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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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挑眉。

因为我就舒予白话说到半,卡住了,把后半截掐断。

因为你就喜欢过别人?

南雪淡淡地扫她眼。

哦,我知道啊,你的师姐,尤馥,是不是?

语气酸酸的。

不是。

舒予白摇摇头,没告诉她。

还有个?

谁啊。

女孩儿半跪在床上,乌黑的发垂落,脸颊雪白,好似白色的栀子花儿,有种说不出的清丽脱俗,像用天然的水彩颜料涂抹的画儿。

眼神却躲闪着。

有些别扭了。

舒予白勾勾南雪的手: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南雪看她眼,半是酸,半是生气,但终究抵不过某种奇怪的好胜心,贴近了听她说。

脸颊微微热,女人的唇在那儿啄了下。

她凑近,说:南雪。

嗯?

南雪回眸看她,怔了片刻。

舒予白红唇不语了。

南雪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舒予白吻她了!还说,喜欢的是她?

高兴么。

舒予白拉着她的手,问。

南雪低头,浓黑的睫毛垂落,小巧的红唇轻轻弯了弯。

嗯?

舒予白笑了:

问你话呢,高兴么。

南雪点点头,忍不住笑了:高兴。

这应该是同意了吧?

南雪下床,飞快走到浴室,把架子上那个银色的镯子取下来,递给舒予白。

南雪:戴上这个镯子,咱们以后都在起了。

舒予白的手纤细小巧,镯子很轻易地就套上去了。

南雪又从包里拿出只小盒子。

白色的绒面,透明的玻璃,里头装了两只小小的钻戒,白钻闪着冰凉的光芒。

这是什么?

舒予白微微睁大眼睛:戒指?

手给我。

那枚细细的银环,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另只,她给自己戴了上去。

舒予白眼底闪过瞬的犹疑:这样,会被别人看出来么?

她自己是没什么可介意的。

可她担心南雪。

舒予白虽然没和母亲说过自己的事情,但周围的朋友,大半都知道她喜欢女人;可南雪就不样了,她父亲知道这事儿么?

这样戴着戒指,要不要避讳?

地下恋情什么的,她点儿也不介意

互相喜欢,能在起就好。

公开,不公开,都无所谓。

咱们就这么戴着?

舒予白看了看自己的手,细白手指上的戒指闪着光。

嗯。

南雪凑近,轻轻环着她的腰,很满足似的,低头,小脸埋在她肩上,深深吸了口气。

她身上是什么味道?

为什么这么好闻。

看的出来,南雪很高兴。

女孩儿勾着她的脖颈,去吻她,似乎着迷了,唇贴上去,那么热,那么软;她又轻轻偏过头,含着舒予白红润的唇瓣,吮吸。

舌尖轻轻探进去。

姐姐

南雪眼睛笼上层水雾。

嗯?

舒予白发出模糊的鼻音。

你的唇好软。南雪细白指尖轻轻触了下,感慨似的:怎么这么软。

舒予白笑了:你的也很软。

她刚说完,南雪眼眸微亮,好似被鼓舞了般,抱着她的腰,继续加深了这个吻,偏着头,两人的鼻尖轻轻触在起,呼吸交缠,暖暖的。

舒予白知道她想做什么,脸颊微热,心想原来她平时那冷淡的模样是假的么?什么高冷啊,她明明就才告白呢,这就开始了?

那会儿没什么,不知怎的,真要开始了,反倒有些害羞。

她轻轻捏住了女孩儿的手腕:别动。

南雪的动作被她制止,舒予白把女孩儿的手从衣服了拎出来:你手还伤着。别乱碰。

南雪:

她为什么要割手?

南雪低头,食指浅浅的痕已经结了痂,不怎么疼,可她瞬间有点后悔了

苦肉计到头来成了绊脚石。

姐姐

南雪瞧着她,像讨食的小猫:不疼了。

舒予白站在窗边儿,吹了冷风,瞬间清醒了,开始害羞:别。

不行。

南雪低头,似乎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你不喜欢?

太快了。舒予白轻咳声:哪有刚告白,就那个的。

南雪红唇轻轻扬起:好,慢慢来。

两人对视,舒予白笑,去亲她,雪白的脸颊,藏在乌黑发丝里的、红玉般暖热的小耳朵。

南雪笑着躲闪。

等等。

舒予白又捏起她的手,仔仔细细看了眼那伤口,冷白的皮肤上,暗红的血迹凝固了,有结痂。

真的不疼了?

舒予白问。

不疼。

南雪无所谓地摇头。

舒予白不放心,走去边在沙发上的皮包里翻找,找到只创口贴,捏着她的食指,给她贴上。很朴素的浅棕色,布面,没什么图案。

这些碎瓷片,叫人弄下吧。

舒予白微微蹙眉,似乎想不明白,她忍不住问:这么大个瓶子,还是靠墙的,怎么会摔碎了?太不小心了。

南雪低头,雪白的脸颊泛起点红晕,有点心虚,她掩饰地轻咳声,道:姐姐,还不是被你气的。

谁让你总和尤馥待在起。

是么?

舒予白瞧着她,红唇轻扬,她挠了挠南雪的手心。这刻太美好,女孩儿站在她面前,像只小动物,任她摆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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