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哀家只想躺平 第78节(1 / 2)
“太后殿下可是来赏景的?”
石中钰寻声抬眸,瞧见凉亭内对自己挥手的夏宁珂公主。
让人惊讶的,是夏宁珂公主身旁还跟随有一位容貌极为英俊的面首和几名男仆,正为公主贴心地端茶倒水,打扇驱散热气。
这可看呆了石中钰身后的星蝉和寒露二人。
按理说,皇宫里是不准许有未净身的男子入宫做差事,只是夏宁珂身边伺候的全是男仆,没有女婢。当时许公公曾跟她提过,要不要将夏宁珂公主带来的男仆和面首送出宫外,再为大公主添上几名女婢。
石中钰想了想,既然夏宁珂公主在西番王室都没遭人诟病,她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尽量让公主和王子二人感到宾至如归,所以便下了口令,只要夏宁珂公主身边的面首没对宫中女子有逾矩之行,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
“殿下可愿赏脸尝尝宁珂从西番带来的特产?”
见太后殿下同她打过招呼后想要转身离去,夏宁珂主动开口邀约。
石中钰想了想,她也该将摄政王在西番旗开得胜的消息告诉大公主,于是点头应下,笑着走进凉亭。
“宁珂公主好兴致,这么热的天,居然在白玉栏厅里下起了棋。”
“南朝的盛夏跟西番的初春差不多,对于宁珂而言,舒爽得很。”夏宁珂笑得单纯,在二人谈话期间,坐在她身侧的面首还亲手剥好了一颗荔枝,贴心递到大公主嘴边。
夏宁珂低头吃完荔枝,还奖赏似地伸手勾了勾面首的下巴道:
“墨竹惯会伺候人。”
第87章 面首 太后殿中好生热闹!
从太后口中得知摄政王已将耶律赤祁击退回辽的消息后, 夏宁珂脸上倒未见激动,她盯着眼前艳若桃李的女子,发自肺腑道:
“宁珂从未仰慕过他人, 但来到南朝,见过太后殿下在金銮殿上号令群臣的英姿, 顿觉心生敬仰!”
说完, 夏宁珂举起手中果酒, 诚然对太后相敬:“宁珂在西番听摄政王对父王提及:是南朝太后主张出兵击退辽军,宁珂代表父王感谢殿下解救西番百姓于水深火热。”
“宁珂公主言重了,哀家不过是仗着摄政王留下的根基, 狐假虎威罢了。”
石中钰微微一笑,举起手中果酒,浅啜一口。
“殿下谦虚,依宁珂所见,殿下并非是狐假虎威,而是驭虎的高手!”
石中钰唇角含笑,她不欲在这个话头上同夏宁珂公主继续下去,所以没有接话。
“殿下可知,以前在西番, 出过一位女帝叫夏栩。”
“哀家曾在是史书中读过夏栩帝的丰功伟绩,确是女中翘楚, 值得我辈学习!”
“宁珂不比太后殿下博览群书,见解深远。小女只敬仰夏栩帝一点, 便是敢打破世俗常规, 广纳面首充盈后宫。”
此言一出,惊翻了星蝉和寒露二人,她们不敢多语, 只好垂头敛目,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石中钰脸上笑容不减,她看向神色自若的夏宁珂,心中默念:宁珂公主过于谦虚,在后宫人数上,再过上十年,可能夏栩老祖宗都赶不上您这位曾曾孙女!
“宁珂自小就觉得,三妻四妾这些理论乃是臭男人们约束女子的枷锁,女子亦可三夫四仆,只有她手中有权有势!”
许是石中钰在前世就知道夏宁珂并非墨守成规的女子,所以在听到她离经叛道之言后非但没有惊讶,还点点头道:
“宁珂公主的话看似有悖伦理,却自有一番道理,希望公主日后可以随自己心意而活,不必在意旁人眼观。”
石中钰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数年后,夏宁珂离经叛道之行终于惹得西番王族纷纷指责。她的弟弟夏初成继任王位后,迫于王族压力,最后下令废黜夏宁珂大公主之位,并将她逐出王族。
听到太后认同自己,夏宁珂露出神秘一笑,借着举杯相敬凑近,幽幽道:
“宁珂承认摄政王乃是万中挑一的绝色男子,不过...殿下可否想过,世间男子千千万万,各有所长,殿下何苦只拘泥于一种冷清口味。”
这席话,可总算是惊到了石中钰,她瞪圆了眼看向笑得意味深长的夏宁珂公主。恰在此时,被唤作墨竹的面首突然凑上前,将刚刚剥好的荔枝递到她唇边。
夏宁珂公主所言不虚,这世间男子确实各有所长,比如眼前这位男子的手,修长又光洁,修剪干净的指甲盖似一块晶莹剔透的琥珀糖,指尖柔白细腻,不似摄政王常年持剑的手有一层薄茧。
在此等美手下托举的荔枝,都显得分外诱人!
石中钰讪讪一笑,用手中团扇挡开了墨竹递上的荔枝。
“哀家还有政务在身,就不陪宁珂公主赏景了。”
“宁珂恭送太后殿下。”
待婀娜倩影缓缓消失在曲廊后,墨竹轻声道:“属下办事不力,未能得太后另眼相看,请大公主责罚。”
若是石中钰还在场,定要赞叹夏宁珂实在是太会挑选男人,这位墨竹不仅手美,声音更是如潺潺泉水流淌进幽谷,清澈干净。
夏宁珂收回目光,仰头倚靠在身后男子身上,不以为然道:“竹儿莫要自责,实乃是这位太后还未开化,不晓得凌驾于情感上的欢愉,才是最美妙的。”
话说石中钰回到朝凤殿后,寒露立马为她端来玫瑰花露净水。
“奴婢差点被那位西番公主的胡闹吓死,亏得今日御园里人不多,这要是被旁人瞧见了,岂不以为殿下同那位公主一般...”
寒露真的被吓坏了,向鎏金铜盆中洒玫瑰香露的手还在微微打颤,一不小心洒了小半瓶,浓郁的玫瑰香气熏得石中钰眉心微蹙。
“做事还是这般马虎!”星蝉见太后面色不太好,训斥了寒露两句 ,又往盆中又添了几勺净水,淡化了浓郁的香气。
石中钰将双手浸入水中,微凉的清水缓解了她心头的一烦闷。
刚刚她被墨竹贴上来投喂荔枝时,非但没有感到心悸,反而从心底涌上一丝厌恶,若是不挨着夏宁珂公主在场,她真想一脚将墨竹踹进碧池中。
摄政王在离京前可是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恪守贞操的蛊药?让她受不了其他男子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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