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先交出玉玺[基建] 第147节(1 / 2)
众所周知,一般有些毒药有腐蚀性,所以很容易产生气泡。
虽然这个气泡跟那些腐蚀性药剂产生的气泡不同,但大家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有毒,只是毒性不剧烈罢了。
就在大家想要问的时候,他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城主直接一仰头喝了一杯碳酸水,然后表情变得非常扭曲,同时嘴里还喊了一声:“爽!”
虽然这杯水不甜,但是碳酸水都出来了可乐还远吗?
谁能抵挡快乐水的威力呢?
翟希瞬间喊道:“解毒药,快拿解毒药!”
萧子瑢被她吓了一跳有些困惑说道:“你干什么?这又不是毒水,可以喝的,唔,你们先别喝了,就这么一点碳酸水,咱们还有用呢。”
说着说着他就想到了放在冰窖里的桃酒,说是桃酒但实际上那个就是加了一点酒精的饮料,做成快乐水也不错?
萧子瑢说做就做,直接让人弄来了一桶桃酒,经过接近一个月的放置,桃酒的味道已经不错了,他直接让人又做了一个转筒,将桃酒放在了转筒之中。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萧子瑢带着人跑去把桃酒到了出来。
正如他所想,桃酒如今也成了碳酸饮料,他开开心心的拿着桃酒就去找了萧雪行。
晚上吃饭的时候,萧子瑢给他倒了一小杯桃酒说道:“哥哥,尝尝这个。”
粉红色的桃酒倒入透明的酒杯之中,那个颜色就让人心生喜欢,只是里面冒出来的气泡有些奇怪。
换成别人大概会怀疑萧子瑢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但是萧雪行从来都不怀疑他,直接端起来就喝了。
萧子瑢一直在关注着他的表情,不过萧雪行的表情管理显然是比他强的。
他喝完之后让翟希他们误以为他中了毒,而到了萧雪行这里,也只不过是微微蹙了蹙眉,显然不是很习惯这个口感。
等咽下去之后,萧雪行又品了品,萧子瑢问道:“怎么样?喜欢这个吗?”
萧雪行十分坦然地将酒杯放下来说道:“有点奇怪,直接咽了下去。”
萧子瑢就又给他倒了一杯,萧雪行这一次大概是喝顺口了。
虽然桃酒的度数不高,喝起来没那么过瘾,但是碳酸的口感弥补了这个缺憾,而且碳酸跟酒还不同,酒喝完之后那个味道会一直停留在舌头上,需要吃点别的东西压一压,这个就不需要,当时爽过之后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哦,缺点大概就是可能有点想打嗝。
萧子瑢在给萧雪行倒了三杯之后就不给他喝了,直接说道:“这东西还是有点刺激性的,也就是这两天郎中说你的状态还不错才能喝几杯,要不然一杯都不能喝。”
萧雪行有些谴责地看着萧子瑢,萧子瑢幸灾乐祸说道:“所以只能等你病好了再说啦,嗯,放心,冰窖里还有很多桃子酒的,我都给你留着!”
然后迎着萧雪行谴责的目光,萧子瑢将剩下的桃酒都给喝了。
别说,他都有点理解萧雪行炫耀的心里了,人无我有还是挺爽的。
只是他实在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那一桶桃子酒也不少,等喝完之后,他就已经两颊通红,双眼迷离了。
最后萧子瑢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可是晚上出现在他梦里的混乱场景他却还记得。
早上醒来的时候,萧子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自己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那个梦实在是……太逼真了一些。
萧子瑢缓了一会,努力将梦里的画面驱逐出脑海之后,这才起身,结果一起身就感觉到了身下冰凉一片。
他整个人顿时僵在了那里,缓了一会之后,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第172章
他下手实在是狠,一巴掌下去脸上顿时浮现了红印,声音自然也很响。
正巧阿茵听到他起来的动静,端着洗漱用品进来十分惊讶问道:“城主?怎么了?”
萧子瑢面无表情说道:“无事,睡得有些迷糊,刚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他转头看向阿茵说道:“东西放下吧,你先出去。”
阿茵本来还想说什么,然而却止住了脚步——她从来没在城主脸上见到过这个表情,或者说是表情也不对,她们家城主此时就没什么表情,然而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却让人有些害怕。
阿茵咬了咬唇将东西放下退了出去。
萧子瑢坐在床上半晌,才长长叹了口气,将脸埋进了双掌之中。
他的眼前似乎依稀还留存着梦里的画面,他不记得梦的开端是什么,有记忆的地方就是他跪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萧雪行站在他的身侧,一向温和的眉眼十分冷峻,手里还拿着一把戒尺问道:“你可知错?”
梦里的萧子瑢不知道自己错在了那里,懵懂抬头,萧雪行在看到他这个表情之后问都没问就用戒尺打了他后背一下。
冰凉的戒尺打在身上,先是觉得一阵热继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那股疼痛让他几乎以为自己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的犯了什么错。
可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让萧雪行这么生气?
萧子瑢忍下痛呼问道:“哥哥?”
萧雪行扬起手似乎还想打,然而终究没舍得下手,最后将戒尺扔到了一旁的小宦官身上,坐在上首一手支额说道:“你走吧,回你的桃源城,此后你我不必再见。”
萧子瑢瞬间慌乱,他自然是不明白为什么萧雪行会说出这样近乎决裂的话,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说道:“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萧雪行坐直身体闭了闭眼说道:“没能教好你是我的错,我会自请去为义父守陵,你……好自为之吧。”
萧子瑢还想说什么,萧雪行却仿佛不想再见他了一般,直接起身就走,萧子瑢下意识的想要拉住他的衣袖,然而他一动就感受到了背上的疼痛,身体一顿,萧雪行的衣角就自他手边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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