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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现在这样子,闻栖应该没认出她来,她小小受伤了一下
路晚安把门大大方方敞开,身子微微前倾,有意无意用唇去碰闻栖鼻尖,隐隐期待:唔,我看出来了,你是想跟我约,对不对?
她用手心轻轻摩挲闻栖的腰肢,一边观察闻栖反应,看闻栖不抵触才缓缓用手臂圈住,她靠在闻栖身上,娇笑:那你要想清楚哦,进了这个门明天才可以走。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闻栖身上有点热,她像随时都会炸毛一样急躁:我最后再强调一遍,别诶唔哦吱吱呀呀的,你声带发育不全吗?
她没什么耐心的进了门,看到玄关有一次性拖鞋,把鞋子给换了。
房子装修的是北欧风格,挺有情调,也不便宜。
客厅里有随处可见的珠宝首饰,沙发桌上电视台面都放有一套,其中一套还是全球限量款。
闻栖有个比较亲的叔叔,家里就是做珠宝生意的,每设计新款,还没上市前都会给她送来。
所以她对珠宝多少也有点研究,从做工色泽看得出来,这些应该都是真货。
她看这个狐狸精的眼神更加轻视:你在哪里上班?似乎薪水不错。
我刚回来,还没有去公司。路晚安诚实说道,抬手把门关了。
闻栖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哦无业游民?这就是你用嘴甜讨活的原因吗?
哧路晚安没忍住笑了笑,把腿全放在沙发上,面对着闻栖鸭子坐,猫着腰爬到闻栖边上:闻小姐都没有尝过,怎么老说我嘴甜?
还凶凶的,不知道床上是不是也那么凶。
闻栖任由旁边的女人热情点火,她吻了红唇,酥酥软软,却没兴致品尝,用熟练的技巧回应,冷眼看对方闭着双眼意乱情迷的样子。
你吻过几个女人?路晚安气息急促,忍不住问她。
闻栖神色寡淡:除你之外,一个。
一个吻了七年。
路晚安愣了一下,很快又浮起笑意,手指缠着闻栖的细绳领带转圈:我的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讥讽。
路晚安又问:跟乐教授比呢?
闻栖不喜欢这方面上温温柔柔伺候女人,索性把睡裙抓皱,扯破撕坏,面露厌恶:你连乐容随手撒在我院子里的一颗花籽都比不上。
路晚安搂紧闻栖,娇声哼唧,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的好凶。
你不是喜欢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吗?怎么不叫?闻栖的态度很恶劣,说的话也不是简单的调情,都带着一股子看不起人的讽刺味。
换了别人,早就被路晚安请出去了。
正因为恶劣的这个人是闻栖,路晚安才全程接纳包容,她顺从着闻栖,明明快三十了,却心甘情愿用闻栖喜欢的方式,安抚闻栖的暴躁和怒气。
姐姐她甜甜叫着,因为喘息的厉害,气息不太稳,唇色也悄悄褪的苍白。
闻栖并没有留意到路晚安的身体情况,把人摔在沙发上正准备步入正题,身下的女人却突然猛咳起来,整张脸都憋红了,脖子处的血管紧绷凸起,把膝盖压向胸口蜷缩着。
你!闻栖怔住。
咳咳咳
路晚安咳的厉害,又急又喘,像缺氧那般拼了命喘气,张嘴大口大口呼吸,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流淌。
看到闻栖受惊的眼神,心里有深深挫败感,扬起脖颈难受的直呜咽。
没多久她被闻栖扶起,顺势就窝在了闻栖的怀里,后背被闻栖的手掌顺抚着。
闻栖脑子乱了一下,很快就冷静下来:药呢?放在哪里?
路晚安脸贴着闻栖胸口,难得看到这幕没有炸毛的小狮子,气息羸弱:卧室里有
闻栖不希望破坏自己婚姻的女人可以好好活着,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来报复。
路晚安借势双手双脚都挂在闻栖身上,哼哼着:我想你抱着我去。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闻栖心里有异样,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她细想,她搂住女人的腰,托住腿,就这样奔去卧室。
进去后她先把人放在床上,周围看了下,在梳妆台前拿起一瓶气雾剂:是这个吗?
嗯呢路晚安从闻栖手上接过来,隔着两厘米位置,朝嘴里吸气同时喷出气雾剂。
她躺倒在床上,身上都是汗,胸口还在不规律起伏着,轻轻翻个身滚进被子里,探出眼睛看闻栖,期许问:还约吗?我休息半个小时就好。
闻栖才发现,自己手心都是冷的,八百年不讲粗口的嘴,今晚就被破功了:你特么想女人想疯了吧?
路晚安没否认,认真点点头:嗯,我想女人想疯了。
要是没疯,怎么会诱导闻栖对她做这些事,看到闻栖找上门来,就应该要知道闻栖误会了什么,居然色迷心窍故意不解释。
其实刚刚闻栖不摔她,就没那回事,可她好喜欢闻栖凶凶的样子。
路晚安脸压在被褥上轻轻喘息:你不是跟我请教嘴甜的技巧吗?我现在教你,说话的时候后面加上「好不好、可不可以。」有大概几率能让对方心软,从而达到目的。像现在这样
她牵住闻栖的手蹭在下巴上,娇娇懒懒的模样,像没有得到餍足还贪吃的狐狸,娇柔开口:明天在走好不好?
第3章 小媳妇
【你别小看女人的嘴,这嘴甜呢也是一门技术活,有时候姐姐长姐姐短,叫的人那叫一个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闻栖耳边萦绕着乐容在家里跟她说过的话,眼睛扫过面前这张堪称尤物的脸,用手背蹭了蹭。
她好像能体会到乐容的快乐了,但她和乐容最大的区别是,乐容会在婚姻里犯错,她永远不会,她受到的诱惑,从来都不比乐容少。
想到这个画面乐容享受过,她就浑身不痛快。
闻栖从用手背蹭蹭,渐渐变成用手背拍脸,也没使劲,却反复在同一块部位一下又一下拍,把那半张脸都拍红了。
你真低俗她恶劣说着,不但没答应留下来,还把人羞辱了一番。
路晚安由始至终都没挪过位置,任由闻栖用手背拍在她的脸上,听到闻栖嘴里吐出来难听的话,她躺在被褥上面浅浅笑着。
手搭在闻栖的手腕上,不轻不重制止住,说了不相关的话题:闻小姐还没有问我的名字。
闻栖的手从脸蛋滑过下巴,顺着抵住脖子,虚虚用虎口圈住,轻蔑的笑:你叫什么又不重要。我在想,如果我在你脖子上种草莓,乐容看到了会有什么反应?
乐教授什么反应我猜不出来。路晚安往前挺了下,把脖子更贴合闻栖,感受到闻栖手指上茧子带来的触感,发出舒服的喟叹:但闻小姐光想不做的话,乐教授永远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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