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2 / 2)
来日方长陈不郁凑到苏叶跟前,圆润的指腹描摹着对方线条凌厉的下颌:「反正我痊愈了,总能挑出恰当的时间真【枪】实干。」被陈不郁吵醒的苏叶打着哈欠,抹去眼角渗出的湿润:你起好早
惺忪的睡眼对上陈不郁清透的双眸,嗓音惫懒:昨天睡那么晚,你不困吗?
我心好陈不郁捏了捏苏叶的脸蛋,哼着欢快的调子翻身起床:你继续睡吧,我先带大猫出门遛弯。
自陈不郁康复以来,就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时光如箭,岁月如梭」。曾经无处消磨的时光,尽数花费在针线活上。
苏叶和陈不郁都正值壮年,再加上陈不郁将近两年没有排遣,所以他们总是会在拉手、拥抱、接吻时想入非非,紧接着便陷入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境地。
尽管亿万子孙在无数闲暇的上、中、下午被送进手帕纸、下水道和保险套,但苏叶和陈不郁至今仍没踏出最后一步。
后背抵着苏叶壮实的肩膀,陈不郁忧愁地凝视着自己的右手,意有所指地开口:我感觉,最近手都磨出茧子来了,尤其是虎口。
那很正常。苏叶正忙着为大猫顺毛,不以为意地回答说:刚摸【枪】的时候都这样,习惯就好了。
以后端碗都不用戴隔热手套,多方便啊。
由于陈不郁这段时间正在进行【枪】械训练,所以苏叶口中的【枪】是正经【枪】。
陈不郁:我男人果然是个棒槌。
意识到委婉根本行不通,他干脆直言道:我觉得,咱俩应该尝试负距离深入交流了。
苏叶将梳落的的「猫」毛打湿后塞进垃圾袋里,表情特别疑惑:?啥玩意?
残救,负距离深入交流是什么意思?
残救系统皱着脸分析许久,言之凿凿地回答说:他可能想挨揍,拳拳到肉那种。
苏叶:?你不对劲。
他拍了拍大猫的屁股,示意对方可以出去玩了:残救,你是不是以为我傻?
我和不郁交往小半年了,他有没有这种特殊癖好,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委屈地缩起身体,残救系统堵起嘴巴:那你问我干嘛?
你和他交往,又不是我和他交往,我怎么可能比你了解他?
苏叶:无言以对JPG残救系统的提议太过不靠谱,苏叶只能向陈不郁本人虚心求教:能
别这么抽象吗,说具体点?什么才叫负距离深入交流?
脸颊烫得仿佛能用来滚鸡蛋,彻底豁出去的陈不郁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我想艹你!
经过深思熟虑、权衡利弊后,苏叶遗憾地否定了对方的想法:恐怕不行。
我的战斗本能太强,反射性出手不留余力,容易闹出人命。
陈不郁: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免不了失望。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像奶猫的尾巴似的柔软轻飘:那就换过来,你艹我
你不怕疼吗?苏叶眨巴着眼睛,发自内心为陈不郁着想:我在寻他搜索过,听说Alpha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不耐烦地打断苏叶的担忧,耳朵尖红成朝天椒的陈不郁硬着头皮低吼道:你到底行不行?
捕捉到陈不郁眼角羞窘的湿润和绯色,苏叶胃底一紧,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行!我特别行!
我保证,尽量不让你疼。
于是当天晚上,在昏黄暧昧的灯光流淌中,紫罗兰的禁忌和青草的清新点燃碰撞的汗水,晋江不允许详细描写的画面持续了三小时之久;第二天上午,晋江不允许详细描写的画面又持续了三小时之久;第二天下午、第三天中午、第三天晚上
晋江不允许详细描写的画面又双叒叕持续了三小时之久。
归功于苏叶持之以恒的训练和陈不郁优秀的身体素养,陈不郁并没有因晋江不允许详细描写的活动感到不适,只是每天三顿喝粥实在太过难为他这只肉食动物。
所以在两人毫无节制地翻云覆雨九天后,开荤瘾头逐渐消退的陈不郁决定,将一天三次的频率调整为三天一次。
苏叶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对这方面的需求并不热切。只要陈不郁不主动撩拨,他甚至可以三年一次。
残救系统被屏蔽九天时间,这会总算能够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他不由发自内心地感叹起来:「我早前是低估了陈不郁,这样高强度的运动,他居然还能活蹦乱跳。」不愧是宿主的男朋友,和你一样牛批!
餮足地翘了翘脚尖,苏叶挑眉道:说正事,好感度现在多少了?
自从捅破最后一张窗户纸,陈不郁对苏叶的耐心、细心和关心程度更胜以往,甚至殷勤地钻研起厨艺,每天都亲自煲汤给苏叶补身体。
站在陈不郁的角度看来,像苏叶这样优秀、嘴甜、技术好、在床上都体力活全包的男朋友简直万里挑一,当然要回以对方同等的照顾,将他捧在怀里呵护。
所以他特别无法理解网络上某些认为自己攻一等的受方,不想被艹可以商量也可以换对象,干嘛摆出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
残救系统:88点,看来陈不郁对宿主的技术非常满意。
只差2点就能完成新手任务,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
被陈不郁温暖的爱意包裹,苏叶得意洋洋地表示:「顺其自然就好」两人在家黏糊到一月份,然后按照前往地球村度蜜月以及参加地球电影节的颁奖典礼。
地球村和多洲接壤,苏叶和陈不郁能够在这里领略到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携手漫步沙滩、欣赏日出、沐浴夕阳
这期间郑简和他们联系过几次,并且如约发送来许多旅游时拍摄的照片,而陈不郁也顺便将郑家的事转达给了对方。
陈不郁好奇地看向屏幕中圆润了不少的郑简,眨巴着眼睛道:江篱说,他找到了些东西,所以才来询问你的况。
你有什么东西落到郑家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拿回来?
郑江篱是郑简初到郑家时,唯一对他表达善意的人。所以郑简曾经非常记挂郑江篱,在国外读书那几年,都会在各类节日为对方准备礼物邮寄回国。
而当他回到郑家后却发现,他精心挑选的礼物都被堆在地下室,连包装都没拆开过。
正是从那时起,郑简对郑家再没有任何留恋和谊,于是顺手将郑涵映和原生家庭始终有联系的证据和那些礼物一起留在了地下室。
如果不是陈不郁提起,他可能永远都想不起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郑简摆了摆手,轻描淡写道:没什么,都是些垃圾。
顿了顿,他摆正脸色道:不郁,你和郑江篱之间的交往,不需要向我汇报。
我不希望我的事影响到你的判断和决定,这对你来说不公平。而且平心而论,郑江篱的确是合格的朋友乃至兄弟,所以你没必要因为我而疏远他。
我和郑江篱之间的关系连「原谅」二字都谈不上,我们只能算是不会有任何来往的陌生人;而郑江篱也不需要我的原谅,他只是想通过你知道我过得还行。从而放过自己。
我和郑家所有人的牵扯,在我离开龙首市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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