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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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几个女孩的议论声,路晚安想要快点结束这个吻,还被奶茶呛了下:咳咳、好了栖栖,我们去电影院吧。

路晚安的耳朵都跟被火烧了一样烫人,双手紧紧捧住奶茶,眼睛不敢看外面。

但心里深处,又有种闻栖不介意外人看到和她亲近的满足感。

闻栖把车窗按上,隔绝掉外面的热闹:这就好了?我还没尝到奶茶什么味。

她给路晚安顺顺气,就刚咳的那两下,让路晚安肩膀都颤了好一会。

咖啡冻奶茶就是咖啡味。路晚安介绍着,熟媚的眼捎上桃花般娇灿的春意,还兴致勃勃说了好几种口味:唔,还有香芋奶茶、香草奶茶、栖栖喜欢吗?

闻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喝奶茶。

虽然没想象中的难喝,但也绝对喜欢不起来。

路晚安轻晃住闻栖的手,鼻尖蹭蹭闻栖的耳朵,很喜欢跟闻栖玩亲昵的贴贴,娇娇懒懒问:晚安味的奶茶也不喜欢吗?无冰高糖

闻栖的耳骨被蹭的温热,听着路晚安不急不缓,徐徐道来的声音,很舒服:味道合适就喜欢。

她退一步,路晚安就要进一步,她明白心里也清楚,还是要放任路晚安对她越发胆大的勾引。

闻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或许哪天隐忍到了极致,突然在某一刻就爆发了,毕竟路晚安真的很可口诱人。

栖栖都没有品尝过,怎么判断合不合适?

路晚安惹火的话萦绕耳边,闻栖没回答,用食指挠了挠路晚安的下巴,路晚安伏在她肩上,明明痒的忍不住阵阵发笑,还是没有躲动。

无论闻栖给的是温柔挠下巴,还是过分用力的掐手臂软肉,路晚安全都接纳,不躲不闪,温柔的闻栖,粗暴的闻栖,在路晚安眼里都是一种享受。

第18章 发带

电影票是路晚安订的,闻栖没问要看什么,去了才知道,播放的电影是跟百合擦边的文艺片。

闻栖对电影不太感兴趣,漫不经心环绕了圈周围,才发现整个影院只有她和路晚安两个人。

又不是准备求婚,包场做什么?既然是路晚安包场,那闻栖也不用守规矩了,该说话说话,该亮手机亮手机。

在闻栖看来,一般只有需要用到求婚表白的情侣才会选择在电影院包场,普通来约会的大多不爱这样,来电影院看电影就追求一气氛。

她注视着路晚安,在明暗交杂的亮光下,能清清楚楚看到路晚安来回舔了舔冰淇淋。

并且是在她提问后,路晚安明知道她望着才开始吃的,进场的一路上都没尝过。

路晚安嘴里啧啧几声,上下唇沾的都是冰淇淋上的奶油,抬头看向闻栖,温声解释:有些人喜欢在电影院里找刺激,包场就不用担心会撞上了。

呵闻栖不冷不热从喉里发出单音节,看路晚安的软舌时不时露在空气里勾动冰淇淋,若有所思:是吗?我还以为路小姐就是专程来电影院找刺激的那种人。

路晚安被拆穿了小伎俩,脸微热,挽着闻栖的臂弯又紧了几分,小声请求:栖栖,你要喊「姐姐」。

路小姐什么的,听着就生疏。

闻栖的手被抱在女人怀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能感觉到路晚安的柔软隔着薄薄的布料和她相蹭。

她手指掰开路晚安抱着的手,直接收回来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从答应路晚安看电影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路晚安会想尽一切办法和她亲近,路晚安对她的目的一直很明确,她知道却不制止,还给了回应。

现在还故作冷淡,闻栖都觉得自己渣,和那些喜欢吊着别人的渣女没什么两样。

这么想听?喊两声也不是不行。她沉下眼色,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在滋长发酵,看路晚安眼神都变了:你拿发带跟我交换。

