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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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这人很喜欢和她作对,似乎看她很不顺眼,但舒予白性格温和,不爱惹事儿,看出来她莫名其妙的敌意后,一直避着她。

现在来这儿,也是比赛的吧?

那人正低头看药盒上的图标,没注意她。

舒予白匆匆结账,想早些走,可药店的柜台小姐姐说了句什么,她听不懂日语,只好用英文问了句:Excu色me?

她开口的一刹那,柜台的女孩和后面排队的那位,同时看着她。

先开口的是后面那人。

舒予白?

她问:你不是手废了么,怎么还来比赛?

这人叫贝珍,性格是舒予白永远不能理解的那类,很要强,喜欢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觉,爱玩弄权势,拉帮结派的。

她一开口就蛮不客气,舒予白却不想挑刺儿,解释:手好些了,所以又来了。

刚刚看见我,为什么不打招呼?

她问。

打招呼?舒予白只想赶紧走。

贝珍性格就是这样,很难接受别人没把她放眼里,要强好胜,从前就盛气凌人的,仗着自己家底不错模样也不错,张扬的很。

舒予白想说着什么,柜台的小姐姐听她们对话,看出来她不是本国人,这才对着她用英文又报了一遍儿账单。

舒予白听明白了,低头去包里找,身后的贝珍声音带着点儿轻蔑:你连这点儿日语都不会,来之前没学一下的?

舒予白:

她把兑换的日元递过去,转身,冲她客客气气地道:我还有事儿,空了再聊。

说完就走了。

干净利落的,和以前一样,喜欢完完全全地忽视她的存在。

贝珍站在她身后,瞪她。

冬天,出门一趟就冷的发抖,这儿又冷又湿,更叫人受不了。舒予白进了酒店,不停搓手,她捏出房卡开门,滴的一声,开了。

里头光线昏暗,只亮了床边两盏壁灯,朦胧的光,泛着旧。南雪窝在沙发里,身上轻轻拢了件雪白的睡袍,跟她身上那件同款,穿着却偏短。

电视开着,厅里一明一暗的,声音却不大,里头的人在说什么听也听不明白。

姐姐?

南雪坐在软软的沙发里,转头看她。

窗开了条缝,风合着屋里那股子暖湿的气流灌入眼里,软软的,舒予白一瞬就不冷了,还微微的热了起来。

南雪只披了件浴衣,松松地合着,发尾乌黑湿亮,冰凉剔透的水珠一滴,两滴坠落,在皮肤上爬出一道透明的湿痕。

浴衣的衣摆到了大腿的位置,她皮肤白嫩,腿上光洁漂亮,光滑流畅的线条一直往下,好似一笔划出的线条,脚踝细.白.精致,脚丫上干干净净的,淌着未干的水。

还疼么?

舒予白走过去扫了眼,问:怎么还看电视呢,看的什么?

电视里,一个女演员的裸背露了出来,跟另一个人在那儿滚来滚去,舒予白:

舒予白不知电视里放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索性不看,低头,看着她的膝盖,摔了没多久,那儿已经浮现了一块淤青,颜色乌乌的发紫。

是这儿了?

舒予白把活络油捏起,撕开包装上的塑封,拆开盒子,从里头拿着那小玻璃瓶,拧开黑色的小盖子,倒了一点儿在掌心。

微辣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

总爱照顾人的毛病又犯了,她轻轻摁在南雪膝盖那儿,一面轻轻揉捏,一面问:这样舒服么?会不会太重了,疼不疼?

南雪垂眸,摇摇头。

房间里暖而热,舒予白半跪着,有些累,身上一层湿汗,又起身,坐在南雪身边,轻轻托了下她白嫩的小腿,说:抬起来,放我这儿。

南雪瞧着她,乖巧地把腿抬起来,轻轻地搁在舒予白大腿上。

她低头,给她捏着腿。

女孩儿喉咙滑过低低的喘。

舒予白抬眸:疼?

没。

那一瞬间,光线照亮了她的眼睛,舒予白和她对视的一刹,心跳猛地快了。

她低头,雪白耳根泛起不正常的红。

刚刚微妙的对视,她注意到了不该注意的细节。

南雪就披了这么一件单薄的浴衣,里头什么也没穿,风一吹,轮廓就显露了出来。

舒予白怀疑她内裤也没穿。

真空的?

这个想法叫她脸颊很快烫起来。

涂抹药油的指尖有些不稳。

单薄的布料下,那柔软的躯体散着温热和潮湿的水汽,玲珑有致的。

这过分了。

不过,倒也正常。

喝醉了,走路都不稳,哪里记得穿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她倒是轻松,舒予白却难熬了。

舒予白努力屏蔽不断闪现的杂念,轻轻帮她揉腿,活络油的辛辣味儿很冲,在室内散开。又揉了会儿,舒予白下意识去看电视,好在方才的镜头已经结束了,是个正常的情节。

姐姐,可以了。

南雪轻声说。

还有哪儿疼?

舒予白瞧着她,手上仍轻缓地揉着。

这儿。

南雪指着自己的大腿,还有臀部的位置:直接摔在地上,磕到了。

舒予白:

这就不揉了,再这么下去,她怕她实在忍不住。

睡吧。

舒予白看她一眼:明天还要比赛,已经十点了呢。

可以睡觉了?

南雪勾一勾她的小指,这会儿听话了,很快地爬到床上,掀开柔软的纯白的被角钻进去。

来,姐姐。

南雪拍一拍旁边的位置。

她肩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在被窝里,半支起身子,看着舒予白关了电视,拉上窗帘,爬到床上来。身体带着暖湿的潮气,她轻轻动了下。

被子里很温暖,有女孩儿身上的浅香。

睡了。

舒予白钻进被子,把棉被边儿上塞好,一头乌发散开在枕头间。

她关了灯,闭上眼睛。

周遭一片漆黑,远处的灯火透过窗棂,薄薄的布帘子,照过来,舒予白感觉身边女孩儿不安生,没睡,在被子里小兔子一样地轻轻乱动。

舒予白的话卡在喉咙里。

耳垂那儿微微一酥,电流似的,半边儿身子都酥软了一片,女孩儿俯身凑近,吻她耳朵,轻声呢喃似的说:好烫啊。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了~作者菌围脖是caaaaaaat喵(7个a),莫得群感谢在2021030921:35:06~2021031000:06: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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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她支起身子,没睡,低头,去吻舒予白的额头,接着是眉心,锁骨,一路往下,轻轻的吻落下,羽毛一般挠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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