不算难熬,东里整个集团那么多,只要他想,每天每夜不睡觉都可以有事情做。

唯独,晚上的时候偶尔会让人觉得寂寥、烦闷。

关于她的案子,他也情不自禁的关注了。

也是知道她出来之后几个月,才明确的爆出来,当初她用的东西已经不再属于违禁药品。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出来得这么快,只能说宫池奕办事够干净利落。

他下意识的想过去一趟墨尔本,最后打消。

就这样真的不闻不问过了几个月,那是一般人没法理解的状态。

明明没离婚,却和陌生人没有任何差别,他倒是佩服,她之前和东里夫人那么好的关系,如今出来了,居然真的可以长到半年都没一个招呼!

越是如此,他也越是产生一种但凡她能藏,他就真的拖这一辈子都不找的心理。

至于结婚证,他当然一直都保留着。

最后不得不出现也是因为结婚证。

她以为,他早就办理好了,但在某次买特殊房屋时,好容易排到队、好容易签了字,却被对方告知:“不好意思余小姐,有说明已婚人士不能购买呢,您是不是没仔细阅知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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