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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温度很高。

有点闷。

南雪穿的单薄,她体温偏高,被她抱着又像火烤似的。

舒予白也有些热,脊背上一层薄薄的热汗,她低头,把厚厚的羽绒服拉链拉下,里头剩下一件米色的连衣裙,很柔软的料子,贴身。

羽绒服被南雪拎着仍在了沙发上。

裙子是一枚一枚扣子扣起来的,紧身,扣子从大腿一路顺着腰肢往上,扣到锁骨,女人饱满白软的身形显露无疑。

舒予白往后躲闪。

南雪微灼的唇蹭着她耳后,轻轻含着,舌尖舔过,细白指尖挑开了胸口那儿一枚扣子。

姐姐

南雪抱着她的身体,低头吻,吻的更热烈了。

舒予白渐渐软化。她挨近了南雪,这种贴近的姿势很舒服,不由得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抬眸,眼尾一层淡淡的薄红,捏着南雪放在她腰上的手:别摸这儿。

摸这儿。

舒予白把扣子一枚一枚解开,凑近她耳边,轻笑,声音带着点懒倦的娇气:不是一直想碰么?矜持什么呢。

好似一团饱满温暖的水,软软的,看一眼就渴极了。

她的长发散落在胸口,乌黑冰凉的发丝、雪白温暖的皮肤,好似一张用油彩绘出的色彩饱满的画儿,唯有温暖潮湿的呼吸让人察觉到一点诱人的真实感。

开始吧。

舒予白勾着她的脖颈儿,在她耳边说,声音轻轻的。

外头下了一场雨,初春的雨淅淅沥沥,在草丛里蜿蜒而下,草尖儿挂了水珠,满是泥泞湿滑的触感,雨落下的时间很长,好似自然有节律的呼吸。

潮起,潮又落。

被褥湿了一小片,有些粘滞的感觉,舒予白轻轻喘息,鬓角上汗湿透了,脸颊上布满红晕。

她长发出奇的茂密,质感却又柔软顺滑,好像小女孩儿才有的那种软软的质感,那张鹅蛋脸藏在长发里,有种自然而然的温顺感,南雪指尖轻轻穿梭在她柔软的长发里,冰凉的指尖触到温暖的头皮,暖而热的感觉,好像一直流向心尖儿。

室内安静又温暖,门是锁好的,完全不用有任何顾虑,可楼下总有轻轻的响动,约摸是张姨在那儿打扫卫生,舒予白就像一只不小心撞进别人屋子里的小鸟,乌软的眸子含着水光,被人捏在掌心,慢条斯理地把玩。

房间静静的,床边儿的藤条柜子上放着一只熏香加湿器,白蒙蒙的雾气升腾起来,水雾冰凉,有点浅浅的玫瑰香,很淡,很悠长。

被子轻轻动了动。

南雪起身的一瞬间,舒予白拉住了她的手,轻轻地问:你去哪儿?

她问完了就有点后悔。这样是不是显得似乎有点粘人了?她才不是这样的人。

舒予白在枕头那儿轻轻支起身子,肩上湿汗还未干,肤色透着水灵灵的红,好似在热水里浸泡过一般,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南雪小巧的红唇弯了弯,她晃了晃白皙细长的手,眼底含着似有若无的笑:你说呢。

舒予白脸颊微热,她猝然垂眸,一瞬间有种无处遁形的羞窘,难以直视南雪了。

南雪推开门。

白皙漂亮的手上沾满了湿湿的液体,指尖那儿有点黏,南雪低头看一眼,耳根发烫,一片灼热的红。

舒予白真美。

很甜,好似春日枝头上盛开的桃花花蜜。

外头一架钢琴,三楼的左边是书房,右边是卧室,洗手间在中间的位置,这儿张姨她们不常上来,对于她而言,是偏私密的空间,父亲的房间则在楼下,二楼的位置。

她拧开水龙头冲洗,忽然间,动作微滞。

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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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谁?

窗外有冷空气袭卷进来,风声透着一点肃杀,很冷,寂寥微寒,带着冰凉的水汽。

南雪关了水后,仔细听着,家里几个人她都很熟悉了,听个脚步声基本上能判断出来是谁。

这人脚步声很轻,像是生怕惊扰到谁的一样,有那么点谨小慎微。

南雪心底微微放松

是张姨上来了。

她打开洗手间的门。

张姨?南雪靠在门边儿,走过去飞快地把舒予白的房门带上,看向张姨的位置。

楼梯是旋转往上的,老榆木,中空,从这儿往下看,楼梯上站的除了张姨,还有一个雾影,伴随着压低的咳嗽声。

那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南雪脸色煞白。

张姨身后还有个人,不知在二楼楼梯口站了多久了,穿着灰色的半旧不新的外套,头发花白。

正是她父亲。

先生提前回来了。

张姨朝她露出一个微笑,轻声道:刚好晚上人多,我就上来问问,晚饭想吃点儿什么,我叫厨子去准备一下。

南茗卓就站在楼下,不知是几时候赶回来的,有点风尘仆仆的样子,灰色的西装外套没脱去,脸上有几分疲惫,靠在二楼平层的围栏那儿休息。

南雪跟张姨讲话时,他就听着。

沉默,不发一言。

随便弄点儿。

南雪轻声道:不用多复杂,和平时一样就好。

张姨记下,又问:先生呢?想吃点什么?

南茗卓咳嗽一声,声音嘶哑的不像话,道:弄点止咳的汤吧,我好像感冒了。

好的。

她转身下去了。

爸,怎么提前回来了?

南雪不知他在那儿站了多久了,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脊背紧绷着,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甚至想着,他要是发现了,不如就借着这次机会出柜了。

南茗卓咳嗽一声,转身去洗手间吐痰,用冷水冲了一会儿,才转身回来,他摇摇头,道:有点不舒服,吹风头疼,感冒了。

南雪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表情。

很平淡,跟往常一样。

只是看起来有些疲态。

南茗卓看她一眼,有些奇怪地问:门关着做什么?

他站起身,往楼上走。

他的脚步不疾不徐,每走一下,木楼梯就有轻微震动的声音,南雪心脏一下下跳着,细白的手指紧紧捏着门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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