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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难受喘气中还有抽泣,苍白的唇间发出嘶哑又孱弱的呜咽。
砰!
门从外面被不太温柔推开,闻栖盛怒满脸,上前扣住路晚安肩膀,把人直接搀扶进臂弯,用力捏开路晚安嘴,给路晚安喷入气雾剂,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
路晚安身体抖的厉害,紧紧窝在闻栖胸口不肯挪动半分,泪液隔着衣服都把闻栖烫到了。
她上下唇在哆嗦,手抱住闻栖后背,眼睛被蒙的厚厚雾花,让她看不清闻栖的表情,哽咽:栖栖,不要推开我
她犯病的难受,远不如闻栖推开她那么痛苦。
闻栖想掰开路晚安的手,路晚安却抱的很紧,手腕都被抓红了也不愿意松开半分:松开!撒谎的人是你,别给我摆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吃你这套。
栖栖吃的路晚安说的肯定,靠在闻栖肩上,气息已经平稳不少,唇贴在闻栖胸口上虔诚落吻:栖栖就是吃这套。
第27章 可以进一步发展吗
闻栖没费什么力气, 轻而易举就把路晚安从地上横抱起来,隔着衣服和路晚安紧贴,她感觉到了不太健康的体温。
把人平放在床上, 用手背探了探路晚安额头, 异常的烫人, 居然发烧了
闻栖身上还穿着湿冷的衣物, 她都没有任何的不适, 路晚安抱她才几分钟, 这就受寒到发烧。
退烧药放哪?闻栖语气不是很好,甚至冲了些。
她不是嫌这些事麻烦,她是烦躁不解, 为什么要因为路晚安发烧就找药?
路晚安又不是不会照顾自己, 她在做什么多余的白痴事。
路晚安躺在床上,白皙玉颈还搭着一缕湿漉漉的发丝, 胸口起伏不定, 孱弱细语:栖栖先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我等会自己吃药。
路晚安的眼睛连眼尾都殷红了, 看起来就像被春水打湿的桃花一样,娇妩灿漫,惹人怜惜。
闻栖用指腹刮了下路晚安还挂着小泪珠的眼睫毛,没给什么好脸色:我记得我说过,除了工作相关的事不用再联系我,既然你可以自己吃药,那我也没什么必要留下来。
原本就染楚楚雾水的双眼, 在听到闻栖决绝冷漠的话后,现在红的更厉害了。
路晚安握住闻栖的手,闭着眼放脸颊摩挲:栖栖要怎样才肯原谅我?除了白天那通电话,我没有骗过栖栖任何事。
以前她和闻栖也没有纠缠,现在已经享受过闻栖给的疼爱,怎么能继续忍受没有闻栖的生活?
要路晚安不再跟闻栖联系,等于让路晚安终生失去气雾剂。
闻栖感受着路晚安脸上滚烫的温度,手心都一同被渲染,她单手撑在枕侧,俯身:证明给我看,用行动证明你是真的想跟我在一起。
路晚安抬手摸上闻栖的后脑,眼睛都亮了:要我怎么做?
路晚安柔的跟块豆腐一样,掐一掐都能掐出水来,仿佛闻栖提什么要求都不会拒绝。
不准再去相亲。闻栖不想强迫路晚安出柜,但她不允许路晚安一边跟她暧昧,一边跑去跟男人相亲,哪怕是路行亲自安排的。
她对交往的要求没有多与众不同,和大多数人一样追求稳定,忠诚,激情,如果这些最基本的,路晚安都不能给,那她并不认为路晚安是真的喜欢她。
至于坦白性取向,和把关系公之于众这些事,都只是时间问题,慢慢来没有关系,怕只怕路晚安根本没有要把出柜的事计划在未来里。
还有闻栖侧过视线,没看路晚安勾人心魂的眼,避开对视,面容肃然:我不打算原谅你撒谎,下回吵架我还是可以旧事重提,我不想让它揭过,它会时时刻刻成为我和你争论时站上风最有利的武器。
这事很严重,她不会原谅路晚安。
路晚安像是怕闻栖会反悔一样,立即小幅度颔首,唇上没什么血色。
她从来不和闻栖争论,向来都是闻栖要做什么,她只负责接受。
旧事重提顶多加深让路晚安害怕被闻栖丢弃的恐惧感,并不会让路晚安在吵架中失去底气,因为她根本不会和闻栖吵。
这个只点头的答案,闻栖不满:说话
路晚安启唇:嗯啊
得到承诺,闻栖脾性被抚顺不少,她低头,唇落在路晚安还薄汗淋漓的脖子上,舌尖辗转抵住青色血管。
没什么继续动作,就以这样方式近距离深深感受路晚安从急喘到逐渐虚弱的起伏,时而有力时而薄弱的血管跳动。
这种感受过程,让闻栖全身都在酥麻。
尤其是路晚安还仰起白颈,往上挺,发出舒服低息,全程一字未吐,每一个敏感反应都在认可闻栖的举动,毫不吝啬给予闻栖热情惹火的回应。
闻栖还是给路晚安拿了退烧药,去厨房兑了温水,看路晚安服下后才进浴室洗澡。
她躺在浴缸里放松所有神经,肌肤都被温热的水泡着,竟被泡的快要睡着了。
整个浴室渐渐被水汽熏满,白色瓷砖壁上全是凝成的水珠。
闻栖有些迷糊,连浴室的门什么时候被打开都没发觉。
直到有条白软手臂绕在她胸前,耳边是路晚安细碎叮咛:栖栖,喝了酒是不可以泡澡的。
闻栖知道,只是她泡之前忘记自己喝酒了。
闻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晕乎的很,在路晚安手臂圈上来的那一刻,闻栖借靠在浴缸站起来,被路晚安搀扶在身上。
路晚安怕摔着闻栖,走的很慢。
把全身无力的闻栖放在床上后,床单被闻栖身上带出来的泡澡水珠弄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路晚安脸都烫了。
她没忍住多看几眼,瞬间感觉所有气血都在往上涌,她急喘几声,猛烈视觉享受后。
紧接着是无穷无尽的难受,这是她第一次可以这样完完整整的欣赏闻栖。
路晚安咬着下唇,手里拿来一条浴巾盖在闻栖身上,怕人着凉,还裹的严实,秋水盈盈双目望着闻栖。
侧躺在边上,手指抚上闻栖的头发,温柔轻哄:栖栖、可以吗?
她在征求闻栖的同意,哪怕闻栖现在根本无法推拒,也想听的答案。
她怕是比不上闻栖君子,闻栖再喜欢也在隐忍克制,她会失控的
路晚安声音很温弱,让闻栖根本听不出任何攻击性,目的却很明确。
闻栖想动一动,发现连抬手都做不到,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瘫软着动弹不得,浑身都很沉,想张嘴说点什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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