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1 / 2)
周斐琦:我唱歌你可能今晚都睡不着了!
高悦:他要是唱歌跑调儿我就就给他加10分!
高悦见周斐琦犹豫,以为他是拉不下帝王的面子,一咬牙便决定使出今晚的大招于是,他一头扎进周斐琦的肩窝,闷声闷气地说:皇上,你哄哄我,就唱一首好不好?
虽然他声音很小,语气很轻,可他离周斐琦近啊,那声音就在周斐琦的耳边响起,因人闷着,更添了一层蠕蠕软软的音色,真是比跟周斐琦直接撒娇还要撩人数倍,况且高悦说完这话露在周斐琦眼皮底下的耳朵就红透了,脖子也渐渐染上了粉色,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难为情了。
周斐琦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面临这种困境
这两天的高悦与记忆里的那人越来越像,以至周斐琦对高悦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怀疑,进行开始验证可在这个过程中,周斐琦发现很多时候他其实下意识已经将高悦当场了心里的那人,想要保持绝对理智真的太难
就像现在,他眼前的选择已经不是唱歌或不唱那么简单了,他觉得他大概真是被眼前这个人蛊惑了,他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他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就在刚刚,高悦冲他撒娇,要他为他唱歌那语气、那情态都与记忆中完美融合,令他差一点儿忍不住想要亲他,可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心里想的那个人若不是,那自己这下意识的反应,难道是对他动了情?!!
因此,眼下的情况对周斐琦来说已经是他必须在留在原地还是向前迈出一步之间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向前迈出一步吗?
周斐琦望着怀里人血红欲滴的耳廓,脑海里浮现的是一头短发面带微笑望着他的那个人心跳猛然到达一个高峰,之后慢慢恢复了。
周斐琦想,佳人在怀、情难自禁,这些都是借口,说到底他还是忍得太久,过得太孤但是,真正确认之前,他无法迈出这一步,他可以肯定从始至终,他心里爱的就是那一个人。就算刚刚被迷惑,但他扪心自问,他还是会选择心甘情愿地被那人禁锢在原地,他怎么舍得离开他,去迈出那一步呢?
所以,为高悦唱歌他可以无所顾忌随时随地,但若他不是,那就于是,周斐琦深吸了一口气,对高悦道:悦儿可是想听小时候朕为你唱的儿歌?
高悦心想,儿歌也行啊,我就想看你跑不跑调儿,于是点点头。
周斐琦却突然严肃下来,看着他说:那首儿歌,是朕小时候太后为哄朕入睡所用,是小孩子听得,悦儿如今长大了,不该再听儿歌了。
高悦:你们古代人的讲究还挺多,歌还分级限听?顺口问道:那我该听什么?
周斐琦道:长大了,当然是听情歌
高悦:!!我觉得周斐琦又在撩我,但我没有证据!
周斐琦见高悦的脸越发红了,心情复杂他莫非真是喜欢上朕了?话锋再一转,道:不过,朕不会唱情歌,所以不能唱给悦儿听了。时辰不早了,快睡吧。
他说完,便抱着高悦将他放到了里侧的枕头上,而后他翻身向外,闭上了眼睛。
高悦:
他这是什么意思?刚才对我又搂又抱,让他唱首歌而已,儿歌不唱就不唱,情歌不会就不会,你翻身向外是几个意思?生气了?我才更生气好吗?!!
这一刻,高悦气闷极了,他想这个狗皇帝是陈谦的可能性绝对是零!陈谦就从来没这么小气过,虽然他唱歌跑调儿,但只要自己想听,陈谦随时都可以为他开嗓,根本不会管丢不丢人!
放弃验证!直接判定不及格!我再也不会理他了!扣分!必须扣分!!
啊,感觉今天自己豁出去这么多,好丢人啊!
周斐琦:现在这样的验证方法是不是有问题?我觉得他好像已经有一点儿喜欢我了!万一最后验证他不是,却让他喜欢上我,那我不是造孽吗?看来明日开始,得注意方式方法才行!
这一晚,高悦没睡好,周斐琦自然更没睡好。
天快亮的时候,高悦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周斐琦就已经起床准备上朝了。
张公公在外殿为皇帝打理朝服,还问道:要不要叫高侍君起来陪陛下您一起用膳?
不必了,他昨晚累得很,让他多睡会儿吧。
皇帝如此说,张公公自然又理解歪了,还回头和幸、福两个小太监挤眉弄眼呢。
这一晚,胡公公带人连夜洗劫整个平京城的花坊,一共也才弄到了三千多盆蝴蝶红,皇帝让他弄一万盆进宫,差得那六千多盆只好派人连夜出城去采购。
这三千多盆蝴蝶红(喜兰)天不亮,就已经在皇宫各殿摆上了,极阳殿自然是最多的,前朝各殿也摆得到处都是,以至于大臣们今日一进宫就发现了不同,有心人自然会打听,因此早朝前大臣中就有不少人已经知道了昨晚后宫里都出了什么事,那还真不光是着火那么简单。
蛊惑为患,谣言四起,最近的平京还真是不太平。
也有人道:江南水患,沽城闹蛊,此乃阴阳不调之象。陛下应尽快立后,以顺天意。
立后这个话题,在本朝属于日经。自周斐琦登基以来,就有人日日进谏,那奏折都堆在御书房里落了厚厚一层灰,也没见皇帝看一眼,可见周斐琦这些年皇帝当得还可以,最起码大权在握,不会轻易被臣子左右。
就是今日早朝,这立后一说又被人旧事重提,原本一项对此云淡风轻的皇帝,突然发了脾气。痛批满朝文武不思进取,不尽值守,只吃皇粮,不干实事,一遇到点什么事只知道往玄学上甩包袱,立后就算是国事,那也只是后宫变格,是朕枕塌之畔多一人相伴而已,若是如此就能平息蛊患、治得了水患,那还要你们这些人干什么?!
满朝文武立刻被怼得哑口无言,有心思活络的人仔细琢磨了一番皇帝的话,从蛊患、水患出发,自认为领略了精髓,便斗胆谏言道:我大周虽自开国以来也有后宫不得干政之说,但历代国主也多有破例之允。可见我大周后宫之中也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前朝更有如孝慈太君这等经天纬地之人,当年孝慈太君曾推崇新政,允天下哥儿也可参与科举,此事虽因其百年而未推行,但当年一经提出也是天下归心之状,陛下若是求贤若渴,何不重修新法,广纳天下贤才?
新法新政岂是你说得这样容易!有人立刻出列反驳,陛下,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朝变都是由法变引起,望陛下以天下太平为重,三思后行啊!
又有人道:此言差矣。自古变则通,通则盛。所谓海乃百川则为最。大周如今国力强盛,四海归心,正是新象萌生之际,先人遗志重新复启之时,臣以为此时可推行新政。
臣认为不妥!如今大选在际,番邦皆有送哥儿入宫,此时推行新政,孔被番邦钻营,望陛下另择他时,万求稳妥为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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