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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晚安手里还拿着酒精棉球,她没有扭捏,眸目都是桃意盎然勾人的漫笑,伏在闻栖膝上哄声:等会还是要擦酒精消毒,要贴纱布块,好不好?
闻栖没出声,路晚安已经湿吻在闻栖手臂的伤口上,软唇温慢蹭动,眼睛还直勾勾仰望闻栖,动作轻柔,满眼都是臣服和乖顺。
不管闻栖给不给回应,路晚安都是要这样做的,她从来都拒绝不了闻栖。
徐徐暖暖的呼吸都薄弱的呼在闻栖的伤口上,莫名有种镇痛的魔力,连含有酒精的棉花球擦在伤口上也没让闻栖觉得疼。
闻栖出去时给路晚安点的牛排跟水果盘还没动,已经凉的差不多了,给闻栖上好药包扎好后,路晚安去厨房手动煎了牛排。
知道闻栖手现在不方便,给闻栖那份切成好几块小的,每一块刚好一口嚼着不多不少不费劲,又给闻栖备了筷子。
闻栖用正常速度吃饭,路晚安刻意吃的快了些,放下刀叉就从冰箱拿出一碗碟荔枝,坐在闻栖边上剥壳。
这品种荔枝是青色的,肉多果核小,路晚安最喜欢吃这个水果。
把果肉剥出来,放在另一个干净的碗上,她侧目去看闻栖,手指剥壳的动作没有停,浅笑:栖栖吃完牛排再吃点青荔枝,味道酸甜的,可以解腻,味道很可以。
闻栖没看路晚安剥的荔枝,视线落在路晚安的唇上,她刚进来那会带着情绪吻的很粗暴,到现在还没消肿。
疼么?
突然没来由的冒出这么一句,路晚安一时没反应过来。
闻栖随手拿起放在桌上没用过的干净精致小刀,用刀柄挑了挑路晚安下巴。
冰冷的金属感碰上肌肤,路晚安敏感的颤了下,才会过意来,轻晃摇头:我喜欢栖栖这样。
路晚安没回答疼不疼,疼也是享受的。
闻栖定定看路晚安这幅温顺的模样,真是让人想狠狠欺负,她怎么想就怎么做了,转过小刀,用刀背贴上路晚安的玉颈。
虽然不会伤到路晚安,她还是开口:不要动
刀背顺着路晚安的脖子往下滑,直到滑在路晚安的睡裙吊带上,直接挑起其中一根脆弱不堪的细带。
闻栖手指转动刀柄,让小刀的背面压向路晚安的肩膀,带有锯齿的那一面朝上,她稍稍动一动,吊带就要被割断一些。
栖栖路晚安耳朵涨的绯红,却没有要制止闻栖的意思,她不在乎在闻栖眼皮底下走光,这是她想对闻栖做的事其中之一。
闻栖手指微挑,彻底把路晚安的吊带割断,她有条不紊的把手上精致小刀放回桌面。
眼神渐热,欣赏路晚安婀娜丰润的景色。
一手抚过路晚安的脸,低头衔住路晚安手指捻起的青荔枝,含在嘴里品尝,颔首认同路晚安的话:嗯,味道很可以。
第24章 路晚安相亲
路晚安身材很好,丰腴肉感,很有味道。
这点闻栖很早就知道,胜在人还不扭捏,会害羞会脸红,但不做作,风情温婉。
她把人抱在腿上,上手捏捏路晚安手臂内侧的软肉,温香软玉在怀,还被白笋一样娇嫩的指尖投喂荔枝,果肉再可口都不及路晚安万分之一香甜。
栖栖路晚安单手圈住闻栖的脖子,一只手捻过荔枝含在嘴里,改用嘴喂闻栖,手指细细抚摸闻栖的眉眼:心情有没有好点?
路晚安的询问有一丝愧疚的意味,何英给她打的那通电话,她大概知道闻栖心情不佳的原因,多半和她脱不了干系。
她想让闻栖记住她的好,想到她都是温暖舒心,而不是把她和烦心事划等。
闻栖咬住路晚安的食指,把残留的荔枝汁也一并收进舌尖:你说呢?
听到揶揄的语气,路晚安能感觉到闻栖现在放松不少,眉眼也上扬几分愉悦,抱着闻栖肩头安静靠着,任由闻栖搂着她的腰臀,捏她手臂软肉。
路晚安的想法很简单,闻栖开心她就跟着开心,闻栖憋屈难受,她能难过到心脏揪疼。
怀里的女人软软糯糯的像只小水母,手感很好,闻栖把路晚安的睡裙提到锁骨的位置,把那抹春色重新遮的严实。
她捧住路晚安的脸重重亲了口:晚上穿旗袍在床上等我。
闻栖现在要办正事,不能再拖了,在衣柜挑了路晚安一套对她来说,相对比较合身一点的衣服。
路晚安没问闻栖要去哪,下了地噔噔噔小跑去门口给闻栖拿了一把伞,喘息稍稍急促:今晚还会有雨,栖栖把伞带上,要呵护你的手臂,不可以让它伤情加重哦
闻栖从鼻尖发出单音回应了声,把伞拿在手里下了楼,到了车上她才认真看了眼手里的伞,是一把香槟色覆了层柔软纱网的折叠伞,纹样是同色系花团锦簇,看起来不但不花眼,还有种复古风,随伞的主人风格一样,很精美。
她把伞轻放在副驾驶座上,眼神也柔和不少。
驾车来到比较偏远市区的位置,不远处就是植物棚。
闻栖给乐容拨了电话:我在门口,你请假出来一趟。
看到闻栖在工作时间打电话进来,乐容已经很意外了,现在还让她请假,乐容更是吃惊。
以前闻栖很规矩,从来不会占用乐容工作上的时间,更不会这样直接喊乐容请假。
两分钟后车门被拉开,闻栖极其不耐的抬眼,似乎被乐容触碰到了发脾气开关:你没看我副驾驶座放了东西?坐后边去
乐容只看到一把伞,权当闻栖故意给自己冷脸,也没争执什么,上了后座:这么急找
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看到闻栖脖子上的草莓印,不可控制的声带颤了下,清汤挂面的面容有丝阴沉。
很快乐容又跟没事人一样,恢复到刚刚的冷静:小栖,这么急找我,是有什么事寻求我帮助吗?
听,这大方的说辞,好像闻栖需要什么,她都一定会伸出援手那般。
乐容是高贵的,不是身份方面的高尚,而是源于对研究的贡献,她清冷骄傲,随便挑出其中之一的成果,都足以让她走哪都光彩夺目,烈如骄阳。
闻栖深知这一点,她和大多数人都一样,都认可乐容的出众。
偏偏就是这么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对待爱情身体是脏的,心是腐臭的。
和我去领离婚证。闻栖没有过多沟通什么,骂这个女人都嫌费口舌,直接带人去目的地。
听到闻栖开口,乐容语气饱含不满:这么急匆匆找我,就是跟我去领离婚证?你不知道我时间有多重要?
闻栖冷笑:你工作重要,我女人不重要?顶着已婚的身份去碰她,我都嫌自己恶心,你以为人人都可以和你一样利用婚姻去增加刺激感?
什么你女人?乐容明显对闻栖用词听的刺耳,愣是再冷硬的五官线条,都险些崩盘:不会是说路家那位吧?她回国才多久?能对你有什么感情?你别是被老油条玩弄了。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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