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哀家只想躺平 第6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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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前来,他早有准备,游舫四周渡船上藏有百名黑鳞军。他在得到小太后传递的消息后,立刻命王戟召集黑鳞军潜入游舫底部,解决了看守在舱底的人手后,却发现火硝石数量巨大,一时间转移不出来,凤殊影便下令直接凿穿船底。

火硝石遇水即溶,吸热成冰,顺带堵住了船底的窟窿眼,减缓游舫下沉的速度。凤殊影对外宣称游舫出现了故障,将不明真相的宾客逐步转移至河岸上。

今夜之事暂告段落,凤殊影决定去好好收拾一下胆大妄为的小太后。

他来到妩仙休憩的包厢前,真正的妩仙姑娘已经被送走,小太后应已换好衣衫,等待着自己接她下船。

推开包厢的房门,一股浓郁的馨香扑面而来,伴随有女子压抑的低吟,凤殊影剑眉微皱,快步走至寝室,瞳孔骤然一缩。

因船底大量火硝石结冰,游舫内气温骤降,他方才在出屋前还特意将自己的斗篷系在小太后身上。本以为娇人会裹得严严实实等候他接应。

没想到...平日里怕凉的小太后此刻却似热得受不住了,将身上的外衫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个清凉的藕荷色肚兜和小裤,半卧在红绸矮榻上轻喘,小裤因美人双腿不断在锦面上蹭动,已然高高卷起,露出一截白嫩修长的小腿,在红绸缎面映衬下莹白得刺眼。

小太后听到动静,抬眸看向他时,迷离的桃花眸中似蓄满了春江水,险些将要溢出来,饱满绛唇微微开启,拖着腻人的鼻音道:“凤卿...哀家好像吃坏了东西...”

第71章 花船 好家伙...这位恩客果然是春宵……

石中钰被怒气冲冲的摄政王扛进妩仙姑娘房中, 识相地缩起头,快步躲进屏风后更换衣裳。

凤殊影瞥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陌生女子,只觉他的眼角都在忍不住地抽动。

还有什么是眼前这位故作低眉顺眼的女子不敢做的?

“殿下若是被贤王发现你在春舫里对着一群男人大跳艳舞, 该当作何收场?”

隔着海棠花刺绣屏风,传来小太后略显心虚的声音:“哀家也是一时情急, 迫不得已想出的法子, 距离子时还有不到两个时辰, 爱卿还是赶紧想想法子,如何将游舫上的宾客平安转移至岸上。”

石中钰套好最后一件外衫,从屏风后闪身而出, 忧心道:“方才哀家听妩仙姑娘身旁的丫鬟说,游舫出口已有人把守,禁止宾客外出,爱卿若是贸然将人群转移,恐会惹得齐霸南狗急跳墙,提前点燃火硝石。”

凤殊影看向换好衣裳的小太后,虽然她此刻身着男装,脸上的妆容却没来得及卸掉,明艳的五官略加以修饰, 将其姣丽蛊媚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甚至有种性别对撞的诱惑,贤王也真是瞎了眼, 小太后这般绝世无双的姿容,居然会被他认人作成普通的青楼女子。

若不是现下情况危机, 凤殊影真想将小太后按在榻上, 好让她亲身体会花船上的女子是作何营生。看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如此胆大包天!

“殿下在屋内歇着,莫要再出去,今夜跟在贤王身边的几位官眷曾在冬猎上见过殿下的容貌。”

石中钰点点头, 又瞥了一眼床榻上昏迷的妩仙姑娘,讪讪一笑:“爱卿...可否派人先将妩仙姑娘挪走...哀家方才在下手前被她瞧见了容貌。”

瞧见摄政王眉头一动,生怕他嫌麻烦起了灭口的念头,她赶忙补充道:“爱卿宽心,妩仙姑娘并不知晓哀家的身份,还有...卫礼和沈诗怡应是被齐霸南的手下关押在某间包厢内。”

