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2)
这灶门葵枝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她对着旁边的灶门炭治郎道,炭治郎,你留在这里陪着太宰先生吧。
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
是家里的孩子吗?太宰治的目光追随着走出去的灶门葵枝,落在了院子里那群孩子身上。
灶门炭治郎闻言,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面上不自觉地带了笑意:嗯,是我的弟弟妹妹。
太宰治看到院子里一共有四个孩子,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年纪都不大,但是几个人一起合力将砍好的柴拉回来的时候,足以能看出他们的能干。
祢豆子、竹雄、花子和茂虽然还很小,但也总是吵着要帮我们分担呢!灶门炭治郎弯了眼眸。
太宰治听出他这语气里的自豪,转眸朝他看过去,但视线没来得及到对方身上,倒是被途中的某个人吸引了过去。
醒醒,口水流下来了。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妻善逸。
对方一刹回神,忙用袖子擦了擦嘴,直到看到袖子上仍旧干干净净的,才意识到被骗了,你
太宰治挑眉:你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我妻善逸被他这么一打岔,又不记得方才被骗的怒意了,整个人沉浸在不知名的幸福中,傻笑着,眼神都要涣散了:我看到了可爱的女孩子。
没等太宰治有什么回应,他突然如一抹幽魂飘到了灶门炭治郎面前,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拉起他的手,无比认真地问:炭治郎,你妹妹年方几何?是否婚配?是否有喜欢的人了?有也没关系,我可以公平竞争!你觉得我如何?我可以为了她挣钱养家,为了她做什么都行!你看这个标准,当你妹夫是否绰绰有余?嗯?炭治郎
他说完一大堆,见对方迟迟不答,终于睁开眼睛向对方望去,就见灶门炭治郎上身后仰,面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嫌恶的表情。
我妻善逸: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样的生物去看待了啊!
灶门炭治郎不说话,保持着这种表情将手从对方手中抽出来,提着小板凳噔噔噔跑到了门边,和我妻善逸正好处于一间屋子的两个对角。
而后,他坐下,憋了半天,说道:请冷静一下。
我妻善逸依言严肃起来:我很冷静。
嗯嗯,太宰治点头,你在来的路上搭讪别的女孩子时也是这么说的。
他考虑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有长进,起码没再以我可能明天就死了要挟人家了。
我妻善逸面上阴云密布,他忍了又忍,忍无可忍:我们半斤八两吧!明明我在请求女孩子和我结婚的时候,你在请求小姐和你殉情!你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吐槽我啊!还有啊!你已经让我失去一个未婚妻了,这个还想让我失去吗!
灶门炭治郎额角冒出青筋:我妹妹才不是你未婚妻!
我妻善逸一愣,紧接着,他的双眼开始汪水,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他指着灶门炭治郎,不可置信地道:难道你就是传说中那个棒打鸳鸯的大舅哥吗
灶门炭治郎:越来越离谱了,怎么连称呼都换了啊!
正在他抓狂的时候,弟弟妹妹从门外跑了进来,在看到他的时候便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哥哥哥哥地叫着不停。
年龄较大的灶门祢豆子和灶门竹雄站在一旁,弯着眼睛看着几人笑闹。
我妻善逸的眼睛几乎要粘到对方身上去了。
真是辛苦你们了啊。灶门炭治郎几个小孩子的头,语气中满是夸赞。
灶门花子趴在炭治郎的腿上,摇了摇头,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才没有,明明是哥哥更累。
是呢是呢,哥哥今天回来得好早,灶门茂说着,又朝旁边瞥了几眼,小声道,还带回来了客人吗?
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介绍了两人:这是太宰先生和善逸哥哥,要有礼貌哦~
几个孩子一起向两人问了声好,得到了回应后,花子转头贴近灶门炭治郎的耳朵,皱着眉头小声道:那个哥哥看着姐姐的眼神好像变态哦。
灶门炭治郎:
将整句都听了过去的我妻善逸:
太宰治:噗。以防小孩子童言无忌说出更多真相,灶门炭治郎笑着转移话题,晚上可是要祭拜火神的,爸爸拜托我买的东西都买好了。
说到这里,他小声道:还有给你们买的糖果也在里面哦,快去找找吧!
听了这话,花子和茂两人立刻欢呼着向外面跑去,祢豆子笑着看向竹雄:我们也去看看吧?
糖果都是给小孩子的东西,我已经长大了竹雄嘟囔着,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身体却很诚实,下意识地就跟上了那两个孩子的脚步。
善逸要是想去的话,也可以哦。灶门炭治郎指着外面对他道。
我妻善逸的双眼蹭地一亮,迅速地道了声谢后便融入了那群孩子之中。
灶门炭治郎笑起来,感叹道:感觉善逸已经坐不住了呢。
嗯,太宰治道,他一见女孩子就坐不住。
他的位置在窗户旁边,一转眼就能看到外面的景致。
也许是山上温度更低的原因,明明已经入春了,这里的雪却仍旧没有完全化开,被人为的扫到角落,一座座白色的小山便拔地而起。
孩子们的嬉笑吵闹声透过紧闭的窗子模糊得传来,太宰治收回视线,看向灶门炭治郎,终于问道:炭治郎君额头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呢?
诶,这个吗?灶门炭治郎下意识地摸了下额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去年,噢不对,应该是前年了,弟弟不小心碰倒了火炉,我扑过去保护他的时候被炭火烫到了,就变成了这样。
顿了顿,他问道:很可怕,是吗?
嗯?太宰治一愣,为什么会这么想?
灶门炭治郎放下手,往炉子里放了一块炭,炉火窜起来,火舌舔过木炭,燃烧得更为剧烈。
山下的镇子里曾经有过一个毁了容的老婆婆,听说是从大火中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但脸却不幸被毁了。她出门的时候总是将脸用面纱罩着,可是还是有面纱不慎被风吹落的时候,镇里的小孩子被她的模样吓到,大哭起来,就连大人们对她也是避之不及。后来没过多久,她就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我觉得
灶门炭治郎犹豫着说道,对于狰狞的伤疤来说,人们在触及到的第一眼,似乎总是会觉得恐怖或是丑陋,而不是产生对拥有这种伤疤之人的怜悯,明明留下这种伤疤,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可怜了。
太宰治沉默片刻,淡道:没办法,这就是人这种物种的下意识行为啊。
灶门炭治郎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思考。
太宰治却转移了话题,炭治郎君有的时候真的不像一个小孩子呢。
就比如在感觉上的敏锐,与仿佛能容纳万物般的温柔方面,即使是成年人,或许也比不上吧。
灶门炭治郎听了这话,笑了:毕竟我是长男嘛!
太宰治也弯了唇,倾了下身子,靠在窗户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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