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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开始品尝,仅凭晶莹剔透的外观上,看起来就很有夏天的味道。

闻栖拿给路晚安,路晚安没伸手接,倾了倾上身,唇瓣贴吻苹果,轻轻舔舐那外层的甜糖。

在闻栖眼皮底下,浅粉舌尖时不时露出,没尝两下,软舌就被糖层晕出淡淡的玫瑰色。

再晚一点出来逛的人会更多,闻栖担心路晚安身体不适应,把人牵到神社附近的石子路。

现在下面大多都是等着看烟火大会的比较多,神社里面求签拜祭的人也不少,外面倒是安安静静,基本没什么人。

闻栖看着路晚安还捧着那杯近乎没怎么动过的刨冰,说:都化掉了,扔了吧。

路晚安还想等不冰了再尝尝,闻栖道:我带你去前面的神树挂风铃,路不太好走。

又还穿着木屐鞋,捧着东西更不方便。

路晚安听闻栖的照做。

风铃?是栖栖用来求祝福的吗?她有听说过这种祈祷方式,把风铃挂在树上祈愿,神明会庇佑你心中所求。

闻栖拿出一个铜色的小风铃,塞到路晚安手心里,来到一颗已经被挂了许许多多风铃的树下:嗯,用来祷告你身体常健。

她握着路晚安手,把风铃顶端上面的锁扣按开,挂在树枝相连的麻绳上。

这里每颗树都挂了粉樱花瓣的灯笼,倒也不暗,灯火没有太亮白,把路面照的朦胧昏黄。

栖栖,我们等会下去,还来得及看烟火嘛?路晚安问,这里应该不是最佳看烟火的位置,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冷清。

她话音刚落不久,天空划过一道空远的轻响,几秒后「嘭」的巨响才陆陆续续在夜空破开,一簇簇五光十色的光影直蹿上空,在夜幕里更是绽放出无数朵颜色不一的绚烂光花。

烟火的面积大到惊人,占满路晚安所有视野,仿佛在下一场巨型瀑布雨,目光所及全是火树银花的焰火。

路晚安从来没见过能绽这么大的烟火,瞳眸倒映出的景色,遮不住她被惊艳到震撼满满的目光。

闻栖从路晚安身后把人搂抱进怀里,牵起路晚安的手搭放在系了风铃的麻绳上。

她含住那软白敏感的耳朵,上下唇暧昧抿动:要把风铃摇出声音,才能让神明听见我的祷告。

烟火还在继续,路晚安还迟迟没从惊艳缓过来,她大概知道这是闻栖准备的,在看不清烟火大会的位置里,能把这么美的焰火收入眼底,那只能证明是闻栖特意定的独家。

她的手,被闻栖带动着轻轻摇晃手指下的麻绳,整颗树上的风铃都在清婉响动,而她刚刚挂上的那一个风铃,突然有什么微闪微亮的东西从风铃里面掉落出来。

路晚安的视线下意识就追随着,闻栖像是早有预料,把掉出来的「微光」攥在手里,在她的眼下再缓缓摊开,掌心里面放了一个她七年前亲手给闻栖设计的婚戒。

路晚安,我娶你。这个戒指的尺寸是闻栖的,闻栖只从路晚安钱夹里带了这个出来,另一半戒指尺寸要调整调整才能给路晚安,她认真道:把戒指给我戴上,嗯?

