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母女合谋(1 / 2)
“我过得很好,下午还去找祖母聊天。祖母和我说你小时候的事,说你是个淘气的孩子,尽做些淘气的事。”沈丹遐默默地心里补了一句,在六岁之前。
六岁之前,徐朗和普通的孩童没什么两样,爱玩爱闹,在他六岁生辰那日,奶娘下毒谋害他的事被发现,一夕之间,他的性格就改变了。虽然徐老夫人没有明说,但沈丹遐可以猜到,指使奶娘下毒的人是沈妧妧。
六岁,天真无邪。
对小孩子下手的人,是最令人痛恨的。
做了人家的后母,纵然不能待继子如同己出,可也不能这般虐待吧。最令人气愤的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在沈妧妧撺掇下,原本就不喜欢徐朗这个嫡长子的徐奎,越发的苛待徐朗。虽有徐老夫人护着,徐朗顺利的长大了,可徐老夫人终归代替不了父母,徐朗的人生是有所缺失的。
沈丹遐问道:“你今天怎样?忙不忙?”
“不忙,大皇子来了,和他比试了射箭、骑马和剑术,弄得一身的汗,所以回来我就沐浴更衣了。”徐朗转身将她搂入怀中,低头看着她,“我回来了,你却不在房里,我还没吃晚饭,你陪我。”
“我在祖母那儿吃过了。”沈丹遐娇声道。
“再陪我吃一点。”徐朗牵着沈丹遐的手,去罗汉榻上坐下。
“吃这么多餐,我会变胖的。”沈丹遐嘟着嘴道。
“你太瘦了。”徐朗摸着她的尖下巴道。
沈丹遐拍开他的手,道:“我哪瘦了?我长得很匀称。”
徐朗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隆起上,暧昧地笑道:“是很匀称。”
“你这个不知羞的,往哪看呢?”沈丹遐脸红地给了他一记粉拳。
虽然沈丹遐嘴上说会变胖,可还是陪着徐朗又吃一次晚饭。
第二天,沈丹遐送走徐朗后,就去找秦氏和王氏,再一起去漪岚院;秦氏和王氏看着笑靥如花,精神抖擞的沈丹遐,满腹幽怨,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个问题要是让沈丹遐来回答,那就很快就要到头了;沈妧妧在连续两天被吵醒后,今天总算能如往常一样在辰时自然醒来。丫鬟进来撩起帐子,然后扶着她起来,为她披上外裳。
“那丫头今天没来吗?”沈妧妧问道。
“三奶奶来了,和大奶奶二奶奶一起在卯时一刻到的。”丫鬟道。
“她今天怎么没吵没闹呢?”沈妧妧问道。
“想来是三奶奶没有找到可以闹的事吧。”丫鬟笑道。
“让她倒水进来给我洗漱吧。”沈妧妧得意地笑,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想跟她斗,还懒了点。
丫鬟出去叫沈丹遐端水进来,当然又和前两天一样,沈丹遐来来回回换了五盆水,那丫鬟才在沈妧妧的暗示下,说水温适合了。等沈妧妧更衣梳妆完毕,出来坐下,沈丹遐殷勤地送了杯茶给沈妧妧。
沈妧妧狐疑地看了沈丹遐一眼,今天这丫头实在是太乖巧了吧?沈妧妧接过茶杯,一口一口喝了下去,沈丹遐等她喝了大半杯,笑问道:“太太,您觉得这茶叶的味道怎么样?这茶叶是我拿来的,这壶茶也是我刚才亲自泡的哟。”
沈妧妧手一抖,茶杯落地,沈妧妧拍着胸口,发现“咳咳”的声音,似乎想把刚才喝下去的茶水咳出来。秦氏上前帮她顺背,急切地问道:“母亲,您没事吧?”
王氏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今天三弟妹安静的没有打扰太太的睡眠,她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方知三弟妹这是要放大招呢。
“大嫂,你不用这么紧张,太太不会有事的,我往茶水里放得药材,是可以美容养颜的不老丹,我问过大夫了,这个最适合太太您这个年纪的人用。不过这药的药性比较激烈一点,喝下去之后,体内的杂物排出时全身发痒。好在等过一二个时辰,药性就会过去的。”沈丹遐笑道。
她不说还好,一说,沈妧妧就觉得全身都像有虫子在爬,痒得让她难受,强忍着痒意,瞪着沈丹遐,怒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你是不是给我下了毒?”
“太太,我怎么会给您下毒呢?我孝顺您还来不及呢!”沈丹遐一副被人冤枉的委屈模样,“太太,这不老丹是海外仙方,我特意找来给太太用的,常服能乌发、驻颜、明目、延年,太太若是不信,可以请一个大夫回来检查,等大夫看过之后,您就会知道,我对您的一片孝心了。”
“出去,出去,你们给我出去。”沈妧妧指着外面,咆哮道。
赶走三个儿媳,沈妧妧立刻进到卧室,把衣裳裙子全脱下来,不停地到处挠痒,她很多身上被她挠得通红一片,可痒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退,仿佛连骨头缝里都痒。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沈妧妧喊道。可是泡在水里,也没什么用,痒得沈妧妧几乎发狂,恨不能将皮剥下来。
从水里出来,沈妧妧立刻让人去请大夫进府。徐府常请的大夫有两个,一个是陈院判,一个是毛太医;陈院判主要是给徐老夫人看病,沈妧妧则比较愿意请毛太医。
“毛太医,我的身体真的没事吗?我真得没有中毒吗?”沈妧妧双手紧紧地抓住椅把,强忍着痒意而不去挠。
“徐夫人放心,夫人的身体安康,没有中毒的迹象。”毛太医笑道。
“哪为何我,我的身体一直很痒?”沈妧妧在椅背上蹭了蹭。
毛太医道:“那是因为夫人服用的药,药性强烈,夫人不必担心,等一两个时辰,药性过了,夫人就会恢复如初的。”
等一两个时辰?
沈妧妧一刻钟都等不池,挠了挠下巴,问道:“有没有什么药,喝了能让我不这么痒?”
“抱歉,夫人,没有这种药。”毛太医道。
沈妧妧让婢女送毛太医出去,她继续挠痒,越挠心里就越恨沈丹遐,她还真是小看了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这古怪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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