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 2)
乍一听很像回事,细听屁也没说,崽子们一哄而散,严副瞬间被冷落了,不死心地喊道:真的啊,就是这感觉!你们信我。
技术部的黄主任路过他们办公室,听见这关头了还在欢声笑语,气不打一出来,还玩呢!都做完调查了?
众人忙开始噼里啪啦忙活起来。
陈茗好的社会关系需要重新再细查一遍,曾越临的也要,还得通知死者家属,饭点了也没人好好出去吃饭,蹲在椅子上泡方便面。
半小时后,廖清带着王月回来了,让人先关询问室,他也没吃饭,进来闻见这泡面味道饿了,回头问段榕跟许付,你们吃什么口味?
电脑后面的脑袋一个个全探出来了,越过他们廖队早看腻了的脸急切地看向他身后的男人。
段榕还是昨天那身衣服,人字拖也没换个,在庄严肃穆的警局内有点砸场子的感觉,第一眼绝对不是善类,手上还那么多文身,但不知怎么的,即使这样,第二眼,就满满变成了安全感。
大概是他们都知道段榕是侦探,是他们这边的人。
那一身的匪气就变成了强大。
的确像严副说的那样,他好像跟想象中一点也不一样,边儿都没沾一下,但你看到他,就恍然大悟,他就是段榕,段榕就该是他那样的。
没有一点失望。
段榕勾了勾唇,露出大白牙,随便泡个就行了。
接着他冲那几颗乌黑的大脑袋打招呼,都认识我?
刑侦科唯一的女警员,三十二了,刚结完婚,但女人嘛,多大都不影响少女心,哎呀了声,认识认识,二哥要喝水吗?
水刚放下,看见随后晚了几步进来的许付,转身立马泡茶,女人啊。
这也侧面反映了,段榕这脸、身材体型,确实不如许付这样的小白脸招女人稀罕。
廖清从抽屉里找了三桶方便面出来,分了两桶给段榕和许付,监控送去给技术部了,一会儿就能出结果,先吃吧。
许付常年跟着段榕,吃泡面已经习惯了,还有随身带两根火腿肠的好习惯,分了一根给段榕,二哥,这个火腿肠很有肉。
火腿肠泡进香气四溢里的泡面,顿时整个办公室都有味道了,几个警察看看自己碗里清汤寡水的面,吸了吸鼻子。
上回黄主任搬走咱们的一箱火腿肠,什么时候还回来?
去问他要去!
我不敢他更年期到了,太凶。
严副先前在微信里已经跟许付聊过,加上他没皮没脸,自来熟,闻着味儿攀上了许付的脖子,段榕他不敢。
许老弟啊。严副说:你看这肠,又长又粗,能分哥三分之一截吗?
最近一年遇到的警察不知道怎么回事,多有种要内部消化的趋势,许付分了一截儿肠,抱着碗跑远了。
廖清一脸恨铁不成钢丢人地拒绝跟严副坐一起吃,整的好像他们局多穷一样!
晚上八点,询问室。
王月被铐了五个小时以上,所有的精神都没了,从一开始的急躁,到现在等的麻木,白炽灯打在眼皮上特别刺目。
所有警察都辛苦一整天了,廖清推开询问室大门,把一沓报告结果放在桌面上,看着王月推的寸头,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头发刚推一个星期吧?
王月嘴唇发干,她长得不如陈茗好好看,这是实话,何况做教练的,皮肤也晒得黑。段榕跟许付他们站在单向玻璃外。
廖清脸上表情冷了许多,吸|毒为什么推头发?
王月肩膀抖了一下,她抬起脸,不可能,我已经剪掉头发了我下定决心不吸了。
审讯室内三个人都没理会她的话,太可笑了,可笑的让人做不出反应来,吸|毒是永远、绝对不可能,凭自己下定决心就可以戒下来,哪怕送去戒毒所,都有很大可能复吸,王月是怎么来的勇气说她下定决心以后不吸了。
十月四号晚上,你十点二十五分才回家,而你平时回家时间非常固定,就算推迟也是在一个小时内,那天晚上,你去找曾越临了吧?
王月似乎很冷,一直握着拳头,我不记得了。
廖清直视着她的眼睛,曾越临死的消息至今没有传出去,你是怎么知道他死了的?王月,你跟曾越临曾经相恋了四年,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你们上个月还打电话咨询了DR钻戒,是什么原因让你们短短一个月反目成仇,你要杀了他?
王月冷笑,他真的死了?
廖清皱眉,什么意思?
王月却没有回答的意思,自顾自说着,他跟那个姓陈的贱人,勾搭在一起,出轨,跟我分手,说姓陈的才是他的最爱,多搞笑,反过来要我成全他们,曾越临该死,姓陈的也该死。
廖清点了点打印出来的监控图像,这就是我们要说的第二起命案了,十月五号,晚上九点,人鱼表演开始的前五分钟,你出现在了海洋馆大门的监控里,王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月好像忽然反应过来,声音干涩,瞳孔竭力睁大,你们是怀疑我杀了他们?
廖清沉默地跟她对视,搜查令已经下来了,我们的人在搜查你的房子,只要找到作案工具、凶器,一切能证明是你作案的东西,你的罪名就成立了。
王月额头都是汗,诡异地笑了,那你们找吧,找不到的,因为人不是我杀的。
廖清摇头,不,如果你不说点什么,为自己解释点什么,你依然会作为本案最大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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