漫天焰火的声响还没有停下,路晚安却把闻栖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听的清清楚楚。

闻栖不但向神明祷告要她身体常健,还要娶她。

她双眸渐渐湿润,点点头,说不出话来,温热的泪珠子却在脸颊两边滑落。

手指捻起放在闻栖掌心的戒指,这是她给闻栖设计的,画图稿那段时间,她时常深夜泪洒枕巾,总是在想要是跟闻栖结婚的人是她就好了。

每次冒出那个念头,就被道德感束缚的喘不过气把自己折磨的痛楚难忍。

熟悉的戒指在她指尖发烫,哪怕她跟这个戒指没有相处太久,却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每一点设计的细节和寓意。

路晚安执起闻栖的手,把那枚戒指戴进闻栖的无名指上。

阵阵晚风吹过,挂在麻绳上的风铃随风晃摇,在五彩缤纷的夜色下温柔晃出风铃声,就像是一种回应,连神明都在见证她们热烈浓郁的爱。

闻栖双臂圈上路晚安的腰,俩人贴的无比紧密,她低头吻住那张早就想吮吻的红唇,勾起路晚安的舌尖,一并品尝残留在上面香甜的玫瑰糖。

她把怀里的女人吻的愈发投入,在灯笼照影下,路晚安微张眼睛,桃色乍泄,满脸都是甘愿沦陷的享受舒适。

闻栖也没好到哪里去,埋进路晚安颈窝粗粗喘息,哑声:今晚要你

路晚安给她戴了戒指,她们结婚了。

第58章 害臊

闻栖远没有路晚安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在生理需求方面,她甚至不比路晚安要淡多少。

在路晚安看不到的地方,她会回味每次都点到为止的亲热, 越克制越难耐, 每每深夜闭上眼睛都是路晚安的画面。

她比路晚安更会隐忍, 也更难受。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路晚安不留余地的勾引, 闻栖到现在仿佛还能在耳边听见路晚安动人的邀请, 磨人的撒娇。

每一下全都拿捏住她的神经,把她拿捏的稳稳的, 让她无处可逃, 不敢多看。

闻栖深知如晚安对她的诱惑力有多大,要不然也不至于节节败退。

她拇指抚上路晚安那被吻的微微红肿的唇, 在灯笼昏黄的光影下更惹人浮想:你要爱护好自己的身体,身体健康才能跟我长久在一起。

直到现在,她还对路晚安昨天晚上用开水烫伤自己的事情心有余悸, 虽然在及时处理下,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但那星星点点, 深浅不一的的豆大红痕,还是在告示她昨晚发生的事有多危险。

她把路晚安的手腕圈在虎口里, 抬起路晚安暖玉般的纤软指尖, 脸颊和那手背紧贴,她道:你不希望我跟路叔叔一样,守着一个已经离世的人孤独度过吧?

这种寂寞和无边无际的难受,恐怕是连路晚安都不敢想象。

谁又能知道路行的内心到底有多苦,闻栖不想做第二个路行,也永远不打算做失去路晚安的准备, 她要的是让路晚安和她长长久久在一起。

路晚安视线逗留在闻栖握住她指尖的手,那无名指上还有她刚刚戴上的戒指,现在闻栖是她的。

我怎么可能会抛下栖栖?路晚安气息羸弱。

昨晚闻栖说的话路晚安还记得,受伤了会在闻栖心里被扣分,这在路晚安眼里,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她一直没回国找闻栖,早些年病的太厉害,总害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才白白错过闻栖这么多年。

如今好不容易和闻栖在一起,她又怎么会不珍惜?

闻栖看路晚安红红的眼眶,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心头升起有一丝自责,担忧自己说的太过,会吓坏路晚安。

她把人揉进怀里抱抱,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在路晚安面前有多喜欢亲密接触。

闻栖把人带回到民宿,把那件红色浴衣拿给路晚安,她把发饰摘下,唇借机凑在路晚安耳边:去洗澡

明明就只是简短的三个字,却在路晚安的耳边晃荡着不肯离去,连同温热呼吸都捎上一层特殊的气氛,吹的路晚安分不清是耳朵痒还是心更痒。

路晚安进浴室之前,指尖还若有若无摩挲着闻栖手上薄薄的茧子,手感没有很娇嫩,也不太光滑,却让人心口怦怦乱跳。

闻栖坐在床上,听里面打开淋浴的水流声,过了好一会,浴室里面都没动静了,路晚安还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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