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2 / 2)
花开院家有你这样的天才,实在是我等弱小妖怪的福音呀。
听了不少情报的太宰治给少年点了个赞,在外边的人走了之后,把怀里的猫掏出来放到地上:我们分头去找那个滑头鬼,如果你找到了,就摇响这个铃铛。
他特别正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色的铃铛(狐狸遗产之一),用红线系在猫猫的脖子上。
给五条悟拴上猫铃铛,也算是满足了他一个愿望。
五条猫猫舔舔他的手背,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私心,点点头就跟太宰治分开了。
太宰治让狐狸幻化出一身狩衣白帽,假装成阴阳师混进了搜查的队伍,从情报里排除错误地点,并不断向正确的位置靠近。
其实单纯吃饭的话,进都进来了,没有必要去找滑头鬼。
但架不住世人对滑头鬼描述,跟副本的名字一样,花开院这里也明显有主线的线索。
所以找到那个性格捉摸不透的妖怪是非常有必要的。
千万别是俗套的帮助勇者打败魔王的任务。
请系统好好动动脑子,不要总想着省事。
系统:【你的心音太大了,吵到我了,说我坏话的时候也不要提到我的称呼。】
不知道在心里带□□讳讲话,对方是听得到的吗?
他脾气好就应该听这些?
太宰:所以主线是什么?
【请自行探索。】
系统给了一个冷酷无情,不讲情面(本来也没有这种东西)的答案。
这让太宰治十分受伤:阿凪(系统的本文叫凪),你变了,你以前很喜欢和我搭话的 ,现在怎么这么冷漠?说,是不是你背着我在外面有了新的宿主?!
系统难得有了语气波动,他带着一丝愉悦地说:【快了。】
太宰治忽然警觉:该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吧?
仔细想想系统的口味,如果真的是他认识的人,八成是他的对头或者看他不爽的人啊!
要是对方靠着系统搞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或者能力暗算他,他岂不是要翻车?
常年在别人的底线边缘兴风作浪,且对此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太宰治忧虑地想着。
系统没有应声。
很有原则地保护着对方的信息,即使他还没有说服对方绑定自己。
太宰感到更加地忧虑,但现在再担心也无济于事,不如想想完成任务,然后带走能用得上的奖励。
不能再随便用来迫害人了,男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
太宰治跟在搜寻队伍的尾巴,然后走着走着就和人群走散了,朝着相反的方向过去。
这群阴阳师还是不够狡猾,太老实了,怪不得每次滑头鬼进来都非常成功地吃完,再大摇大摆地离开。
他一路走到内宅的深处,花开院家家主的起居室外,信手推开门,果不其然看见了正在喝酒的奴良滑瓢。
花开院家的另外一边,猫也撞上了意料之中的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狩衣,白面乌发,俊美风流,右手执扇敲击左手手心,带着笑说:哟,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五条悟。
第50章
菅原道真的子孙, 干阴阳师这行是常理。
五条悟这次进副本,倒不是真的猫妖,而是受了猫妖诅咒的阴阳师。
生成的记忆里, 他和当下大名鼎鼎的花开院家家主, 同样是少年出名, 青年立于阴阳师顶端的花开院秀元有些损友式的交情。
花开院秀元灵视的本事已经到了非特殊血统阴阳师能够到达的顶峰,能看出他身上的诅咒,认出他的真身不算意外。
并不能说话的五条猫猫无视他那嘲讽和看好戏的语气,就轻慢而优雅地喵了一声。
我找到老婆了,你有吗?
花开院秀元不通兽语,但没觉得他是在说什么故人相见的寒暄话,也学着那股轻慢慵懒的调说:我的之人能够翻译兽语, 你想要一只吗?
求我啊, 讨好我啊。
五条悟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他这个样子可讨太宰喜欢了, 等刷够了好感度,他自己就能变回去。
秀元品出点不对劲儿来:你先前说要出海去找自己的恋人,该不会是真的吧?
他当初听完笑了整整半个月,直到五条悟不知所踪的消息传回京都。
白猫得意洋洋地点头。
年轻的阴阳师陷入震惊:是谁瞎了眼看上你了??
五条悟懒得理会他, 顺着他雪白的衣服一路往上爬,跳到他的肩上,用爪子拍拍花开院秀元的脸,示意对方带路。
变成猫了, 都还是这副大爷德行。
花开院秀元也没有生气, 维持着一贯的笑意, 慢悠悠地往自己房间走。
路上碰见四处搜寻滑头鬼的族人, 也信手乱指了方向。
要论不着调儿这点, 他和五条悟这个五条家家主是不遑多让的。
比起某个已经打过好几回交道的滑头鬼,还是五条悟为爱下海惨遭变猫这件事让花开院秀元更感兴趣,他好奇地问着五条悟。
你的恋人是什么样的?好看吗?
猫猫毫不迟疑地点头。
太宰治特别好看!
花开院:唔性格温柔?不温柔的恐怕很难忍受五条悟这破性格。
猫猫迟疑了一会儿,又坚定地点头。
太宰治和他一样,特别温柔!
怎么认识的?对方是被你救过?
猫猫疯狂点头。
他们俩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不知道救过太宰治多少回,这要算以身相许的次数,太宰生生世世都得是他老婆。
被你救过还没有留下来和你在一起,你不行啊五条。
如图穷匕见一般,花开院秀元一改求知的语气,嘲笑着他,说着扎心的话。
猫猫愤怒地给了他一爪子,拍在早就备好的防御结界上。
将一张符咒贴在猫脑袋上,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花开院家家主推开自己的房门。
不出意料地看见奴良滑瓢。
意外之外地看见太宰治。
哦呀,你今天居然还带了别人一起来我家吃东西。当我这里是招待客人,还不需要给钱的酒楼吗?
奴良滑瓢和太宰治碰了碰酒碗,仰头朝嘴里灌进最后一碗酒,清亮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顺着肌肤滚入微敞的衣襟。
他肤色发红,眉眼带笑,豪放而不失潇洒倜傥。
而另外一位也是这么一副贵公子做派,只是姿态更为优雅。
如果这里不是自己的居所的话,花开院秀元就险些要以为自己才是擅闯的人了。
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叫这俩人有点自知之明,他肩上的猫就撕裂符纸,一个飞跃落进太宰治怀里,欲要表示亲密,却被酒气熏得不轻,嫌弃地跳,寻个通风的地方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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