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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栖收回目光,喝了桌上的一杯水,也不管是不是路晚安喝过的,冰冷的白开水灌入喉管,她微不可闻的仰头呼气。
她真的不是什么好色的女人,路晚安的女人味实在太撩,就算不看脸蛋,光看那一举一动的摇曳生姿,都能无声引诱到她。
路晚安赤脚踩在地上,膝盖跪在沙发鸭子坐,双手撑在前面,向闻栖请求:我可以把口红涂在栖栖身上吗?看效果才能更快辨认需要的搭配。
闻栖扬眉:涂在身上?
哧路晚安似乎被闻栖的精准捕抓特殊词汇逗笑了,说了几个规规矩矩的部位:唇、脸蛋、脖子,唔,还有手。
闻栖被笑的有点恼,路晚安不说清楚,还总是玩小伎俩勾引她,她想岔了也正常。
她僵硬着下颚线条,冷声:路总监还是把鞋穿好,我不想被路董事长误会什么。
路叔叔要是进来看到她们这样,指不定会想歪,况且路叔叔知道她是同性恋的事,更加容易误解。
嗯?「误会什么」是什么意思?路晚安问。
闻栖瞥了路晚安一眼,肃然说道:我不想被人误会,我和你有不正当关系。
光着脚,嘴唇红润,对着她鸭子坐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的相处模式。
路晚安笑笑,从桌上挑了一支口红,她转出一点唇膏,单手撑在闻栖腿上,直接猫着腰靠近闻栖,拿着口红的手在闻栖脸颊写了「les」三个小写字母。
她定定凝视,微肉嘟的软唇印在字母上面,唇上沾了点草莓红的膏体色,火热又乖甜。
路晚安柔声说着:栖栖,我是同性恋。
源于性取向是弯的情况下,对闻栖情有独钟,只喜欢女人只喜欢闻栖。
被看到就被看到,怎么能叫误会?她就是对闻栖心思不纯,邪念不断。
第14章 很可爱很浪漫的事
我以为昨天已经跟你把话说的够清楚了。
闻栖提起路晚安的手从自己腿上拿开,垂感十足的西装裤上被压出褶子,平白给闻栖现下疏离淡漠的气质添了一丝情乱味。
她没想到路晚安会在勾引她的事情上这么执着,也可能是对她的拒绝一直耿耿于怀?
女人多少有点这方面的虚荣心,也没什么不好理解,她只是不明白,路晚安为什么要把钓鱼的目标放在她身上。
有谁会因为童年的那点情分,喜欢一个人十几年?还为了对方一直单身?听起来就扯,路晚安还说的有模有样。
如果你是出于挑战的好胜心,我不臣服你裙摆不罢休的话,是不是约开房比约谈工作要容易些?
闻栖问着,侧目去审视跪坐在边上的女人,目光没有奚落和嘲讽,只有认真肃然的询问神色。
听到开房两个字,路晚安脸微微热,她无声温笑,摇摇头:只要是栖栖想谈,工作还是、开房都可以。
闻栖:那现在你是要工作还是要开房?亦或者你意思是,在办公室也可以开房?
见闻栖真的动了脾气,路晚安轻咬下唇,失落的小表情爬满脸上,把膝盖并拢,小腿一同侧在左边,坐的规规矩矩,小声:是栖栖要问的
闻栖先问的,路晚安不过是回答了闻栖的问题,莫名被闻栖说了一顿,路晚安也不气,就是委屈。
闻栖视线落在路晚安的唇上,那沾了点草莓红膏体的红唇被贝齿咬着,熟艳的仿佛再用点劲就能咬出水来。
要不是闻栖知道路晚安素颜下的唇色有多白,谁能看得出面前这香艳红唇的妩媚女人,会和病秧子同一个。
闻栖还没说什么,路晚安已经咬着唇双目秋波盈盈的望着她,明明她们都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坐直点可以很轻松的平视,路晚安就是要倾过前身来,半仰着看闻栖。
这个略微俯视的视角,可以让闻栖很好的看清楚路晚安风情动人的五官,还有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两颗扣子的领口
不需要刻意看,就那么低着一瞥,就能把路晚安诱人的锁骨望深眼底。
闻栖呼吸都乱了,她想骂这个女人,骂路晚安不矜持,不分场合分分秒秒都在勾引她:你够了没有?
路晚安对闻栖总是温顺的要命,唯独在实施引诱闻栖的计划里,没有改变过目的。
栖栖,你讨厌我这样吗?她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忍不住用耳朵和闻栖的脸颊贴贴:要是真的那么讨厌我,你骂我吧,骂我不知廉耻,用更难听的话辱骂我也好,骂着骂着我就不会这样了。
闻栖转过脸,不愿意和路晚安的耳朵贴贴,想了一肚子窝火的话,到嘴边居然做不到真的开口。
她不知道该拿路晚安怎么办,好话歹话都说足了,路晚安还是要接近她,看起来温柔香甜的面孔下,对她进攻的贪欲滚烫又猛烈,她不敢碰,碰一下都心痒难耐。
再渴望爱情的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只要闻栖把那些难听的话说出来,自然不会再跟现在这样心烦。
闻栖不说,闻栖舍不得,她晚上枕在床上睁眼是旗袍,闭眼是高跟鞋,整宿都在辗转难眠。
栖栖,为什么又不理我?
你不要气了,我跟你聊工作还不行嘛?
栖栖?
路晚安的声音跟暖风一样吹入闻栖的耳里,说着让闻栖为难的话,语气却毫无咄咄逼人的气势,缓缓的软声细语,连追问的模样都是温柔的。
闻栖的手放在腿上一侧,握了握拳又松开,呼吸起起伏伏,比路晚安还要不顺畅,她骤然把路晚安揽过腿上,脸埋进路晚安玉颈生香的部位,粗粗喘气。
什么也没做,就这样抱着路晚安呼吸,一言不发,手臂揽地很紧。
路晚安似乎感觉到了闻栖的情绪,她抬手圈住闻栖,小手在闻栖的头发上细细抚着,下巴蹭在闻栖耳朵上,自喃:对不起,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然我的栖栖,怎么会那么不开心
她知道闻栖不想做让家长失望的事,却还想教坏闻栖,诱导闻栖去做双方家长都不会认可的事,她怎么会坏成这样。
可是栖栖啊路晚安握住闻栖的手放在唇上,温柔的吻过闻栖无名指的位置:我想你用唇舌就可以摘下戒指的厉害之处,也能用在我身上。
闻栖的手骨不易发觉的颤动着,她侧着脸趴在路晚安肩上,听着那比常人都要羸弱的气息,渐渐安抚下烦躁杂乱的情绪。
这样的感觉才对,抱着路晚安嗅体香,这才是她骨子里真正想做的事,推地越远反而更会因为吃不到惦记着。
我不会和你结婚。闻栖闭上眼睛,一字一句:也不可能和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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