等到摄政王离开后,石中钰终于放下高悬了一夜的心。

她坐在玫瑰卷椅上,顺手从紫檀雕花茶几上拿起冰镇果酒,盯着瓶身上面的几个小字轻声念道:“子夜春江流”。

名字还怪奇特,她好奇浅饮一口,发现味道还不错,很是对自己口味,再加上方才在台上起舞消耗了几分体力,便就着桌上的甜点将果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两个时辰很快便过去,子时降至,石中钰推开窗轩,内心还有一丝忐忑,瞧向甲板上歌舞升平的宾客,可见摄政王并没有转移人群的念头。

嘭嘭数声响后,船体发生轻微的震动,石中钰仰头看向游舫上绽放的烟花,将黑夜照映得如同白昼一般,她所在的包厢本就在游舫的最上层,借着烟花绽放的光亮,她瞧见江面上有数艘没有点燃灯火的渡船,正静悄悄地停靠在游舫附近。

屋内的温度骤然降低,石中钰打了个寒颤,她惊讶地发现船下涌上一层白烟,随着白烟逼近,周身感受到的寒意更甚。

“众位宾客,游舫上出了点小意外,刚刚点燃烟花时炸破了船舱内的冰室,不过并无大碍,请大家随着官兵的指引,陆续走到出口,江面有渡船负责将大家转移至岸上。”

石中钰瞧见耿府尹站在戏台上,高声安抚略有慌乱的人群,很快,宾客们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顺着甲板上官兵的指引,有条不紊地陆续下船。

“奇怪,船上何时突然多了这些官兵,方才怎么没注意到?”

有些许宾客感到疑惑,不过瞧见官兵们个个身着黑色鱼鳞铠甲,面色肃然,比普通官兵瞧上去更加高大威猛,一时也放下了心中的疑惑,乖乖听从耿府尹的安排。

很快,船上的人就已被疏散大半。

站在窗边的石中钰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她身上的寒意突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心头烧起的烈火。

烧得她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扯下身上的衣衫,难受地半卧在床榻上,不用去照铜镜,石中钰都知道她现在定是满面通红,只觉体内血液翻腾不止,甚至能听清耳膜内的血脉在汩汩流淌。

身上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感觉熟悉又陌生,好像是摄政王每次撩拨自己时产生的情愫,却...更强烈千百倍。

不知忍耐了多久,锦绣红榻都被她滚得皱乱,石中钰终于听到门扇开合的声音,抬眸便瞧见了一副皮相上好的“解药”!

“凤卿...哀家好像吃坏了东西...”

“殿下吃了什么?”

凤殊影快步上前,将手掌贴在女子芙蓉粉颊上,却见小太后似粘人的猫儿一般,享受地闭上眼睛,口中嘤然有声,用她滑腻的脸蛋儿在他掌心不断磨蹭。

“就...就是食了些茶几上的点心和...果酒。”

听到小太后的回答,凤殊影皱着眉头走至紫檀雕花茶几前,瞧见壶中的果酒已所剩无几,他将酒壶口放在鼻下轻嗅,深幽漆墨顿时一沉。

凤殊影出生于王侯贵府,自然少不了参加众多名流私宴,在少了女眷作陪的酒席上,家主偶会为男客准备助兴的药酒,再招来三五花娘作陪,席面上的场景转瞬便会变得不堪入目。

他很不喜这种私宴,也曾误食过类似的药酒,只不过他的毅力超于常人,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亦可冷眼相拒,待回府打上两套军拳便可将药性排出体外。

想来小太后是将妩仙屋中的媚酒当作普通的果酒,从而中了招!

腰间一紧,小太后甜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凤卿,哀家...难受。”

垂眸见一对洁白无瑕的玉臂环绕在他腰侧,纤纤玉指上涂抹着鲜红蔻丹,此刻正胡乱地扯着他腰间的鞶带,紧贴在后背上的滚烫娇躯仿若把火隔着衣衫烧进他心里。

凤殊影哪里忍得住小太后如此主动的撩拨,当下转身抱起娇人,朝着床榻走去。

只可惜薄唇还未贴上娇肉,他突然感到脚下木板一沉,原是船身开始慢慢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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