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打包的礼物二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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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他张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脑门儿上,秦栀随即痛呼,蹬着双腿,挣扎。

元极也只是咬了一口罢了,随后便松开了她,另一手按在她的脑门儿上,轻轻的揉了揉,“日后不准夜不归宿,这便是惩罚。订婚后,我得定下一些规矩,免得你总是不听话。”

坐起身,秦栀甩开他的手,揉着自己的脑门儿,“这就暴露本性了,你就不能再多伪装几天么。”

看着她,他的眸子颜色逐渐变得深浓,“订婚礼之后,你会看到我的本性的。”

瞧着他的眼睛,一股热气直冲脸颊,秦栀躲避开他的眼睛,她真是怕了他用眼睛‘开车’的技术了,明明她面对他的美色可以很厚脸皮,但是还是敌不过他的眼神儿。

翌日,一大早,宫中的嬷嬷便来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不止有嬷嬷,还有不少的公公。

公公们来到这府邸之后便开始洒扫,然后装饰这宅子,尽管这只是元极来到帝都落脚的地方,不过他们却做的一丝不苟。

他们在府中忙碌洒扫布置,而秦栀则在大厅里,开始接受嬷嬷们的教导。

宫中的嬷嬷,比王府中的嬷嬷还要严苛吓人,秦栀坐在那儿听着,尽管她一向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神色,但看着她们板起来的脸,还有那些阉割女性的话,她真的有些装不下去了。

这一天的时间,秦栀真是煎熬而过。

不过,这煎熬她只熬过了一半,因为第二天的一早,她们又来了。

这次,嬷嬷们是教导秦栀各种礼节,明日订婚礼的礼节,还有身为世子妃面对各种身份的人该有的礼节。夫妻之间的礼节,复杂繁甬,若是脑子不好使,还真未必记得住这些规矩来。

时近下午,这些教导才结束,不过嬷嬷们并未离开,因为明日便是订婚礼,她们要整晚都留在这儿。

明日所穿的衣服也被拿了出来,挂在了架子上,红艳艳的颜色,喜气异常。

七年前,秦栀也曾穿过这种衣服,但是奇丑无比。不止是因为她那如同头陀似得脑袋,还有瘦的竹竿似得身体。明明一副未成年的模样,穿着那红色的喜服,怎么瞧着都是不合身。

如今再看着挂在那儿的红色喜服,秦栀若有似无的长叹口气,七年前的事情再次闪回,历历在目,觉得好像就是昨天一样。

随着嬷嬷们进了浴室,衣服被脱下去,随后进入水中,任那些嬷嬷跪在她身后的池边帮她清洗。

她们的手法和那些丫鬟可不一样,老道有经验,肩膀被捏着,她都舒服的要睡着了。

明日订婚礼,可把她们累坏了,封建社会的上等人,真是无比的舒适。

被清洗了个透彻,秦栀才从浴池里出来,一丝不挂的躺在软榻上,任由她们在自己的身上涂抹各种精油,滑溜溜香喷喷。

好一番折腾,星辰明亮,秦栀才裹着一层睡袍离开浴室。

大厅里,不知何时回来的元极正坐在那儿,嬷嬷们瞧见了他,随后快步的走过去,轻声提点,明日就是订婚礼,今晚他们最好不要同处一室,明早再相见为最好,也符合规矩。

放下茶杯,元极面无表情的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明显有些忐忑的嬷嬷,“你们退下去吧,今晚不用候在这里。”

嬷嬷欲言又止,如元极这么明目张胆无视规矩的,还是头一个。

片刻后,嬷嬷们便退了下去,这主居里终于清净了。

抚着散在一侧的长发,秦栀缓缓的走过来,“还是世子爷有威严,这么轻松的就将她们赶出去了。我这两天被她们折磨的要晕过去了,从心理到身体,若不是这意志坚定,没准儿还真被她们洗脑了。”

转眼看向她,元极的视线从她的脸缓缓的下滑,最后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和脚上。

她连鞋子都没穿,踩着地毯,那模样分外的娇柔。

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滑动,他随后朝她伸出手。

看了一眼他的手,秦栀抓住,他也在同时收力,她身子一转,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搂着她,元极看着她那被包裹在乱发之中的小脸儿,他缓缓地吸了口气,“真香。”

“那是,被她们一顿揉搓,抹了那么多的东西,不香才怪呢。”捏着一缕发丝在元极的面前晃了晃,发丝撩拨着他的脸,香气飘飘。

闭上眼睛,元极收紧了手臂,随后微微垂首,将脸埋在她的颈侧。

睡袍单薄,他的呼吸穿过了布料,热乎乎的。

秦栀不由得歪头,“明天即是订婚礼,你不让嬷嬷们按照规矩守在这里也就罢了,动手动脚的更不合规矩。是不是我太香了,把你熏得昏昏欲醉。”

“确实很香。”抬起头,元极看着她的小脸儿,灯火之中,她甜软的样子真是让人想咬一口尝尝味道。

微微撇嘴,秦栀抬了抬腿,睡袍本就松散,她这一动作,两条腿差不多都露了出来。

“我这被一番折腾,又是涂抹又是捏捶的,反倒你坐在这儿悠闲自在。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打包起来的礼物,把我弄得香喷喷,然后等你拆封享用。”靠在他怀里,秦栀一边叹道。

“说得对,的确是给我享用的。而且,你这个礼物,十分得我的心。”看着她的脸,他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腰间。缓缓的下滑,掠过单薄的睡袍,最后落在了她的膝盖上。

抚触着那细嫩的皮肤,他的呼吸也随之一变,手朝着外侧游走,继而向上。

看着他漆黑如浓墨一般的眼睛,感受着他的手一点点的钻进大腿处,她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腿。

“我忽然想起,这两日嬷嬷们给我讲的规矩,说夫妻之间是不能这样的,相敬如宾才是。譬如眼下我坐在你的腿上,便是不合规矩。你这样摸我,更是不行,只有没受过良好教导的小妾才会以色侍人。”端庄持重,大方得体,才是正室所为。譬如和丈夫撒娇这种事情,正室是绝对绝对不能做的。

闻言,元极几不可微的皱眉,“莫要听她们的废话,我们闺房之乐,喜欢怎样便怎样。”

抿嘴笑,秦栀抬手把他已经快要摸到她屁股上的手拿开,“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也不是你随便乱摸的理由。过了明日订婚礼,才能名正言顺。世子爷,再等等吧。”在他的下巴上挑了一下,无比轻佻。话落,她转身便从他腿上跳了下来。

睡袍轻盈,她的小腿若隐若现,勾的元极的目光一直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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