路晚安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眉眼弯弯的,单手就勾出系在发丝上的墨绿色发带:栖栖啊

话没来得及说完,闻栖急乱扯出发带,速度快的甚至都擦伤了路晚安的手。

闻栖把路晚安推在椅背上,单膝跪在一侧,期身压了上去,不太温柔的把路晚安两只手腕拢在一块,高举过头顶,用发带捆了好几圈,露出一截尾巴,她一扯,发带就会缠缠绕绕更加收紧。

白嫩的手很快就被勒出红痕,闻栖用手背拍了下路晚安的半边脸:拿稳你的冰淇淋,万一不小心掉在身上了,还要叫人来送新衣服。

路晚安今天化的底妆很薄,被闻栖拍的部位很快就红的显而易见,她不知道闻栖说的交换是这个意思,手腕被勒的生疼,眼睛都红了,窝在椅子里颤声:栖栖、喊姐姐

都被闻栖欺负成这样了,路晚安还是坚持要闻栖兑现承诺,气息羸弱软喘,电影院里开了冷气,都让路晚安急急冒汗,脸色白了好几分。

有股没来由的烦乱让闻栖脾性不太温宁,她就这样凝视路晚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凶狠呵斥:为什么不生气?你没有一点脾气吗?嘴长在我身上,我想喊什么昵称你都给我受着。

她掐住面前的脸,把软软的腮帮肉掐的通红都没松开,一步步挑衅对方的脾气,嘴上恶意喊着:路小姐、路总监、路晚安!

但凡路晚安表露点不满意,对她发点脾气,她也用不着因为自己反复无常的态度产生愧疚,她吊着路晚安吊的明目张胆,路晚安又不是傻子,怎么一点负面情绪都没有。

路晚安手上拿的冰淇淋都融掉了,黏在手上很不舒服,闻栖肯定是知道她拿吃冰淇淋的动作玩小伎俩,所以才这样惩罚她。

她孱弱抽泣,手腕被发带勒的火辣刺痛,秋波盈盈的双眸都是泪花:我又不讨厌,栖栖为什么要我生气

她说的委屈,还是头一回被人逼着发脾气,可她对栖栖就是凶不起来啊,栖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讨厌。

路晚安越是温顺,闻栖越是暴躁,那种从身至心的暴躁。

闻栖又用手背拍了路晚安,三指都打在路晚安脸上,犹如她们第一次重逢的那个晚上,那晚路晚安也没生气,躺在被褥浅浅温弱的笑。

那半张脸红的更甚,闻栖蹲下身子,和路晚安平视:这样也不讨厌吗?

路晚安气息不顺,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徐徐缓缓摇头,看闻栖的眼神都是楚楚温柔。

甚至是爱慕的,很强烈很热火的爱慕,好像爱了闻栖很多很多年

闻栖由始至终都没喊路晚安「姐姐」,说的交换也明目张胆的反悔,她把发带松开,从路晚安的珍珠包翻出湿纸巾,握住路晚安的手臂,细细擦手上面融掉的冰淇淋。

她不是什么好人,对待路晚安更是又渣又恶劣,她追求者无数,也从来没有谁被她这样欺负过。

路晚安情绪还没有缓过来,她看着路晚安鼻子眼睛都红了一片,又不敢哭的太明显的样子,估计是怕招她心烦,就这样乖乖坐着,任由她擦手。

等闻栖擦干净后,路晚安捡起掉在地上的墨绿色发带。

在捆缠下,发带已经没有原先的丝滑,上面都是凌乱褶皱。

栖栖她羸弱喊着,呼吸是不太健康的急促,汗液挂满发鬓,苍白的面容把那通红的半张脸显得更加鲜明。

她的桃花眼含情脉脉,仿佛刚刚发生的事一点都不足以消磨掉她对闻栖的热情。

路晚安把捡起的发带稳稳放在闻栖的手心里,轻柔抚过闻栖前不久才拍过她脸的手指,她仰头看闻栖,缓声:送给栖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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