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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书的男孩子推开门,遇见打招呼的同学,乖巧俊俏的少年笑意盈盈,落入他人眼中,最是夏日清莹好盛色。
郑岸禾走后,一人自书架后走出,视线掠过走远的身影。低头拿过刚刚归还放在借书台前的书,翻开,插在扉页里的借书卡,见第一行一排小字:
借者:郑岸禾 ;还期:XXXX年XX月XX日
是熟悉的字迹。
管理员正准备把前台的还书整理归类进书架,简绪拿着书,这本我正要借。
晚自习,宋之桥解完一道物理大题长舒一口气,看到同桌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在看,看样子不是教科书,不禁道,果然我等凡人和学神有壁。她在班里的成绩确是属于中等。
因为太闲了,我的时间很宽裕。郑岸禾揪揪头发,从小养成的习惯,不知道做什么好像只能在家看书。
宋之桥也是知道郑岸禾没有参加军训的,又好奇:难道之前整个暑假岸岸也是在家待着看书吗?
郑岸禾笑笑点了点头。
啊宋之桥想到班主任说过的话,不自觉为病美人同桌感到心酸,看来每一份光鲜亮丽的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汗水和努力。
考试临近,课间经常可见郑岸禾的周围围着许多问问题的同学。
说来大家的成绩在班级内实有高低,不过总归是一中重点班的学生,只分大学霸和小学霸的区别,学习能力自是不用说。但成绩第一名的学生到哪儿总是多受一份关注的,更何况是在云市一中这所全国都知名的学校。
开学第一课同学们上讲台自我介绍,叫到郑岸禾时,所有人唰唰转过头视线跟随,格外注意传说中横空出世的第一名。
少年仍有稚气,却已然有一种出众之美。
当时所有学生的想法
这小仙男哪来的?
神秘学神竟然还是颜霸?
郑岸禾开学第一课就毫无意外引爆了话题。
这些天班里同学看见郑岸禾时常会和他们班长还有商成城讲题,一幅温和乖巧好亲近的模样,也来蠢蠢欲动,大多原是借着借口想交朋友。
听着听着,更觉郑岸禾真是个小天使,不吝分享自己的学习成果,讲解时思路清晰,长得好看说话也乖乖巧巧的,问两句就知道他们薄弱知识点在哪里,也从未表现过不耐烦,倒是班长和小天使的后桌常常赶人。
差不多得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江自由你怎么也来问,你同桌陈吉吉还不够你请教的吗?
看见商成城和别人斗嘴,郑岸禾笑起的小酒窝软软甜甜,也不知晃了谁的眼。
郑岸禾题目讲的好,但学霸还有很多,老师也多,总是只烦扰郑岸禾一人也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问题目的热情渐消,同学对郑岸禾好感喜爱却更甚。
班级氛围在也在时间的前进中逐渐发展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图书馆借书一般都是机器扫码,借书记录数据储存。借书卡这种东西过于遥远了就当一个桥段设定要用的bug吧,不好意思呀。
第4章 简绪
高中入学后第一次测验考试,学校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因为是学校内部自主考试,各个学科组的老师出题,难度很高。各科试卷最后还多出一道附加题,经过这一遭新生们总算是感到一中的学业压力和负重前行的不易。
高一组的老师们都在办公室加班,在假期前把试卷改出来,批改完统计好分数就发给了同学们,现下班级内试卷正满天飞。
上课铃声响,数学老师兼班主任陈雁虹带着数学试卷走进一班。放下书,讲台上粉笔末飞扬:第一场考试,感觉怎么样?
顿时一片哀嚎声。
推推眼镜腿儿,这位年过半百的优秀教师也暂时卸下了往日的严肃,轻松笑笑,我现在来发试卷。
不用吧?这么公开处刑?教室纪律渐乱,有人小声叹气。
陈雁虹拿起教学尺在讲台桌上敲一敲,这一次数学试卷我也有参与命题,我比你们更清楚试卷难度。课堂重新安静下来,报到名字的同学上来拿试卷。
苏梦,90分。
江自由,95分。
宋之桥,103分。
陈吉吉,148分。
商成城,89分。
夏兰,145分。
许鹤,140分。
报到许鹤时,同学们一阵意外。入学时许鹤班级排名处于中游,没想到这位长得高高帅帅又不爱说话的男同学,数学成绩居然这么好。
郑岸禾,150分。
嘶一阵吸气。
郑岸禾从陈老师手中接过卷子,陈雁虹笑眯眯:在这里我要表扬一下郑岸禾同学。他不仅很好的完成了一份有质量的试卷,也是年级唯一一个把附加题完整解出来的同学。
准确的说郑岸禾同学不是150分,而是满分。这次所有试卷的附加题并不算分数。
默契地,全班响起掌声。
掌声里又传来叽叽喳喳的讨论声:
哎,学霸就是学霸啊。这么难的试卷也能考满分。
说起来我在初中也是班上的学霸,来了一中真是受打击。
对啊陈吉吉夏兰他们也好厉害。
小天使真优秀啊,要更加努力才行呢。
是啊,我也要变更优秀!
试卷发完,陈雁虹又拿尺子敲了敲讲台示意安静。
你们每一个人的卷子我大致都看过,第一次考试由我亲自来发试卷,也能了解了解你们。试卷难度很高,我们班均分在100分左右,已经是不错的成绩。我也注意到班级有好几位同学数学底子都非常不错。分数报给你们,是希望同学们不要妄自菲薄更不能自满。今天先不讲试卷,明天就是十一假期,大家在假期好好分析自己的错题,回来之后我们再评讲。
月考期间,正是夏秋过渡,七月流火。
一场秋雨一场凉,隔两天又会抽抽风重新热起来,之后又是雨天降温,来回几次,新鲜出炉还热乎的年级第一郑岸禾同学没捱住,在要回家之前头就开始疼了。
商成城早和一群公子哥约好放假去浪,没收拾什么东西就挎个包,一下课揉揉郑岸禾的头发道完别,就风似的走了。
宿舍里,陈吉吉整理好作业放进书包里,家里来接他的车已经停在校门口,岸岸,你家不在云市,回家方便吗?
郑岸禾正回着苏陶的信息,摇摇有些头昏脑涨的脑袋:我家离云市有两三个小时车程,不是很远,还算方便。
郑岸禾的病气在体内积攒几日,过了潜伏期正要显出病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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